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媛媛不但沒有咬到武天,反被他推倒死死的壓著。
“你不是一直罵我是臭流氓嗎?我就流氓一次給你看。”
武天半壓在江媛媛身上,左手鉗製著她的雙手按到頭上方,右腿鎖壓著她的雙腿,空出來的右手伸到她胸前粗魯的扯下她的胸罩。
江媛媛感到雙肩被勒痛的同時也感到胸前突然一鬆,惱羞成怒且吃痛的哭喊起來,“混蛋,臭流氓!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了你。”
武天給江媛媛的第一映像實在壞到了極點。第一次見麵厚臉皮找她要電話也就算了,還當眾說要泡她。早在那時,她就已經將他定義為臭流氓了。
現在胸罩被他扯掉了,江媛媛認命的閉上了雙眼,怕是難逃此劫了。
他不會先奸後殺吧?
在這樣四周漆黑一團的地下河畔,可謂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若是殺了自己,肯定不會有人知道。
越想越怕,江媛媛瑟瑟發抖,“我不反抗,隻要你不殺我,你想怎麼樣都行,我一定配合你。求求你。”
好死不如賴活著,江媛媛很認命的選擇犧牲身體換得活命的機會。同時,她也在心裏惡狠狠的想著,隻要自己能活著出去,一定找人把武天給閹了。
不行,找人把他捆起來,她要親自動手。
正當江媛媛想著惡毒報複計劃時,突然感到身上一輕,武天放開了她。
猜想武天一定在脫衣服,江媛媛不敢睜眼,很認命的躺在那裏,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武天看著江媛媛,發出一絲冷笑。對她不再有一絲好感,反而厭惡到了極點,盡管她擁有天使般的麵孔魔鬼般的身材。
剛剛她恩將仇報的真的對他開槍,還一個勁的罵他是臭流氓,還想撲上來咬他。
想到江媛媛的種種行徑,武天心中怒火就越燒越旺,“躺好了,不許動,要不然老子一刀宰了你。”
“我不動,求求你別殺我。”江媛媛顫抖著聲音,哽咽著說,兩行淚水順著緊閉的眼角滾滾而落。
武天邪惡一笑,蹲到四堆熒光棒旁,用小匕首將帶著她體溫的胸罩裁割成一根根長條。然後,他將四堆熒光棒分別捆綁起來,做成簡易的“燈籠”。
忙完手頭上的事,武天起身看向依然躺在地上的江媛媛。她的上衣在洞室的時候就被他撕破了,此時胸罩也被他強扯了下來,衣衫不整大片春光外泄。
見她衣不蔽體,躺在地上流著淚兒瑟瑟發抖的樣子,武天的心不由的軟了下來。他還捫心自問,對她是不是太粗魯了點。
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用溫柔點的辦法來處理這些事。例如,在洞室裏時,他可以先和她商議,然後得到她的配合一起演戲。再例如,剛剛他完全可以向她解釋清楚要她的胸罩是為了捆熒光棒,反正都壞了無法穿了。
轉念一想,武天雖然還是覺得自己對江媛媛有那麼點粗魯,但是並不承認自己做錯了。
在洞室時,情況那麼危急,容不得他去多想,而且蛇娘一直在監聽著。若是讓她感到稍有異樣肯定會引爆炸藥,他倆必死無疑。
粗魯的扯下她的胸罩,也是被她給氣的。若不是她真的對自己開槍還不停的罵自己,情況肯定不會弄的這麼糟。
泥菩薩都有三分火氣,何況他武天呼?
武天自嘲的笑了笑,脫下自己那都快破成皮條的T恤丟到江媛媛的身上,“穿上,我們得找路出去了。”
江媛媛詫異的睜開雙眼坐了起來,隻見武天手提著兩個簡易的熒光棒“燈籠”,又看看懷中他那破爛不堪且滿是血汙的T恤,頓時百感交集。
偉岸的背上傷痕累累,右手似乎還在滴血。還有他的臉上頭上腿上胳膊上到處都是傷。
這一刻,江媛媛似乎明白“九死一生”的真正涵義,不由的為武天感到一陣心酸和難過。
武天提著兩個“燈籠”在前麵開路,江媛媛同樣提著兩隻“燈籠”跟在他身後。他光著上身留給她一個滿是傷痕的後背,她穿著兩件破爛T恤,一件是他的一件是她自己的。
她總是忍不住去看他的後背,磕磕絆絆的順流而下,一路沉默著。
遇到岸邊無法通過的時候,他們就會趟水走一段,遇到水深的河段還得遊過去。
地下河仿佛永遠沒有盡頭,兩人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遠,江媛媛終於體力不支腳下一滑摔到河裏。
武天將她從河裏救上來,然後就背著她繼續往前走。
又不知走了多久,體力有所恢複的江媛媛哽咽道:“對不起!謝謝你!我自己走吧。”
“嗬嗬!”武天幹笑兩聲,沒有放下江媛媛的意思。他現在體力充沛,背著她一點也不會感到累,隻是肚子空空的餓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