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一個廢棄的倉庫。
此時聶無進正滿臉鐵青的坐在椅子上,手裏把玩著一柄鋒利的短刀。
劉銀站在聶無進的旁邊,饒有興趣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三男一女,這三男一女,正是陷害他**的那四個家夥。
剛才,警方通過一係列的調查,終於確定這三男一女原本就認識,而且那女的平時就很不檢點,三個男的更是“中南大學”的小混混。
鐵證如山,三男一女隻得交待了事實,說是想以此機會詐取劉銀的錢,沒想到遇到了高手,這才打電話報警。
四人並沒犯下什麼大罪,警方隻能教育一番,便將他們放了出來。
警方是放過了他們,可聶無進怎會放過他們。
財神幫雖然從來不生事兒,連保護費都不收,兄弟們的工資全是聶無進掏錢,看起來就像是聶無進花錢雇人擺排場一樣,與另外三大勢力完全不同。可現在人家竟然欺負到自己兄弟的頭上來了,這根本就是不給他的麵子。
所以,那四人從警局一出來,便被聶無進的人弄到了這邊。
在倉庫裏,除劉銀與聶無進之外,還有財神幫全體成員,總計一百二十三人。
“說吧,究竟是誰指使你們的。”聶無進冷冷的向地上跪著的幾人問道。
“沒有人指使我們,是我們看不慣他。”為的三角眼緊張的說道。
“沒人指使?”聶無進睜開眼睛,兩道淩厲的眼神直射三角眼的內心深處。
三角眼被他這一瞪,渾身打了個機靈,不過還是咬牙說道:“嗯,沒人指使。”
“我再問你一次,真的沒人指使嗎?”聶無進站起身來向他問道。
“沒……沒人指使。”三角眼連連答道。
“好……很好……”聶無進連連點頭,突然,眼神一厲,順手一刀便向三角眼剁去,隻聽“啊!”的一聲慘叫,三角眼捂住左手,鮮血立即溢了出來,一截小指躺在血汙裏。
所有人,就連劉銀都心裏一驚。
這還是大家第一次看到聶無進下手,雖然並沒捅人嚴重,隻剁掉人家一截手指,可他下手那麼的幹脆,毫不拖泥帶水,更是麵不改色,所有人不得不心驚,就像剁掉的是自己的手指一樣。
“我再問你一次,究竟是什麼人指使你?”聶無進重又毫無表情的問道。
“大……大哥,真的沒人……指……指……”
三角眼話還沒說完,隻見聶無進出腿如電,一腳踢中他的嘴巴,三角眼整個人被踢飛出去,掉到地上,整張嘴血肉模糊,牙齒斷裂了不知幾顆。
這次,他連慘叫聲都沒出,又被聶無進跟上在腹部踢了一腳,整個人像死蝦一樣彎在地上,再也沒了聲音。
原來聶無進不隻是個絝紈子弟那麼簡單,就他剛才這一連串的出手,無一不精確到了極至,幹脆利落,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
劉銀雖然恨三角眼一夥陷害自己,但他還是認為聶無進的懲罰有些過重了,走上前向他說道:“大哥,這事兒我看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沒受到什麼傷害,不如放他們一馬。”
聶無進聽了劉銀的話,臉色變了變,轉過頭來向劉銀語重心長的說道:“阿銀,你還是太心善了,你可知道,如果今天不是我,你早就進監獄了,一輩子都沾個**未遂的汙點。況且這事兒重點並不是他們,而是那幕後的主使者,如果不把這人揪出來,他肯定還會再陷害你。我已經給他們機會了,隻要他們說出誰是幕後主使者,我便放過他們,可他們不知道珍惜,還死不承認,我不能輕饒了他們。”
聶無進的話非常有理,這讓劉銀想起了他不久前給自己說過的一句話“對待朋友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冬天般冷酷無情。”
確實,如果放過他們,就是放過了真正的罪魁禍手……幕後主使者。
雖然劉銀心有不忍,還是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