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是胡豔菲的專職司機兼保鏢。
武天在漢昌被胡豔菲算計過後,曾懷疑她是鷹煞成員。可溫清柔卻告訴他,胡豔菲和鷹煞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胡豔菲的身份很特殊,既是五大隊的一員,又淩架於五大隊之上。她還有一個非常響亮的綽號,京城魔女。
她不屬於站在五大隊背後的B勢力,卻又經常玩似的五大隊工作或者說合作。
事實上,胡豔菲不屬於任何一股勢力。按溫清柔的話來說,她就是一個到處和稀泥的惹事精。
武天卻覺得胡豔菲更像一根攪屎棍。盡管用這個詞來形一位美女非常的不雅。但是在了解她的情況後,他覺得沒有比“攪屎棍”更能貼切形容她的詞語。
耗子無法作主,武天隻好推門下車向黑色寶馬走去。
坐在副駕座位的胡豔菲適時的按下車窗,“武天,我們又見麵了。比我預計的要早上兩天。”
武天色眯眯的盯著胡豔菲,“你不穿衣服的樣子很美。說吧,你是先攪的我一身臭味呢,還是先讓我去找遊家的晦氣。”
胡豔菲咯咯嬌笑道:“如果你還想看的話,我現在可以脫光給你看喲。”
“少扯淡,我老婆在車上呢。她比你可漂亮多了。”武天很想看,卻不敢看。不僅因為江媛媛在身旁,他還怕再次被催眠。
再者,武天發自內心的厭惡胡豔菲。覺得她和那些人盡可夫的妓女沒有區別。隻因她毫無羞恥之心的將自己的身體大膽展露於他的眼前。如她那般的女人,逢場作戲玩玩可以,娶回家做老婆恐怕沒有幾個正常的男人願意。
“有色心沒色膽。”胡豔菲笑的更歡,“你想找遊家晦氣可沒那麼簡單喲。說不定,還會被他們反找晦氣。看你被擋在門外,要我帶你一起進去嗎?”
“那就多謝了。”武天笑著點頭,說罷轉身向自己的車子走去。她那精美秀臉上滿堆著惡魔般的笑容,讓他打從心底發悚。和她多待一會,他覺得自己會淪陷在她的笑容裏。
胡豔菲的一顰一笑都帶著魔力,讓人不自覺的深陷其中且又欲罷不能。她和楊文璐帶來的誘惑卻又截然不同。
楊文璐是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散發著誘人犯罪的信息,卻又給人以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距離感。而胡豔菲卻無法給人以距離感,她就像一團燃燒正旺的火引無數飛蛾往上撲。
一把提開正趴在車窗上和江媛媛搭訕的耗子,武天沒好氣的罵道:“滾蛋,想泡我老婆,我揍你丫的。”
耗子也不生氣,猥瑣的笑著一溜煙鑽進後麵的黑色寶馬車裏。
“他們是什麼人?”江媛媛小聲的問道。
“京城來的攪屎棍,非敵非友。”武天大有深意的回道。想了想,他如實說出在漢昌被胡豔菲算計的事情。
“你告訴我這些,是怕我誤會嗎?”江媛媛狡黠的笑問。武天默然點頭,沉吟了會問道:“你覺得她到底想幹嘛?”
江媛媛認真的思考了會,“她想幹什麼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如果她知道你是華夏守護神接班人的話。你不覺得自己很像唐僧嗎?”
“唐僧?我長的像和尚?”武天訕笑連連,“不久前貧僧還在你身上破了色戒。”
江媛媛狠狠剜了武天一眼,“正經點。我覺得你很像唐僧,無論在哪身邊都會有群魔亂舞。有人保護你,有人算計你,有人想置你於死地,還有人想巴結你。”
“那你覺得後麵的女妖精是想吃我的肉,還是想和我成親?”武天一本正經地問道。
江媛媛不答反問,“為什麼她不能是觀音菩薩?如果你能和她搞好關係,就能利用她的資源。她接近你,算計你肯定是對你有所圖。如果你們能各取所需,就能合作雙贏。”
武天會意的點點頭,繼而陷入短暫的沉思。
沒過多大會,遊雄在遊家豪的攙扶下來到軍區大院門口。
“你們是來迎接我的,還是迎接後麵那位的?”武天推門下車,擋住無視他存在的遊家爺孫倆,訕笑著問道。
“武天,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年輕人太過囂張終歸不是好事。物過剛則易折的道理,應該不用我教你吧。”遊雄臉色陰沉似能滴出水來,卻又一副諄諄教導的語氣。
遊家豪偏頭瞟向車裏的江媛媛,她卻扭過頭去極不待見他的模樣。
“養不教,父之過。自家孫子都沒教育好,你有資格出來教訓人嗎?”武天陰陽怪氣的出言反譏。
“武天!”遊雄厲聲怒喝。
武天譏諷的盯著遊雄那滿麵怒容的臉,“我說錯了嗎?你想和我在這裏理論,或者說吵架。我很樂意奉陪。”
“你,”遊雄的臉上的肌內不停的抽搐,指著武天鼻子的手指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