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上午,陽光明媚,樹木密布的山坡上一陣陣山風從林間穿過,讓人並不覺得很悶熱。
李小壞扛著鋤頭優哉優哉的來到了自家的芝麻地。
日上三竿了才下地,還這吊樣,一看就知道不是來正經幹莊稼活兒的。
事實上也是,這塊一畝多的芝麻地對於李小壞一家來說,就像一塊雞肋,吃之無味棄之可惜。他和後媽何玉雪主要是靠果園的收成過日子的,這一地芝麻收成好壞對他們影響不大,所以他們才不怎麼打理。
李小壞今天過來隻是看一看芝麻的長勢,順便把那些長得若與芝麻試比高的雜草除掉而已。
何玉雪吃完飯就去打麻將了,李小壞即跟村裏的傻子二愣子下了好幾盤象棋忘了時間,所以現在才慢吞吞的過來。
他家的芝麻地雖然不怎麼打理,可是這塊坡地肥沃,芝麻的長勢還是相當喜人的,綠油油一片,隨風起伏。
“不要。”李小壞剛來到芝麻地前,卻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芝麻地裏傳了過來,定睛一看,發現長勢強勁的芝麻間隱隱有兩個人影在晃動。
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要在他芝麻地裏強奸婦女?李小壞吃了一驚,貓著腰悄悄的向人影晃動的的位置走過去。
“長貴你個王八蛋,你不是說我男人跟何玉雪在芝麻地裏勾搭嗎?你他媽騙我。”走近了些,李小壞又聽到了女人的說話聲,聽聲音,竟然是村長媳婦李雪梅,她口中所說的長貴是村裏磚廠的老板朱長貴,何玉雪即是李小壞的後媽。
“嘿嘿,你男人想勾引何玉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到處勾三搭四,你何苦還為他守貞潔呢?”朱長貴猥瑣的說。
李小壞隨即小心撥開前麵的芝麻,看到朱長貴把村長媳婦李雪梅壓在芝麻地裏,一隻手已經撕開了李雪梅的上衣,按在那雪白的胸脯上可勁的揉著。
李雪梅是個美人兒,加上又是村長媳婦,平時根本不用幹農活,所以皮膚白白嫩嫩的,三四十歲的人還跟二十七八的少婦似的,那豐滿的身子跟水做的一般柔,走起路來一漾一漾的,特別是那高聳的胸脯,顫巍巍的,不知勾走了多少男人的魂兒。沒想到這嬌滴滴的美人兒竟被朱長貴以這樣的理由騙到了芝麻地,還被朱長貴壓在了身下上下其手,眼看就要上下失守了。
李小壞從沒見過女人的身子,乍見李雪梅這一片誘人的雪白,身子不由自由的晃了晃。
不過此刻他的心情是很複雜的,聽說村長騷擾他後媽他很憤怒,看著村長媳婦被別人壓在身下,又覺得是報應,所以他在想該不該聲張。
“王八蛋,放開我,否則我喊人了。”李雪梅雙手胡亂抓著朱長貴,反抗著。
“李雪梅你就別裝了,你這如狼似虎的年紀守著這活寡我就不信你不需要男人,現在村裏的男人除了福伯、黃超這樣的老光棍就是二愣子和李小壞這樣廢了的傻子,我不比他們強百倍?難道你要找福伯之流?跟了我不會虧待你的。”朱長貴邪笑著說,一隻手移到了李雪梅的下身。
“你滾……來人啊。”李雪梅一陣顫抖,見掙不脫就大聲的喊了出來。
雖然李小壞巴不得看透李雪梅的身子,但是現在看不下去了,因為這不是你情我願的勾搭,而是朱長貴在用強,他實在不願看到李雪梅這樣的美人兒讓朱長貴這樣大腹便便的男人給睡了,那仿佛好白菜給豬拱了一般惡心。
於是李小壞撿了塊石頭扔了過去,然後趴了下來。
“誰?”朱長貴本來因為李雪梅的叫喊就有些驚慌,見一塊石頭飛了過來頓時嚇破了膽,拉起褲子就跑了,畢竟李雪梅是村長的媳婦,要是讓人知道了,可是沒好果子吃的。
李雪梅也嚇了一跳,急忙整理衣服,向另外一個方向跑了。
可惜了,這麼好的芝麻被狗日的糟蹋了。等兩人跑得不見了人影,李小壞才從芝麻叢裏站了起來,看著倒伏了一片的芝麻歎了口氣。
但他驚異的發現,自己的褲襠居然頂了老高。
我還沒廢,我還是真正的男人。這一發現非同小可,李小壞心裏暗喜。
半年前,他因為和女朋友黃曉玲在果園裏幽會被黃曉玲哥哥黃權升暴揍了一頓,落了頭疼的毛病,疼起來就成了半個傻子,更糟糕的是,當時下身還被踢了幾腳,拖在在村裏遊了一圈,所有人都以為他被廢了。
難道是那街頭郎中的藥真的有效?李小壞暗想。為了這難言之隱他已經吃了不少藥,可是一直都沒起色,前天在小鎮集市見一個老郎中說有祖傳秘方,就又買了幾味試試,看來是有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