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觸感,讓我感覺到了一種極為恐怖的感覺,但是,被他鬆開的那一瞬間,我也說不清楚了,自己到底是什麼感受。
心情很難以說明白,所以,現在這個時候,木歌華待在原地,手指摸著自己的脖子,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能夠感覺到那絲絲的冷厲。是之前遇見諸侯裨天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故事就有些奇怪了。
“無念……”我叫住了和尚,剛剛他看了多久?“你看了多久?”見他的樣子,鬼鬼祟祟的,應該不是看了一點點,之前,我在和諸侯裨天說話的時候,他就在了麼?
我臉上怒氣微微泛起,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的舉動,站在那裏看著無念站定之後,僵硬著身軀回頭,臉上掛著笑意,顯得笑容可掬,但他既不回答,又沒有說什麼不對勁的話。看起來極為的古怪。
“阿彌陀佛,小僧,是想要如廁,才出來的。”“出家人不打誑語……”他臉上,無懈可擊的笑容,看起來並不是撒謊。想想看一個會說謊的和尚,就靠是我想想,都覺得酸爽極致了。“人有三急……對吧,無念?”我就嗬嗬一笑,但是,無念的身子一抖,然後,站的極為的筆直,說道:“是這個道理。”
“嗬嗬嗬……你這個和尚,說真的還是……”我看了一眼無念的臉,然後繼續說:“有趣。”說完的時候,我擦身而過,他的肩頭,繼續說道:“今日的事情,若是你說出去……好自為之。”最後的四個字,我佯裝看著對方的側顏。
“阿彌陀佛。”他瞪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然後,又是趨於平淡的說道:“將軍好生休息。”
諸侯裨天的到來,我始料未及,但是,無念的出現,更加是讓我覺得自己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人發現了。但,那種心頭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實在是有些詭異的很。
第二日的早朝,眾臣都在,朝堂之上,坐無缺席,卻等的是一個,戴罪之人,此人,就是木歌華。自各坡城一戰,木歌華這三個字儼然已經成為了所有陸國人的心中戰神,是不知道,為何能夠有如此驍勇善戰的人物。
當日,想要遠離木歌華的人,也特地來看看,這位將軍是不是真的長了三頭六臂,又或者是有著神通。今日,木歌華上朝,既沒有人壓著她,也沒有人說什麼不對勁的話。猶記得當日第一次上朝之時,她站的地方是文官的位置。
現在,卻不知道該站在武官還是文官,總的來說,確實是因為這一些事情,我都忘記了,自己該是站在何處了。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禮部的人,開口:“將軍,如今是文官,還是武官,似乎還沒有一個界限啊。”
“是啊……”有人跟風說道。
“將軍,之前,是文官,可是,現在卻是一個武官。”一位刑部官員說道。
“錯了錯了,將軍,此次已經被革職了,看來是無品階,無官階啊。”不知道是誰說了這一句大實話。這聽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是啊……”他們本來是打算上前和木歌華搭訕的,卻不知道,為什麼被這麼一句話澆滅了熱情。
瞬間散開了,這讓我卻覺得有些好笑。這一個個的都是現實啊。站在文官處,我確實是不夠格,但是,站在武官,我又已經被擱置了。如今,隻有尷尬兩個字可以形容我的心思了。
太傅木遠禮站在,遠處,看到了木歌華的現狀。臉上微微的搖頭,然後,踱步上前,卻被,這諸侯裨天攔住了腳步。“木大人愛管事情的毛病,就算是如今官居一品都沒有改了。”諸侯裨天的聲音,有些暗諷的意味,而看他抬起的下巴,還有恥笑的聲音。
讓木遠禮,更加的不願意說什麼,隻是,手指悄悄攥緊了,而且,極為的尷尬。隻得臉上淡笑:“哪敢,哪敢啊……”“國師大人,看起來就是不喜歡這位將軍,但是,不論如何,那位將軍,至少是我國之棟梁。如此,將其晾在這個朝堂之上,有失風度。”
“風度?”諸侯裨天念著這兩個字,咀嚼了變天,然後說道:“既然,這麼多的大人都沒有風度,木大人是在指責所有的大人麼?”諸侯裨天這話不大,但是,落在這個朝堂之上,卻讓眾位熙熙攘攘的朝臣都停下來了。各自看著這邊的事情。這朝中日日變換的卻能夠看到一些對立的事情。
比如現在這個情況,這一品大員的太傅,和國師大人之間的事情,那不少人,自然是好奇的。從眾心理,大家都會去在意這一邊,而忘記了這邊的木歌華。當然,木歌華並沒有錯過,這位太傅和國師諸侯裨天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