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來到一棵大樹下,這兒一麵雪山三麵樹林,鳥飛獸無,毫無人影,正是幹壞事的好地方,便轉過身來,見小雪女睜著一雙大眼睛站在那兒正好奇地望著他。
想起馬上就可以抱著這美如天仙純潔可愛的小姑娘大幹一場,心中的激動像火山裏的溶漿,洶湧澎湃,光頭的臉上頓然堆滿了陰險的淫笑,伸手就要朝小雪女抱來,小雪女下意識地後退兩步,緊張地問:“你……你幹什麼?”
光頭見小雪女緊張兮兮如臨大敵的樣子,暗想,這小姑娘傻乎乎地,可是又很警惕的樣子,如果對她霸王硬上弓,恐怕她會大喊大叫,招來麻煩,不如動動腦子從側麵下手……
“嘿嘿,”光頭立即堆上笑容,對小雪女笑逐顏開地說:“小妹妹,你的衣服好漂亮喲,能脫下來給我看看嗎?”
“不,”小雪女立即說:“姑姑說了,女孩子的衣服不能隨便脫,特別是我!”
光頭一怔,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還有一個姑姑,想必一定也很美,到時一箭雙雕大小通吃,哈哈……便又說:“要不這樣,你自己將衣服翻起來讓我看看,怎麼樣?還有,把你的褲子也脫了,我想看看你穿內褲沒有,要是沒穿,那可是很羞羞的喲。”
小雪女一聽光頭叫他脫褲子,更是將頭搖得像撥浪鼓,連聲說:“不行不行,女孩子家的褲子不能脫,脫了要打小屁屁!”
光頭見小雪女這也不行那也少地,那顆淫惡的心幾乎要昌出火來,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作為一個殺手,光頭是深諳此道的,光頭壓住心中的那股邪火,溫和地對小雪女說:“要不小妹妹,哥哥再跟你做一個遊戲,”小雪女連聲說:“好呀好呀,咱們玩什麼遊戲?”光頭強說:“哥哥來跟你捉迷藏怎麼樣?”小雪女興奮地說:“好啊,我最喜歡捉迷藏了!你來找我吧!”說罷身子一閃便不見了蹤影。
光頭瞠目結舌。
而小魚兒見小雪女跟光頭走了,心急如焚,她知道光頭想要幹什麼,暗罵小雪女蠢貨,其中一名寸頭冷冷地說:“你別想走,要是敢動一下,我就要你永遠動不了!”
另一名寸頭問:“老四是不是這妞殺的?我看不出這樣的妞能殺得了老四。”
先前那名光頭說:“老四不管是不是他殺的,今天這妞絕對是在劫難逃了。可憐了那個小姑娘,那麼少,副領那麼猛,她怎麼受得了啊。”
“哈哈……”三名光頭齊聲淫笑起來。
“啊!”突然,一名寸頭臉上的笑容僵在那兒,臉形漸漸扭曲,想笑又想哭的樣子,猙獰恐怖,另兩名寸頭大吃一驚,忙朝山林下望去,突然,嗖地一聲,一條黑物像子彈一般朝一名寸頭男喉嚨處射來,這名寸頭嗚地一聲,喉嚨處被射進了一隻梅花鏢,雙眼一瞪朝後倒了下去,最後一名寸頭大驚失色,端起機槍瘋狂地朝山下樹林裏掃去,卻聽得嗖地一聲,一隻梅花鏢從一棵樹上朝寸頭男射了過來,寸頭男早有防備,迅速地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舉起機槍朝那樹上射去。
小魚兒從驚異中反過神來,朝寸頭男跳了上去,寸頭男正蹲在地上端著機槍朝樹上掃射,小魚兒從其後麵狠狠一腳朝寸頭腦門踢去,寸頭聞得後方的風聲,趕緊朝左方滾去,不料一隻梅花鏢倏地射來,正射在他的手腕下,寸頭慘叫一聲,手中的機槍應聲落地,隻見一條黑影從一棵樹上跳了下來,猛虎如山一般朝地上的寸頭撲來,一拳打在寸頭的頭上,寸頭悶哼一聲,倒下了地去,黑影抱住他的腦袋狠狠一扭,哢嚓一聲,寸頭頓然一命烏呼。
黑影站直身子,對小魚兒沉聲說道:“快走。”
小魚兒見是昨天在河中洗澡的那名男子陝振軍,哼了一聲,不屑一顧地偏過臉去,似乎在說,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突然,光頭從山的那頭跳了出來,舉起機槍便朝陝振軍射來,陝振軍大吃一驚,無論是躲避與還擊都已來不及,隻得張開手擋在小魚兒麵前,隻想為她作一道防彈牆以等死,倏地,一條白影飄了過來,挺身擋在陝振軍的麵前,伸手一揮,一道雪牆擋在麵前,接而這道雪牆排山倒海般朝光頭猛然撞去,光頭大吃一驚,忙朝山下跳去,卻終慢了一拍,頓時被那道雪牆撞飛了出去,狠狠地落在地上,而那道雪牆轟地一聲朝他壓去,瞬間便將光頭埋在雪底。
陝振軍與小魚兒驚愕不已,隻見剛才飄來用雪牆為他們擋住子彈的是一名女子,她一身白衣,身材修長,秀發如瀑、清雅靈秀!這時,她慢慢地轉過身來,隻見她臉若桃花眉如柳,雙目成鳳朱唇齒,陝振軍當時便怔在那兒,作為一個殺手,無情無義,不為情所縛,不為美色所迷,但此時此刻,他情不自禁地望著她,目瞪神呆、如癡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