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昏迷不醒,不可能丟她一個人在這裏,這荒郊野外地,隻怕會有豺狼猛獸來將她撕得粉碎!
突然,我發現母老虎的胸前有一道血痕,忍不住伸手一摸,傷口還在流血。
借著月光我去樹底下尋找,找了一陣,找到了一株側白葉,將側白葉扯了出來,在離母老虎不足一丈之外時,突然看見那名長弓男子從樹林裏跳了出來,他看了看地上的母老虎,蹲下身去,突然伸手扯掉了母老虎上身的破布,頓時,母老虎上身便赤果果地呈現在月光之下。
長弓男子獰笑了兩聲,伸手正要朝母老虎的禦峰摸去,我怒不可遏,大喝了一聲,衝長弓男子罵道:“竟然對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下手,你還是男人嗎?”
長弓男子站起身,慢慢地從背身拉出了長弓,用箭對著我冷冷地道:“難道你不知道我是食人部落的嗎?”
“知道又怎樣?你給我離她遠點!”
長弓男子伸手一放,那拉得緊緊的長弓頓然彈出,一支利箭倏地朝我射了過來,我忙閃了開去。長弓男子大吼一聲舉棒便朝我劈來,頓時激起了一陣狂風,我連退三步,大棒正打在眼前,我趁機騰空而起,伸腳狠狠踢向長弓男子的頭顱,長弓男子悶哼一聲被踢翻了出去,咆哮了一聲,躍身再次朝我撲來,我一腳將長弓男子踢飛了出去,暗想,這小子完全是隻野獸,做事齷-齪,打起架來也是凶猛異常,不可跟他糾纏,還是去找李景浩他們,叫他們小心提防,想到這兒,我抱起地上的母老虎騰身跳進樹林裏,朝韓嫣月她們所在的地方跑去。
長弓男子在後頭惱羞成怒地叫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哼了一聲,極為不屑,什麼叫作不放過我?電影告訴我們,說這種話的人最後都死得很慘!
跑了一陣,我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又回到了先前發現母老虎的地方了!而現在已是深夜,四周灰暗,身在密林當中,更是林深不知處,已成迷路人!
突然,前麵傳來了一陣歌聲,歌聲輕柔、優美悠遠;卻又傷感徘側、令人落淚。它仿佛來自遙遠的天邊,可又近在眼前,若有若無、虛無飄渺。我正驚詫,發現看見前麵有道薄薄的白煙飄過,隻見數名身穿白衣的人提著燈籠慢慢朝前走去,而最中央,由四名黑衣男子抬著一頂大花轎,花轎一身鮮紅,輕輕盈盈,像是在水中蕩漾,又似乎懸在空中。我大驚,暗想,莫不會又是四鬼抬花床吧!可是,這是一頂花轎——忽然,從花轎裏伸出了一個人頭來,隻見那人長發如瀑、蛾眉皓齒、盈盈秋水、天姿國色!
她跟懷中的這隻母老虎相比,真是一個是天上仙子,一個是人間俗女,我情不自禁將母老虎丟了出去,癡癡地朝那頂花轎走去。
花轎中的女子嫣然一笑,真是麵如芙蓉眉若月,像是夏日荷塘荷花綻放,一笑百媚、萬裏飄香!
忽然,那一行白衣人加快了步伐,像是飄了起來,瞬間飄出了前麵的樹林,無影無蹤。我飛快地朝前奔去,但是那頂花轎卻早已不知去向。
我長歎了一聲,茫茫然往回走,心中悵然若失。來到母老虎麵前,看著母老虎依然昏迷不醒,姿色平平,喟然長歎:“丫頭,你長得真醜啊!”
突然一眼瞅見了母老虎胸前的一對禦峰,隻見這對大禦峰雖然不是很白,卻是豐-滿圓潤,傲然直挺,雖然這隻母老虎人不是很美,但這對秀美的禦峰卻極大地彌補了她麵容的不足!
我這時才想起那可惡的長弓男子將母老虎胸前的破布給扯掉了,而我一時急起抱走母老虎,竟然忘了將那塊破布帶上。所謂非禮勿視,我將眼撇開了,暗想,若一直讓這丫這樣光著身子也不是辦法,便脫掉自己的外套將母老虎穿上了。
剛穿好,忽聞得一聲申吟,母老虎睜開了雙眼,她一看見我,猛然伸手朝我抓來,我忙退了開去,瞪著母老虎喝道:“你幹什麼?”母老虎不容分說再次朝我撲了上來,我又跳了開去,氣急敗壞地叫道:“你丫的給我停下!我隻是在給你穿衣服!”
母老虎看了看我給她穿上的衣服,冷冷地問:“這衣服是誰的?”我如實答道:“我的。”母老虎秀目緊蹙,叫道:“真臭!”說罷麻利地將衣服給脫了,狠狠地甩到一邊。突然發現我驚訝地盯著她的胸部,不由往胸口一看,大吃一驚,忙跑過去將我的外套撿起來迅速地穿好,朝我惱怒地問道:“我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