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了方案以後,一幫子雅典的大兵在剛抵達埃斯比約後的兩天再次出發了,目標麼自然是奧爾胡斯了。
當然了,這兩天一幫子法蘭西騎士和扈從到現在還沒打算放過把他們揍了一頓,並且把他們按在澡堂裏狠狠刷了一遍的一眾雅典大兵。這結果麼就是天天有小規模打群架這種事發生,當然吃虧的肯定是法蘭西的騎士們,要知道雅典大兵們的人比較多啊。
不過這些小打小鬧也沒什麼,男人麼,發生了這種事不打幾架才是怪事了,沒看見古西林這家夥帶著一幫人天天去找費邊和阿格裏帕的麻煩麼……
但是在正事上,大家也都沒含糊,畢竟大家都明白戰爭都不是鬧著玩的,這個時候內訌非得被羅馬人笑死不可。
兩天後,由費邊,古西林,阿斯托爾福帶領的臨時騎兵和一眾騎士組成的隊伍也抵達了瓦德城,並且非常“幸運”撞上了帶著夜一和熙德“離家出走”的夜流風。
至於能逼的夜流風出走的原因,除了家暴的原因外還有什麼。而家暴的原因……大家應該還沒忘記咱們佩倫尼斯的原上司羅馬女帝――――康茂德陛下吧。
還記得夜流風把誰送給了這個蕾絲邊女帝麼――――咱們王後殿下的摯友赫莎,而且夜流風當時還嘴欠的補了了一句,讓康茂德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好吧,不說廢話了,夜流風慘遭家暴的原因就是本來藏的很嚴實的康茂德和赫莎被咱們的王後發現了。
當赫莎以一副被玩壞的樣子出現在阿爾托莉雅麵前,大家應該會明白阿爾托莉雅的心情吧……
於是本來還不打算來丹麥的阿爾托莉雅就拿著劍架到阿格裏帕脖子上去了。
然後……沒有然後了……因為夜流風被家暴了。
“果然還是單身好啊,陛下,你家的那位太彪悍了。”聽完了夜流風的血淚控訴,費邊同情的拍了拍夜流風的肩膀。
“費邊,你小子還敢說風涼話,信不信老子扣了你半年的……對了,我記得這裏好像是到奧爾胡斯的路吧,還有你帶著一幫子步兵不像步兵的,騎兵不像騎兵的家夥去奧爾胡斯幹什麼?”這個時候夜流風才注意到了路上的雅典大兵們。
“對了,計劃你還不知道吧,先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是法蘭西的古西林將軍,我們的作戰計劃就是他想出來的。”費邊也反應了過來,在介紹完身邊的古西林後立刻把古西林的作戰計劃說了完完整整的對夜流風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對了,你好像說沒有人能帶人擋住羅馬人增援高地的援軍?”聽完費邊的敘述,夜流風很細心地注意到了這一點。
“沒錯,阿爾薩斯陛下,我和阿斯托爾福團長都不擅長指揮步兵。”這次回答的是古西林,一不留神,他撓頭的老毛病又犯了,不過還好他幾天前被費邊摁著洗了個澡,這次沒有抓個虱子出來嚇人。
聽到這裏,夜流風的嘴角微微揚了起來“正好我也沒事,就讓我來擋住援軍把……”
“不會吧,陛下,你怎麼隨隨便便就答應下來了?這命不能隨便開玩笑,可是會掛的!”費邊被夜流風的話嚇了一跳,哪個國家的國王喜歡這麼找刺激。
“平時我不是個隨便的人,等我隨便起來就不是人,當雅典需要我的時候,我必須挺身而出,贏得勝利,才能英姿煥發的接受萬人景仰。如果以一句話概之,我就是絕世偉男子阿爾薩斯?米奈希爾!”
好吧,夜流風為了逃避家暴,連命也不打算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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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的黎明,繼一天的休息後,對高地的攻擊行動終於開始了。
“夜一,熙德,你們兩個小子給我照顧好了陛下,陛下少了一根頭發,你們兩個就等著受死吧……”臨走的時候,用言語威脅了一下夜一和熙德後,費邊帶著一幫子人殺向了高地。
至於夜流風,他自然是帶著五千重裝步兵路口等羅馬人了。
不過開戰之前還是有很多事要做的。
在一眾大兵們的注視中,夜流風輕輕鬆鬆的跳上一塊異常醒目的大石頭,這時天已經開始透起了亮光。夜流風站在石頭上看著下麵那些一雙雙望著自己的眼睛,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他的戰鬥動員演說。
話說這貨的口才也越來越好了,要知道在穿越前他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宅男,哪裏能扯出這麼多忽悠人去送死的話,不過希臘人別的不成,演講這種事在歐洲幾乎沒有哪個民族能和希臘人較量,也許羅馬人可以,但演講這種事希臘人才是真正的專家。
跟一幫子希臘人混了這麼久,夜流風的口才不好才是見鬼了。
“雅典的士兵們,我是你們的國王,阿爾薩斯?米奈希爾。你們也許會問,今天你們為什麼要站在這裏。我現在就來告訴大家,因為我們馬上要執行一項十分危險的任務。我要一批勇士和我留下抵禦羅馬人隨時都有可能來的援軍,讓費邊將軍能成功奪下這個高地,並把工事修好,羅馬人不是軟柿子,我們很有可能會丟掉我們的性命,這項任務是極其艱巨的,是隻有真正的男人才有勇氣去完成的任務。”夜流風用眼睛掃了掃下麵的雅典士兵,然後問道“有誰想現在退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