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盤問,朱楊知道他們確實是地下組織的人。這些人是越來越猖狂了,經費不夠,就公然出來搶劫。朱楊知道要是再不加以製止的話,恐怕會生出大亂子來。而且,這麼頻繁的活動,隻怕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計劃了。朱楊便看著這幾個劫匪問:“你們的地下組織在哪兒?說出來的話,我也許會饒過你們。”這幾個劫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臉的苦相。最後一個小弟上前說道:“您就別為難我們了,我們隻是幾個小嘍囉而已,根本上不了場麵。哪能知道這些啊?”“你們不是接受了組織的任務的嗎?這個組織給你們派任務,你們還能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在哪裏?”朱楊不相信他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隻當他們是在撒謊。“真是不知道。”先前說話的那個小弟苦著一張臉回答道,“我們隻是有人給了我們任務,我們就按照任務的內容去做而已。真心不知道組織到底在哪裏。”“有人給你們任務?”朱楊想了想,問,“怎麼給你們的?”幾個劫匪又一次麵麵相覷,說不出話來。朱楊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這幾個家夥有點兒不見棺材不落淚,肯定是不太想說了。就握了握拳頭,咯吱咯吱作響。剛剛被打的情景還記憶猶新,現在看到朱楊這樣子。這幾個小嘍羅嚇得一個個麵如土色的,其中一個趕緊回答道:“我們隻是每個星期的周末那天,在世貿中心廣場的附近那個郵箱裏得到任務。然後按照上麵的指示去做而已。我們真的不知道具體情況。”“是啊,你就放了我們吧。我們是真的不知道組織的基地在哪裏啊。就是你把我們打死了,我們也說不出來的。”幾個小嘍羅你一言,我一語的告訴朱楊。“反正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們也都說了。你想怎麼樣就隨你吧,我們現在是真的沒什麼知道的了。”朱楊聽完,笑著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些人其實都怕死,並且他們也把能說的都說出來了。現在忽然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看來是真的不知道具體情況是怎樣的了。“你笑什麼?”但是朱楊的笑卻讓他們打心眼裏覺得可怕。這個人的厲害程度,他們已經是深深地領教到了的。“別怕。”朱楊笑著擺了擺手,然後指著外麵說道,“你們可以走了,我知道你們真的把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說出來了的。”“你,讓我們走了?”那小嘍羅看著朱楊的樣子,覺得有點不敢相信,“真的?”“難道我還要留你們坐?”朱楊沒好氣地回答道。“不,不用了,我們走。”那幾個人這才明白過來,朱楊的確是肯讓他們走了。幾人一個挨著一個後退了幾步,見朱楊都沒什麼動靜之後。轉身一溜煙跑出去了。“站住!別動!”可是剛跑出門,竟然就遇到了一群警察,將他們團團圍住了,“老實點兒。”好不容易跑出來,幾人都不想就這麼束手就擒,於是相互看了一眼。就猛地往人最少的那個方向衝去。砰!砰!砰!那邊的警察一連開了三槍,都是朝著天上開的槍。幾個小嘍羅嚇得馬上蹲在了地上,雙手緊緊地抱住腦袋。一個勁兒地說:“別開槍,我們不跑了,我們不跑了。”“老實點兒!”警察過來給你們戴上了手銬,然後押著走了。淺雨看到這一幕,有點不解,看著朱楊問他:“警察是你叫來的?”朱楊點了點頭:“是啊,是我叫來的。”“你不是答應了放他們走嗎?”淺雨白了他一眼,“原來你使詐啊,不是放他們走,隻是故意拖著時間到警察過來啊。陰險。”“陰險?”朱楊差點沒當場昏過去,“淺雨美女,他們是劫匪,我這叫陰險?這叫保險。雖然他們被製服之後表現得還算是老實,可你怎麼知道他們現在的老實不是因為暫時不敵?”“我覺得雖然講誠信很重要,但那是對別人。對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混,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乖乖待在監獄裏。”“行吧,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淺雨這才認可地說道,“我隻是開玩笑而已。其實你做的很好,算是很細心了。也許我們現在放走這些人,一轉頭,他們又去搶別人了。”“嘿嘿,是不是有點對我心動啊?”朱楊壞笑著問她,“不用憋著,當心有內傷,喜歡就要說出來哦。”“去死,別鬧。”淺雨覺得現在事情不是那麼輕鬆的,並不想跟他嬉皮笑臉。“現在我們連對方的底細都還不知道,而且他們這麼不管不顧地四處撈錢。”“顯然這個組織有什麼重大的變動了,我們應該打起十二分精神才對。不是在這裏說說笑笑的。”朱楊聳了聳肩,回答道:“我就是這樣子,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幹嘛要憂憂鬱鬱的?”說完,朱楊直接背著雙手先出去了。淺雨對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也跟他一起出去了。站在外麵,淺雨憂心忡忡,問他:“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情況不樂觀啊。”朱楊沒有回答,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這才跟她說道:“今天正好是星期六,我們就隻有等到明天,找找看那些匪徒說的郵箱好了。”“對啊。”淺雨馬上明白過來,“他們說他們都是在星期天的時候,來到世貿中心市場的郵箱裏得到任務,然後執行的。我們隻要找到郵箱,等到明天來看看,應該能夠順藤摸瓜,找到幕後的人。”]“恩。”朱楊點點頭,“再不濟,也會有別的線索的。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到處創到處撞,不一定能有收獲。”“好吧,這一次聽你的。我們就先找找看,那個郵箱在什麼地方。”淺雨回答道。朱楊帶著淺雨很快地將世貿中心廣場逛了個遍,在了解了這裏的幾處郵箱的位置之後,兩人決定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