“靜!”
我無語的看著這小子,忒不靠譜了吧?
瘋子聽他說完就樂了,深有同感的點頭對我說:“對,太對了。不僅僅安靜,以後咱想幹啥就能幹啥了,沒人管咱們了,哈哈。”
我又無奈的看看瘋子,這倆人明顯都精神不太正常啊,估計三海可能要翻天覆地了。
“自己來這裏上學的?”孫銓隆突然停止了手上的俄羅斯方塊,直視我們表情冷酷的問
不知道為啥,我總覺著這孫子的太酷了,酷的我有點接受不了。不過依舊點點頭。
:“想賺錢麼?”
孫銓隆把手機按了暫停,然後抬頭盯著我們。
“啥事?我倆不搞基!”瘋子也警惕的看著他。
孫銓隆還是麵無表情,說道:“太醜!不要!”
他說完,瘋子略微思索一下,抬起眼,讚同的點點頭,沉聲道:“嗯,有道理!”
我對著他後腦勺就是一鍋蓋。瘋子智商越來越低了。
他哎呦一聲,捂著腦袋說:“哎,別打,打完腦仁兒疼。”
孫銓隆皺起眉頭,不解的重複道:“腦仁?”
我看了他一會,堅定的搖搖頭說:“你沒有!”
旁邊瘋子聽完哈哈大笑,都要樂抽了。而孫銓隆似乎還在思索腦仁兒是什麼東西,直到我提醒孫銓隆說正事,瘋子才反應過來。等瘋子徹底不笑了,孫銓隆對我倆說:
“介紹人寫我。每人500!”
他剛說完。我和瘋子一聽,眼睛都亮了。
“真的?哥們兒,你關係這麼硬啊?寫你就有錢拿?”瘋子問道,連我都不淡定了。
酷哥沒說話,隻是冷冷的問我們:“行,不行!選!”
我總覺得事情有蹊蹺,但是後來一想,就算報他名,也沒啥吃虧的。還有錢領,就算領不到錢也虧不到什麼不是麼?
我倆一致認同的點點頭。
正聊著呢,司機對我們喊了一聲:“哎?那幾個學生,三海到了,下車了。”
瘋子應了一聲,我的東西少,本來想幫孫銓隆拎點東西的,結果他一站起我就懵了,丫就一個小皮包,腋下一夾,那叫一個輕便!
“你確定你不是來旅遊觀光的?”我看著他的夾包,懷疑的說。
孫銓隆絲毫沒有表情,隻是淡定的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張銀行卡,惜字如金的吐出兩個字。
“夠了!”
說完,率先下車了。看到這一幕,我和瘋子更堅信他跟三海學院有著秘密的深層關係。
等我們三個下車以後,汽車帶起一屁股黑煙奔馳而去,很快消失的夜色裏。黑煙散去,我和瘋子都傻在當場了。
很冷,真的很冷!冰涼的空氣在我們麵前的這所“三海美術學院”回蕩。學院的大門口是一條土路,大門的位子用破木頭搭了一個架子。上麵還扯著綠色的網,應該是正在施工。
站在這裏,能看到學院裏麵居然還立著一個像煙筒一樣的建築物。漆黑的學校裏連一盞路燈都沒有,隻能看到遠處掛著一排紅燈籠。看不清楚學校的具體模樣。
而搭建的木頭架子旁邊也掛了一盞燈籠,迷迷蒙蒙的紅光在漆黑的夜裏尤其的詭異,一陣風打著旋兒吹過,那燈籠的下麵掛著一個破舊的木頭牌子。
“三海美術學院”
我和瘋子麵麵相覷。心中產生了同樣的疑問,這裏真的是學校?不是鬼屋?
“三位,你們是來報名的嗎?”就在我和瘋子猶豫著走沒走錯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響起來,嚇了我們一大跳。隻見我們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矮個子男生。瘦瘦小小,皮膚黝黑,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如果他不說話,站在附近我們絕對發現不了他。
“呃……您是?”瘋子連忙問道。
“我叫趙誌超,你們叫我猴子就行了!凍死我了,等了一晚上就接到了三個,來來來,我領你們去報名。”趙誌超說道,他一笑頓時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我們做了自我介紹以後,跟著他向校園裏麵走去,邊走他邊給我介紹道:“前麵那裏就是二食堂,學校路還沒修完呢,大門也是重修的。”
一路上酷哥都沒說過話,跟在我們後麵手中不停按著俄羅斯方塊。猴子和他說話,可是回頭卻發現酷哥壓根沒聽見。表情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