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
而他又沒有手機,也問不了村裏的人,隻有幹著急。
也無心逛街了,李小壞回到了賓館,打開qq又上了網,希望碰到黃曉玲。
但一整晚,黃曉玲都沒有上線。
李小壞站到窗口,拉開窗簾,望著窗外的夜燈閃亮,聽著城市的喧嘩,內心卻倍感孤獨,何玉雪現在哪裏呢?她會想他嗎?如果可能,他一定會帶她回去,繼續跟她一起生活,再也不會分離。
在窗口站了大半夜,李小壞才爬到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是老六過來叫醒李小壞的,沉睡中老六的大嗓門和敲門聲鬧醒了,看看掛著牆上的掛鍾,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
“老實交代,昨天幹嘛去了?睡到現在還沒醒?”門一開,老六撲進來就問。
“啥都沒幹呢,六哥,怎麼還是你一個人呢,肥哥呢?”李小壞見老六一個人進來問。
“肥哥親戚家有事,這幾天都不會來的。你敢說昨晚沒做什麼?那這麼晚還睡?我都下完木板了。到了酒店一問,說你還沒退房就上來了。”老六不相信的問。
“真沒呢,我去了發廊,可老板娘說她們發廊裏沒有何玉雪這個人,你是不是記錯?”李小壞說。
“你真去了?怎麼問的?”老六問道。
李小壞把昨天的事情如實說了。
“嗬嗬,忘了告訴你,那個何玉雪現在還不是在發廊裏,而是在隔壁的美容院,美容院還是正規的,不過老板是同一個人,他那裏很多女人都是先被騙到美容院,然後慢慢的被同化或者被迫到發廊的。你到發廊的問話也不對,你不是熟客,這樣問她們會起疑的。即使有也會說沒。而且她一旦入行,也會換名的,不會用真名。”老六說著倒在了床上,一副很舒服的樣子。
“隔壁還有美容院啊?”李小壞說,昨天就盯著發廊沒有留意到旁邊的店。
“嗯,怎麼了?你就對那何玉雪那麼感興趣?”老六說。
“見你日記裏寫得那麼好想見見唄,對了,單坡村有什麼消息嗎?”李小壞急於知道關於馬伊諾的事情。
“聽說那女人被綁著遊街了,媽的,單坡村的男人可飽眼福了啊,那麼鮮嫩的城裏女人,可惜啊,我又沒有機會看到。”老六有些遺憾的說。
“隻是遊街?晚上呢?”李小壞想知道的是馬伊諾晚上有沒有被綁到野外去。
“就遊街都已經是很殘忍了,那女人以後還有何臉麵在單坡村呢。聽說那區委書記的兒子倒是想綁到野外,但是被區委書記喝住了。”老六說著,翻身一看李小壞問,“咋就這麼關心別人的媳婦呢?”
“那不是跟你有賭嘛,得關注著啊。”
“哈哈……”老六笑了起來,又是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我昨天下午可爽極了。”
“怎麼?又有豔遇?”李小壞知道,能讓這老賊如此興奮,除了豔遇這等事情還能有啥呢。
“嗯,太爽快了。”老六露著滿嘴的黃牙,越來越起勁了,“就是昨天在半路上搭我們車的那個女人。”
“什麼?”李小壞聞言一驚,“六哥拿下了?”
“嗯,不過她大概本意是想找你的,但是你不在。”老六說,“昨天我剛開車出了城區,那女人竟打來電話,問我下午回不回。這正求之不得啊,就是不回也要回啊。那女人,一上車就問你呢,我說你在城裏,她還一陣失望呢。見她這樣隻是想著你,我就故意不跟她說話。好一會,女人終於悶不住了,說,老哥,咋不說話了呢?我說說啥呢,你隻想著那小男人。她臉一紅,說,沒有啦,不說話好悶哩,就說像上午的那些笑話唄……”
“還想聽那些笑話啊?我就說嘛,留下了號碼就跑不掉了。”李小壞想起了那個女人,心裏少了點歉意,但不禁也有點後悔,因為已經讓老六給拿下了,他即使以後還可以來,但那畢竟是已是老六的二手了。
“嗯,要不,我一輩子也都會恨你小壞的。”老六嘴角浮起得逞後的狂意,“她讓說早上那樣的葷段子,我就知道她去找丈夫得不到滿足了。”
“六哥的段子很少有女人能招架得住。”李小壞應了一句,物欲橫流的年代,女人都經不起誘惑了。
“嗬嗬……都是跟肥哥學來的。”老六笑了一笑,“那女人還讓我以後經過她村的時候有空直接去她村裏找她呢。”
老六得意忘形,讓本來有機會先下手為強的李小壞更加後悔了,沒辦法,有機會不把握的人,注定隻是別人的聽眾。
勝者為王敗者寇,笨鳥先飛早入林,本屬於李小壞的一片林子,卻因為他自己的不主動不爭取,讓老六先飛了,老六已經成了勝利者,女人的天平已經向他傾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