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生物進化論(1 / 1)

平等,其實是個狗屁不如的字眼兒,一個廢話當中的廢話。

根據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在社會運行的潛規則裏,就已經自然的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所謂的平等隻是少數人玩的把戲。就像某位偉人說的那樣,絕對的“公平”是永遠也不會存在的。

就拿中海市來說吧,在這個繁華的國際大都市裏邊,就住滿了這三六九等的人,演繹著平凡或者不平凡的故事。

有金領白領在高級會所裏亂來,有富豪貴人養著一群小秘,也有流鶯豔妓的正接待著一個又一個尋歡客人。當然,更缺少不了那些隻能用一臉憤世嫉俗,說著風高亮節的話,實際上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落魄青年人。

這就是差距。

同樣,這三六九等的人中,因身份地位的不同,所經曆的事情不同,辦事的場地當然也不同。

就像這混得差些的的某絲,一般也就出現在大街上,三流酒吧裏,或者坐在一塊錢一杯茶的路邊茶攤上。

在中海市老城區有一個比較大的人工湖,取了個很優雅的名字——“明月湖”,湖中種滿了荷花,還整了幾道曲橋亭閣立在上麵,環湖一周更種了不少垂柳雜木。因為這裏環境清雅,再加上周圍全是居民區,自然而然的便在湖邊生出一些小茶館,解決了不少下崗工人的生計,也成為居民們閑遐的消遣。

這樣一來,漸漸的這“明月湖”倒成了一個繁華的地段,人流量空前高漲。

女人都有愛美的天性。

此時正值初夏,那些娘們兒不管美的醜的,也不管自己是羅圈腿還是大象腿,通通拿出短裙長裙半長裙的套到身上,花花綠綠獨成另一片景色,昭示著夏季的到來。

再加上這裏人流量大,自然也會時不時的出現一兩個身材一流穿短裙的美女,更引得不少囊中羞澀的小青年到此飲茶賞“花”,借以怡“情”養“性”。

此時,便有幾位年約二十的爺們兒,圍坐在湖邊柳樹下的茶幾旁,興高采烈的議論著某某大款又包了誰,某某三流名星的去了深圳,某某女歌星的聲音肯定很刺激,其內容涉及到三教九流各色排得上名排不上名的女人。

當然,最後又都得大一通感慨,然後再做誓狀暢想:等老子有錢了,玩女人一次要兩個,幹一個摸一個雲雲。

雖說話題極為俗道,兄弟幾個也說得唾沫橫飛,達到真正的天花亂墜之境。但當中卻有位麵貌普通,身材瘦削的青年,正滿臉愁苦的盯著湖中的荷花,看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看到了采荷仙子。

正在暢想未來的幾位哥們兒,見年輕人這般模樣,也沒了談興。

當中一位圓臉胖子最先安慰道:“劉銀,想開點,不就是個女人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天涯何處無芳草,何苦獨戀此一支,改明兒過我給你介紹幾個更標致的,絕對比那娘們兒強。”

其它幾位兄弟也連連附合,安慰著青年,讓他開心些,別想那麼多,女人如草芥,什麼森林什麼樹啊,什麼大丈夫何患無妻啊等等。

青年見朋友們的談興被自己給攪了,轉而努力的安慰自己,歉意的苦笑一下說道:“我沒事,隻是覺得有些失落罷了,過一兩天就好了,你們繼續聊。”

幾人知道再怎麼勸他也沒多大用處,也就不再多說,不過經此一擾,先前的談興卻是全無,隻得一個勁的端起茶水猛灌,看得那邊茶館老板直瞪白眼。

胖子見青年還是那幅要死不活的模樣,又眉飛色舞的向他說道:“劉銀,我看你是該放鬆放鬆了,要不我帶你去‘百花樓’高興高興,那裏新來了個雛兒,據說才十六歲,模樣兒得還挺不錯,才剛出道沒兩天。”

青年連連搖頭,“打住打住,那東西,要玩還是你自己玩吧,我沒興趣。”

不過話是這般說,青年也不是沒動心。

別人說少年不識女人味兒,可自己已經二十歲了,早過了少年的保質期,都還不識女人味兒。癡情歸癡情,雄性荷爾蒙的化學反應卻是確確實實在體內存在著,這東西嚴重提醒著一個男人需要耕耘,長此下去,搞不好自己見著女人都會產生衝動了。

不過要把這二十年的存貨給那些流鶯,確實有些不值。

再說,一般長得順眼些的,那是門庭若市,每日不進十個也有八個,尤其是那些所謂的雛兒,更是不知已經被多少人光顧過了,說不得就有這病那病的,曾經就聽說有那麼個雛兒,剛進“紅溝坊”就接連接了十幾位客,差點被弄死,可想而知其幹淨的程度。

但如果找個醜些的,可能要幹淨些,可那又更是不值。

要找,也得找個極好看又幹淨的清白姑娘。想想,青年還是打消了自己的念頭,沒找到合適人選之前,絕對不做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