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北方建神廟,一般祭祀的是黑水真君。
黑水真君在道教中叫著玄武大帝。主管水,屬於水神一類的。
陳雪鬆也看見了,他對我說:“我們去那個地方看看!”
他的意思這個合乎我的意思。於是,我們朝著北方神廟的地方行走。
走了十來分鍾,才走三分之一。
路上,我們看見了不少的人踩在地上的痕跡。
有發現,大家的心情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不過我擔心的是這是一個陷阱,血梟那一群臭婆娘,老謀深算、詭計多端,一定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暴露自己的。
忽然,雨停了。
天空中出現黑白相間的一條彩虹。
單調色彩的彩虹,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沒有了雨聲,周遭顯得格外的寂靜。
這種反常的寂靜我們都知道,一定有危險在逼近。我已經是沙場老將了,對於這種情況,我們采取的策略是警惕和防備。
我與陳雪鬆關係到地握緊了武器。
重明沒有劍之類的武器,一張鳥嘴被利用起來當著武器。
大約距離北方神廟還有一半路程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手表,我們出來有十分鍾了。
按照人類的行走速度,差不多走了快一公裏多一點的樣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雨忽然又下了起來,接著天上又是雷聲陣陣。
這突來的變化打破了原有的寂靜,滴滴答答的雨聲和烘隆隆的雷聲覆蓋了一切。
“老天也捉弄我們!”重明抱怨著老天,不斷用翅膀揮打著雨水,以致於雨水四處飛射。
“快看!”陳雪鬆指著不遠處驚道,“紅色的血水!”
朝著陳雪鬆指的那個方向,我迅速地看了過去,地上果然有紅色的一片血漬,混合著黑色的雨水蔓延開來,空氣中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有情況!”我條件反射地抓緊了飛流劍,然後小心翼翼地朝那邊走過去。我想看看究竟,最主要的是我擔心淩紫瑤的安危。血梟那幫人,在極端的情況下做出極端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越向前,心裏就越是忐忑不安,於是默默地祈禱,希望滿天神佛保佑淩紫瑤,她一定不要有事。
慢慢地靠近,心緊張得想上滿弦的弓,再拉緊點就會斷裂一般的。
終於……看見血源,是一具人類的屍體,一個勁裝的身穿西裝的漢子,身上別著微衝。
“看裝束是雇傭兵!”陳雪鬆沉重地說道。
我心上的一塊大石頭中落下了。謝天謝地!不過,我又十分疑惑,“這裏怎麼會有雇傭兵?”
陳雪鬆說:“也許,除了我們和血梟還有人進這個世界來探寶。不是最近流行到這個界來尋找什麼冥器的嗎?”
“也許是吧,我想這些人至少跟血梟有什麼聯係?”
“根據?”陳雪鬆沉聲說道,“沒有根據的話,我想這個推測未免太牽強了。”
“你在跟蹤血梟那幫女人的時候沒有發現雇傭兵嗎?”
“沒有,除了血梟的人,沒有其它任務人,並且,她們都是女人。”
我在那雇傭兵身上仔細地看了起來,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隻見那雇傭兵的身上有幾個黑色的窟窿,像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貫穿一樣的。死者眼睛翻白,嘴巴大張,臉上露出一副驚恐的樣子。看樣子他死的時候很恐懼,並且那力量是一擊必殺,以至於死的時候一直保持這個樣子。
“這是什麼力量!”重明鳥臉上一臉的疑惑,“真是日了狗了!”接著它又說:“我們沒有多餘的時間,不管了!繼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