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大白鼠被田寶寶一腳踢到牆角,痛苦的“唧唧”嘶叫著。
劉超龍來的突然,走的快。簡單的交待幾句後,他便直接消失在空氣中。
趙虎被捅死的那晚,劉超龍有心救人卻去晚了一步。無奈之下,他突發奇想的將趙虎的靈魂封印進一隻大白鼠體內。
大白鼠昏睡了幾天,今早才剛剛醒來。然後,它就被劉超龍送了過來。
劉超龍走後,大白鼠躲著江媛媛和田寶寶繞著道跑到武天腳邊,唧唧叫道:“老四,我死的好冤啊。你得負責。”
聽它的聲音,不悲反喜。這讓江媛媛和武天都感到非常的詫異。
“寶兒,最近怎麼沒見到雪歌?它哪去了?”武天沒有理會大白鼠,反而轉身看向田寶寶。
田寶寶滿心疑惑的盯著大白鼠,“它在金龍庭當師傅呢。我叫它,它都不肯回來。天天和鴿後它們混在一起,討厭死它了。”
“你想?”江媛媛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武天。他微笑點點頭,捏著尾巴將大白鼠提起來,“也不知道你丫的是命苦,還是命好。兄弟我帶你去拜師去。”
約兩個小時後,武天開車載著江媛媛和田寶寶兩位美女向藏山自治區駛去。車裏還有一隻雪貂和一隻肥碩的大白鼠。
雪歌在江媛媛的要求下非常爽快的答應傳授妖修功法給大白鼠,也就是趙虎。
在途中得知趙虎變成大白鼠的前因後果之後,田寶寶同情心大起,為他抹了好幾把眼淚。可沒過多大會,她就極不待見他的踢來丟去,“死趙虎,離本小姐遠點。看你那賊眉鼠眼的樣兒,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趙虎唧唧笑著點頭,繼而還哼唱了起來,“唧唧,我是一隻小老鼠,可以光明正大偷窺女生換衣服的幸福小老鼠。”
田寶寶自然聽不懂趙虎在唱什麼。可是武天和江媛媛無奈相視苦笑。這貨變成老鼠不悲反喜,原來是因為想著光明正大的去偷窺女生換衣服。他倆真的被趙虎給幹敗了,敗的很徹底。
雪歌吱吱叫著一爪子拍在趙虎的小腦袋,“你很混蛋吔。”
江媛媛向雪歌招招手,它嗖的一下躥到她懷裏。她小聲耳語道:“以後你得看緊他一點,別讓他到處去跑。”
吱吱!雪歌使勁點頭,還不懷好意的回頭瞪趙虎一眼,以示警告。
見趙虎真的不介意變成一隻大白鼠,武天忍不住開起玩笑,“老大,咱們養了那麼老鼠,看到漂亮的你可以都娶了。我現在封你為鼠王,你可以後宮佳麗三千。”
趙虎極為不滿的鑽到武天腳邊,唧唧叫著抗議,“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媛媛是咱倆的老婆,吱!”
江媛媛憤怒的一把抓起趙虎,“再胡說八道,本小姐直接把你丟出去喂貓。”
傍晚時分,武天將車子停在一座蒙古包外,車門一打開趙虎滋溜一下躥了出去。
“小心挨你媽揍。”武天推門下車,衝著已快鑽進蒙古包趙虎大喊。
正在這時,一名穿著藏服的婦人掀簾走了出來,著實被腳下的大白鼠嚇的不輕,抬腳就要踢。
“阿姨,住手,腳下留情。”武天大喊著跑過去,抱起大白鼠。
“她是我媽。”大白鼠在武天懷裏唧唧叫兩聲,他會意的點點頭。
在來的路上,趙虎已經將家裏的情況大體的介紹了下。他的媽媽是蒙古族女子,名為其其格,花朵的意思。他的爸爸名為趙青山是汗人。
趙青山在一次來藏山大草原旅遊的時候認識了其其格,為了愛情而留在了草原上。
武天麵帶微笑的走上前,“阿姨你好,我們是趙虎在騰龍學院的同學。我和他同住一間寢室。我叫武天,她叫江媛媛,她是田寶寶。”
其其格疑惑的分別打量三個年輕人一眼,然後熱情的將他們請進家裏。
熱情好客的其其格在桌子擺上奶酪、奶油以各種麵製幹糧和奶茶招待武天等人。然後,她又急匆匆跑出去找回趙青山。
夜幕完全籠罩大地,趙青山用親手烤的全羊招待武天等一行三人。
很是奇怪,趙青山夫妻倆自始至終都沒有問兒子趙虎的情況。
酒過三巡,武天忍不住說明來意。他將早已就編織好的謊言說了一遍。
聽說兒子趙虎被騰龍學院保送出國留學,趙青山夫妻倆並沒有表現出太過驚喜的樣子。為了取信於他們,武天還拿出找元文璐假辦的騰龍學院出示的證明。
趙青山顫抖著雙手接過證明文件,抹著淚和妻子一起逐字逐句的看的仔細。
吃飽喝足後,趙青山將武天拉出蒙古包,迎著夜風走向不遠處的一座小土丘,“虎兒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