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媛媛本想回答:野丫頭罵你的,可心思敏捷的她很快意識到這話有歧義。於是,她冷笑著非常不屑地回罵道:“就罵你是野丫頭。”
章玉淩眼冒凶光,怒視著江媛媛一步步逼進過來。
田寶寶本想幫江媛媛一起罵章玉淩,可當她看清章玉淩時麵現驚喜之色,卻連連後退。
武天見情況不妙,忙上前擋在三女中間,大聲叫道:“有事大家坐下來慢慢聊,千萬別打架啊。”
“滾開!”章玉淩怒喝著抓著武天的胳膊往後拉。
與此同時,江媛媛也怒喝著推武天一把,“滾邊去。”
一拉一推,她倆同時發難,武天一個不穩趔趄著倒退好幾步,恰巧退到了門外。
章玉淩回手一招,防盜門裝了自動彈簧似的“碰”的一聲關上。武天被關在門外。他狡黠一笑,有氣無力的拍著自家的房門,“開門,放我進去。你們千萬不要打架啊。”
屋裏,江媛媛和章玉淩掐腰怒目對視,僵持著。
田寶寶瞅瞅這個,瞧瞧那個,小嘴一撅向沙發走去,“你倆玩吧,我去看電視。”
“寶兒,回來!”江媛媛大叫著將田寶寶拉回身旁,繼續與章玉淩怒目對視。麵對章玉淩,她有點心虛。
屋外,溫清柔剛踏出電梯便看到武天被反鎖在門外,很是詫異的看著他。
感到身後有人,武天忙轉身,見是溫清柔立馬向她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溫清柔很是疑惑,壓底了聲音問:“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有緊急任務。”
武天一愣,繼而拉著溫清柔鑽進電梯裏,“這任務來的很及時。”
先前,溫清柔給他打電話不假,但是他根本就沒接通而是掛斷了。說是她請吃飯,那全是他自編的謊言。
正因如此,溫清柔才找上門來,打電話的時候她就在樓下。其實她完全可以再打電話的,可是鬼使神差般找上門,很想看看武天和江媛媛在家裏做什麼。
溫清柔並有追問武天和江媛媛之間發生了什麼事,而是冷冷地道:“有倭國間諜潛進姑蘇市,初步估計他們的目標是江家那副古畫。”
“小鬼子?可是那幅古畫早就丟了,不在江家。早在十幾年前就被偷了。”武天苦笑說。他雖然確信江山對自己有所隱瞞,但是同樣相信那幅古畫真的失竊了。
以江老爺子的身份地方,完全沒必要向武天撒謊。
溫清柔微微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我們的任務不是保護那幅古畫,而是阻止他們在我國的一切間諜活動和犯罪。對了,槍你不能帶,另外我給你準備了套西裝等下換上,穿著校服很容易暴露身份的。我們去參加他們的晚會。”
兩人走出電梯,溫清柔徑直將武天領到她的車旁,拉開後車門然後背過身去。
屋裏,章玉淩和江媛媛突然莞爾一笑,看向田寶寶笑道:“寶兒,我們又見麵了。”
“嗯了,淩兒姐姐,你竟然認識武天哥哥。”田寶寶嘻笑著跑到章玉淩身旁,拉著一起往沙發走去。
“寶兒,你們認識?”江媛媛圓瞪著一雙美眸,難以置信的樣子。
拉著章玉淩坐到沙發上,田寶寶才嬉笑著回道:“嗯啦,去年暑假的時候,我去江東省參加夏令營……”
章玉淩打斷田寶寶的話,像個長輩似的衝江媛媛招招手,“小武媳婦,到為師這裏來坐,為師有幾句話要交待小武子,你替我轉達吧。”
江媛媛眉頭一皺,大步向沙發走來,“什麼小武媳婦啊,我有名字的。我姓江,重名媛媛,名媛的媛。”
章玉淩微笑著點點頭,“為師知道,可是你最終肯定會嫁給小武子的。叫你小武媳婦也沒錯啊。好了,為師時間不多。這幾樣東西你替我轉交給他,另外告訴他,他的那把龍淵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千萬不要弄丟了。”
說著她便從自己的牛仔小背包裏取出五隻書本般大小約有十公分左右高的四方盒子,放到茶機上。
江媛媛很不爽章玉淩的態度,“別以長輩的口氣和本小姐說話。”
田寶寶好奇的拿起一隻盒子,“這什麼啊,好重。”
章玉淩沒有回話,而是收好自己的牛仔小背包,起身就走,“記住了,一定要他不能把龍淵弄丟了。那真是寶貝,讓他沒事的時候喂點血給它喝。我晚上有個很重的酒會要出席,不能在這裏多耽擱,先走了。”說罷,頭也不回的關門而出。
江媛媛一直目送著章玉淩出門,回頭看看放在茶幾上的幾隻四方盒子,滿心疑惑的喃喃自語道:“那麼小的包,怎能放下這麼多的東西?”
一直很努力卻沒能打開其中一隻盒子的田寶寶嘟囔道:“淩姐姐還是那麼神奇,這幾隻盒子看來隻有武天哥哥可以打開了。”
江媛媛立馬挨著田寶寶坐下,追問她和章玉淩認識的經過。
去年姑蘇一中確實組織過一次夏令營活動,江媛媛為了尋找母親出國旅遊去了,並沒有參加。因此,她錯過認識章玉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