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後,我沒有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妃姨,而是裝作沒事的樣子,吃過晚餐,就回自己的臥室裏整理資料了。
妃姨雖然欲望挺強的,但也並不是每天都跟我來折騰,一般這種事情是有征兆的,比如吃飯的時候桌子上多了一瓶紅酒……
可能,我們都需要找個借口吧,比如,把發生性關係的責任推倒紅酒身上,說自己酒後比較感性!
我整理者資料,妃姨在外麵頓了冰糖梨水,然後就端到了我的臥室裏,同時還拿著雲南白藥在我麵前晃了晃,說:“要不要抹一些?”
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臉上是帶著淤青的,隻不過下班後被那幾個混子一追,就給忘記這回事情了。
而妃姨見我沒說打架的事情,於是也沒有開口來問,隻是飯後拿著雲南白藥來給我塗抹。
我點點頭,說:“需要呀!”
妃姨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擰開瓶子,她將藥膏往手心裏倒了一些,然後緩緩的抹勻,接著才在我臉上輕輕的擦拭著。
藥膏本來就挺涼的,在妃姨柔軟的小手上,我感覺淤青的地方一點兒也不疼,還怪舒服的。
享受著妃姨的撫摸,我坐在椅子上,抬著頭,想了一會兒之後就把妃姨抱在了懷裏,仰著頭繼續說:“妃姨,其實我沒想著打架……隻不過這兩天運氣實在不好。”
“妃姨知道。”被我抱著,妃姨的站姿就有些不穩了,她低著頭看著我,說:“你從小就內向,如果不是別人來找你的麻煩,你不會主動惹別人的……隻不過,如果遇見了自己不能解決的事情,就千萬不要逞強,知道嗎?”
我點點頭,說:“知道。”
抹好了藥水之後,妃姨繼續站著,我坐在椅子上環抱著她的腰肢,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之後,妃姨忽然問:“小家夥,你是不是又想那個了?”
我嘿嘿嘿的笑了笑,說:“是有點兒……不過,我現在隻想抱抱你,感覺很柔軟,很香。”
“油嘴滑舌的。”妃姨聽後,忍不住開心的笑了笑,然後說:“先喝梨水,然後好好工作,妃姨先去看會兒電視。”
“恩。”我笑著應道。
其實,自己也沒有在工作,隻是習慣每一周都自己把所學的專業知識都整理一下,然後歸納在一個筆記本上……相當於是把這一周的精華重新學習了一下。
整理好之後,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我一看時間,十點鍾,於是就推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妃姨此時的模樣就跟一個小姑娘似的,客廳的大燈沒有開,隻有電視牆兩邊的兩個橘色的小夜燈在亮著,加上電視屏幕的亮光,所以妃姨此時的樣子,並不似那麼的清晰。
但也是這種感覺,讓妃姨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安靜的窩在沙發裏。
“妃姨,這樣看電視,可是很壞眼睛的……”我輕聲說著,走到開關處,將大燈打開了。
開了自後,我就有些後悔,因為……似乎黑暗中更適合做些親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