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謹慎性格,就是從那時候養成的。
聽我說帶了匕首,張辰就認真的叮囑道:“今天比賽,四方門的人如果不來搗亂最好了,到時候看看怎麼解決咱們和彭虎南的恩怨,如果他們來搗亂的話,保不齊又是一場廝殺。”
“到時候你跟在我後麵別亂跑,混亂的時候,保不齊還有槍手。”張辰不斷叮囑著。
聽張辰這麼說,我就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就問他:“大哥,那我們這邊有槍手準備嗎?”
“有的,不過怕梁局長難做,所以我們是不會提前拿出槍的,彭虎南他們也不會,怕就四方門那群家夥不講道義,這一幫家夥當初做的就是殺人放火,綁人劫票的事情,到了現在江湖沒落的時候了,他們就更不會講究什麼所謂的道義了。”
我聽了之後,就皺了皺眉頭,問:“四方門的人這麼肆意妄為,梁局長不抓他們嗎?”
“嚴格來說,四方門的總部不在江城,加上每次出麵的時候,都是黑衣人出麵……其中,很多人都是他們自己的親信,從小就開始弄假身份什麼的,抓這批人實在是有難度。”張辰道。
我聽了之後,心裏也就聽忌憚的,四方門這幫人如此行事,估摸著身後肯定有著巨大的利益集團在操控。
隻是,林伯手裏到底有什麼東西存在呢?如果單純的隻是功法秘籍的話,在現在熱武器昌盛的時代,隻要走私個槍支什麼的,任你功夫再高,也擋不住子彈啊?
所以,說句哲學的話題,練武隻是為了提高人體的極限而已,或許一句二十英寸法則,刀子能幹過槍,但隻要超過這個距離,人的極限再牛逼,也牛逼不過子彈啊。
“不是功法秘籍,四方門的人也不是想讓林伯拆遷,這就很奇怪了,到底什麼東西能令這幫人如此大動幹戈?”
心裏想著,我也留了一個心眼,畢竟上次四方門的人突襲林伯的時候,我也在場的,還打死了他們兩個門人,此番四方門的人要在賽場搗亂的話,估摸著也會順帶給我來個黑槍啥的。
“想什麼呢?害怕了?”見我憂心忡忡的樣子,張辰就開口問道。
我搖搖頭,說:“不是害怕,隻是在想一會兒出事情了,怎麼去應付。”
“不用太擔心,今天大哥領你是來漲見識的,可不是挨傷口的……到時候一切跟在我後麵,放心。”張辰自信滿滿道。
司機駕駛著車子,從頭到尾都沒怎麼說話,沒多久,終於到了外環的廢棄工廠裏麵。
這是一個廢棄的家具廠,廠房是最大的一片區域,在張辰的帶領下,我就跟著走了進去,隻見裏麵密密麻麻的圍了一群人。
那群人圍著一個木台,張辰走過去之後,直接讓他們讓開了一條道路,輕而易舉有,我們就到了最前麵。
而這時候,我也終於看清楚了這個人群中圍著的木台,已經兩方左前最前方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