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是對手,鬥嘴更是不堪一擊,武天拿元文璐一點辦法都沒有。他隻能很無奈的躺在床上默念:色即是空,空即色。
“臭小子,比起你老爸,你就是個慫包。不逗你了,說正事。”元文璐翻躺到一旁,稍稍猶豫便開口道:“孤狼那七個小丫頭,我已經安排住到金龍庭別墅去了。”
“這不算什麼壞消息。”武天趁機翻身下床坐到電腦椅上,防賊一樣防著元文璐突然撲上來。
元文璐盯著武天看了良久,才一字一頓地道:“趙虎死了,被那兩個假警察弄死的。”
武天似笑非笑的盯著元文璐看了會,忽然一陣風似的奪門而去。
江媛媛正在上課,見武天突然出現在教室門口,不由的愣了下。她剛想舉手向教授請假,就見武天大步衝進教室,“發生了什麼事?”
武天拉著江媛媛一陣風似的跑出教室,“趙虎死了,我要為他報仇。他的死,你得付點責任。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但是我想你和我一起為他報仇。”
江媛媛感到匪夷所思,是好幾天沒有見到趙虎不假。但是好好一個人,怎麼說死就死了呢?就算真的死了,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武天沒有過多的向江媛媛解釋,而是開著車子直奔市局焦樹輝的辦公室。
車子剛駛進市局大院,但見焦笑笑大步迎了過來,“是小姨打電話讓我來的。”
武天陰沉著臉微微點頭。兩女也是相互點頭示意。
一進焦樹輝辦公室,武天開門見山地道:“我要見甘賓和那兩個假警察。”
焦樹輝情不自禁的長舒了個口氣,忙不迭點頭,“好好好,我就打電話安排。”
元文璐前些天交待,甘賓和兩個假警察,可以審,但是不可以放和移交法院。她隨便一句話,可苦了焦樹輝。甘家逼著找他要人,還捅到上頭去了。
焦樹輝曆力山大,卻又不敢說出是元文璐的意思,隻能自己死扛著。為此,他沒少被“老板”請去喝咖啡。
“老板”的咖啡是那麼好喝的嗎?哪次他不是被罵的像個乖孫子似的?
更要命的是,甘家還指使一些小混混威脅恐嚇焦樹輝。若是再爛用私刑扣人不放的話,就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連堂堂市局一把手都敢威脅,足可見甘家猖狂到何種程度。
甘家做事一向滴水不漏,焦樹輝苦無證據抓那些威脅恐嚇自己的小混混。就算真抓了又能怎樣,能審出是甘家指使的嗎?
現在武天氣衝衝而來,焦樹輝的苦日子終於要到頭了。
以武天的身份和手段,就算直接弄死甘賓,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說實在的,於公於私焦樹輝都希望武天能直接幹掉甘賓。這不僅能挫挫甘家的銳氣,還能為社會除一大害。
甘賓那小子毛還沒長齊的時候就到處玩女生,而且手段花樣百出。這藥那藥沒有他不敢試的,被他玩死的花季雨季少女足有二十多個。
仗著他老子有錢有勢,就胡作非為。每次出事,甘水都會找人替兒子頂罪。受冤的那些個小混混隻能說是他們自找的,但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卻一直逍遙法外。
這些天不斷的提審甘賓和兩個假冒警察,每天都有新的收獲。他們全都是罪行累累,槍斃一百次都不解恨。氣的焦樹輝恨不得直接拔槍斃了丫的。
按武天的要求,焦樹輝以最快的速度安排人手將甘賓和兩個假冒警察押進同一間審訊室。
陪著武天走向審訊室時,江媛媛隱約猜到他為什麼說趙虎的死和自己有關了。
趙虎隻是一個普通大學生,根本不會招惹上京鯊幫。他被兩個假冒警察害死,肯定和甘賓有關。
甘賓和趙虎起衝突,就是因為江媛媛那晚請他倆一起到家裏吃飯。
武天能想到這一點,江媛媛自然也能想到。
趙虎不給甘賓麵子是一方麵,甘賓想除掉竟然對手又是另外一方麵。再者,甘賓那晚被江媛媛和章玉淩暴揍一頓,肯定憋著一肚子火,最終報複到趙虎身上。
甘賓等三名疑犯分別被銬在一把鐵製的審訊椅上,三名黑臉製服警察分別站在他們仨身後。
武天推門而入,江媛媛和焦笑笑隨後而入。
“你們口供我已經看來了。所以呢,我不是來審訊你們的。我隻是來宣布你們的死刑。”武天陰沉著臉,走到甘賓麵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
聽到武天的聲音,原本精神萎靡的甘賓猛的抬起頭來,“嚇唬誰呢,你他娘的又不是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