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擂台賽回來,郎枉直接去西撒房間,姆拉達也見識過這兩人的關係,當下借了房卡送他進去,郎枉雙手放在頭下躺在西撒床上,仔細回憶剛才的比賽,雖然比賽是壓倒性的勝利,但是還是有很多值得琢磨學習的地方,他在腦子裏一遍遍模擬自己跟西撒對戰,連西撒回來了都沒發現,西撒也沒打擾他,直接去了浴室,打得一身臭汗,真是要命!
“嘭——”一聲巨響,郎枉猛的回神,驚魂未定的看著浴室的方向,他連忙走進浴室,裏麵濃煙未散,一股濃重刺鼻的味道在彌漫,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隱約有個人影,“西撒?”人影打開通風窗,濃煙漸漸散去,果然是西撒,想來是準備洗澡發生了意外,看上去有些狼狽,頭發身上都被打濕了,情急之下裹著一塊浴巾,浴巾很短剛剛蓋住屁股。郎枉經常看西撒穿短裙短褲,按理來說早該習以為常,此時卻感覺到臉猛的漲熱,一股熱流從鼻腔裏流下。他迅速退出浴室背牆仰起頭,右手對著臉使勁扇風,裏麵的西撒很認真的觀察浴室,她蹲下身,檢查了一下爆掉的水管和地上泛黃的液體。
“砰砰砰”激烈的敲門聲響起,“KO先生,您還好嗎?發生了什麼事?”西撒走出浴室隨便找了條裙子套上,打開門,並沒有讓管家進來,她微笑道:“麻煩幫我聯係一下芙蓉警局檢查科,讓他們過來。其次……找你們親愛的芙德利過來,我要投訴!”不等對方說話她就摔上門,芙德利是地下擂台創始聯盟直係接班人之一,現任芙蓉鎮財政大臣,是芙蓉館的股東之一。芙蓉鎮的警局並不管殺人放火的事情,但是他們是糾紛的中間人,保證絕對的公正,當然這是在不涉及地下擂台聯盟的情況下,因為警局的人都是聯盟的外部人員,高層都由聯盟內部人員擔任。
管家的速度是毋庸置疑的,警局的人很快就趕過來了,依言對浴室進行了調查和信息采集,最後卻卡在了錄口供這個環節上,因為西撒要求負責人來了才說,原話是,等芙德利這鱉孫來了我再說,省得我費口水說兩遍。在場的人表情很豐富,不知道是該嗬斥她還是嗬斥她還是嗬斥她,最後想想還是決定保持沉默,都是惹不起的祖宗。等了接近半個小時芙德利才姍姍來遲,他的容貌甚至是令人驚豔的,五官精雕細琢,完全挑不出任何瑕疵,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襯衫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頭發有點淩亂,看上去頗有些放蕩不羈的浪子意味,眼神風流帶著股勾人的風情,舉手投足盡顯優雅從容,這種存在感足以讓所有男人產生危機感,如果不是他經常出現在新聞上,想來不會有人相信這樣的人擔任財政大臣這樣嚴謹的職位。“嗨,達令~又怎麼了,對我安排的房間不滿意嗎?”西撒第一次出現在芙蓉城投遞名帖時,整個芙蓉城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除了芙德利,芙德利第一時間聯係上西撒並邀請她住進了芙蓉館,不管芙德利的目的是什麼,至少在看人上還是有點眼光,也正是這樣,芙德利成為聯盟第一個不滿三十歲就被委以重任的接班人,兩年前順利接手財政大臣一職。
“滿意?你所謂的絕對安全就是在浴室水管裏裝置含銫的化學成品然後在我洗澡的時候嘭的一聲把我炸死?你他麼還有心情打炮,你怎麼不死床上!”以西撒對他的了解,這個點必然是用在繁衍生息上,她說的很直白,看上去跟他關係很好的樣子,警局的人心裏默默鬆了口氣,幸好剛才自己沒有輕舉妄動。郎枉卻是眉頭一皺,心裏莫名不喜。芙德利表情很詫異,“含銫?”他唇角微勾,雖然麵帶笑意,卻笑不達眼底“你先換個房間收拾一下,一會兒我們吃個飯,這事兒——我明天給你答案。”說罷他給了西撒一個飛吻,轉身出去,警局的人如潮水一般跟著走了。
門沒有關,隱隱聽見他的聲音,“你,去給KO先生換一間房間,劃三千萬到她賬上作為安全賠付。將芙蓉會館布置出來,今晚我在那裏接待KO先生,記得告知她。你,封鎖這裏的所有消息,嚴禁泄露。然後你,去發通告,凡是提供一年內銫的任何輸出信息,懸賞三萬。若消息為有用信息,懸賞五百萬,十五分鍾後我要看到媒體消息……”
雷厲風行,山雨欲來風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