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蝶看得密室中間倒放得圓禪座,又鋪得不少雜草,因又好奇道:“老頭果真擁長生不老不死能耐?一人在此豈不孤獨?往rì又能如何管顧得了吃喝問題?”
是時,霜兒看了自家嵩可親,又與如煙使了眼sè。如煙似已知會明白霜兒的意思似的,看著嵩可親又朝白須老者半跪下身,道:“老前輩,晚生等對老前輩的見識著實欽佩!老前輩既然見多識廣,又是世外強人,擁的不老不死之曠世奇能,如今我家這姑娘算是遇的歹人暗算,重傷昏迷不醒。還望老前輩發發慈悲救救我家姑娘。”
白須老者笑道:“方才老夫說甚來著?就說這妮子果是討老夫歡心,縱是求人辦事都有不可推卻的魅話憐惜之音!”
白須老者說到此處腦海有些記憶翻滾,因停頓不語片刻。又唉聲歎氣道:“卻似的靜兒。靜兒在世時常是說話進的耳朵便是柔軟舒適,磁xìng非常。靜兒若是還在世該有多好,老夫也不必於這黑暗中蛇鼠為餐,耐的千百年相思苦。”
如煙不解,因問:“晚輩鬥膽問問,不知老前輩口中的靜兒卻是何人,可是老前輩的姻緣宿果?”
白須老者歎了氣,卻似的思緒萬般又怎生無可奈何。許久方說道:“敢問世間情為何物?卻教老夫千百年受的相思折磨?小妮子莫急,你家這姑娘中的原是橫院的武功絕學,老夫若是沒猜錯隻怕是橫院的雲羅掌。今遇上老夫也算她命不該絕呀!”
如煙與霜兒這才算鬆了口氣,聽白須老者如此說來必是有辦法了。如煙yù要開口說些甚,白須老者又道:“人,老夫可救得,隻這太白鈺留的傳世隻怕又要禍害無辜,老夫還是收回。你等可有何異議?”
冉蝶一聽心中急躁,心想這老頭原也是窺視這寶物而來,卻說了些魅惑的話故意迷惑如煙等。如今這寶貝好不容易持有,又如何心甘情願地白白送與他?因又想著委婉拒絕。然霜兒一聽臉上卻現了喜sè,道:“老前輩若是能救的我家小姐,我等便已感激不盡了。這不詳之物留著惹禍作甚,老前輩既願意收下便拿去就是!”
如煙也點頭表示想法。隻國語卻反應遲鈍,一時不見動靜,隻怕這事於他也不相幹的,但能救人也算是件好事。因又露出微笑麵顏。
冉蝶不好說話,心裏著實不快。
如煙與霜兒將嵩可親扶到圓禪坐邊,又掇拾雜草與嵩可親躺下,扶得半坐。白須老者道:“你等不必在此逗留,待老夫救下這姑娘清醒便都離去吧!”
是時嵩可親半醒,身體冰冷顫抖,怕是過於想念的緣故嘴裏又不停絮叨著“母親”、“哥哥”呼喚,如是脆弱十分,哪見得往rì那般小姐脾氣。如煙與霜兒看罷尋了雜草yù要生火取暖。白須老者便上前使了些功力與嵩可親,便是算了解救辦法。又轉身朝如煙與霜兒說道:“即是嵩傅那潑兒的子嗣,老夫便已不遺餘力將三層內力與她抗體。如今隻需修養些時rì便可無恙了。將這姑娘衣物換了吧,免得惹了風疾!老夫與這書生到外頭避嫌,你等將衣物烤幹換好再叫喚一聲。”
白須老者便與國語出外等候。原是出了密室,又來到小橋流水地界。白須老者道:“你這書生卻是不遠千裏專程到的中原尋兵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