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玲,起床吃粥了。”李小壞回到餐桌前,並喊黃曉玲起床。
“好了。”黃曉玲早已迅速的穿好了衣服,李小壞的喊聲剛落,她就出來了。
“小壞,那女孩子長得不錯啊,還蠻喜歡你的樣子呢,人家父親都親自說媒了,你怎麼就拒絕了呢?”話雖說得這麼輕鬆,可難掩醋意,她黃曉玲是在埋怨李小壞的拒絕不夠徹底,有些扭扭捏捏藕斷絲連給人遐想的嫌疑。
“你都看到聽到了?”李小壞不知道黃曉玲早就起來偷聽偷看了。
“是啊,難道有什麼聽不得見不得的?”黃曉玲嘟起嘴,“怪不得那麼熱心的幫她抓歹徒,原來是看人家長得漂亮。”
女人就是喜歡這麼無中生有。
“什麼啊,我之前也沒見過她啊,我也沒想到她爸會提出這麼的話題。你昨晚睡得好嗎?刷牙洗個臉吃粥吧,水我打好了。”李小壞把準備好的牙刷和後媽的毛巾遞給了黃曉玲。
“好不好都沒人關心了。”黃曉玲接過東西,幽怨的望了李小壞一眼,這樣的眼神八成是由於女人不滿足才有的,不管是生理的不滿足還是心理的不滿足。
“你……”李小壞就算是再天才也說不過一些聰明伶俐的女人。說話從來都是女人的優勢,男人在他們麵前隻有動作才能解決問題。
“小壞,這粥是你做的?”黃曉玲洗刷完畢來到了餐桌前。
“當然了,可好吃了。”李小壞勺起一勺喝了下去,還做出了非常好喝的誇張動作。
“你去市場買菜買肉了?”黃曉玲看了看碗裏的粥,哼了聲,“別騙我了,是兩個女人送來的吧?”
“這……”李小壞啞口無言,原來她早就醒了。
“小壞,你太讓我失望了,你跟村裏這麼多女人都有了關係,原來我在讀大學的一年,你都在跟這些女人勾搭在一起。”黃曉玲有點悲哀的說。
“曉玲,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不是那些嬸子見我媽走了關心我送來的嘛。再說了,你上大學的時候我們已經分手了不是嗎。”
“我知道我也有錯,可你不該跟這些女人啊。她們這年紀最喜歡年輕有力的小夥子了,你被她們玩了。”
“玩了?你說她們玩我?”李小壞覺得有點好笑,男人本就喜歡那麼點事情,他們字典裏從來沒有被女人玩這樣的字眼。女人想玩我是吧,那好,開門恭候,多多益善。
“那你說,你得到了什麼,你失去的是珍藏了十幾年的精華,可是你得到了什麼?那點快樂是吧?你,你們男人……反正她們這些女人,隻有福伯之流適合她們。”黃曉玲也沒辦法再往深點的道理講了,有點語結,又有點氣憤。
“哎,你以為我不想上大學啊。”
“算了,不跟你爭了,你說剛才那女人中一個是你嬸?”黃曉玲歎了口氣,心裏隱隱作痛,麵前的這個李小壞已經不是當初的李小壞了,他已經被徹底的汙染了,已經成了福伯之流的接班人了,而且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苗頭了……
“是我嬸,她給我送早飯的。”李小壞有點後悔留著黃曉玲在家過夜了。
“我看不隻是送飯那麼簡單,如果你真的跟她勾搭了,那是造孽你知道嗎?要是讓你叔知道,村裏你都呆不下去了。”黃曉玲說。
“曉玲你亂說什麼呢。她真的隻是送飯來的。”黃曉玲的話徹底打消了李小壞本還餘存的跟他二嬸勾搭的念頭。
“我聽她口氣不像,女人你沒我懂,我也是個女人。”黃曉玲一副老練的過來人模樣。
“哎,不跟你說了,我要出去了,你在家裏吧,等我晚上繼續去瓜地。”
“我可能回家晚上再過來。”黃曉玲說。
“也好。”吃完粥,李小壞決定到村裏走一走。
女孩子所說的三條痕他已經記得清清楚楚,走一走說不定有收獲。
一路上遇到村裏的男人特別是那些老賊頭,李小壞都要往他們臉上仔細的瞧,那些人被瞧得莫名其妙,又開始懷疑李小壞的“頭痛病”是不是開始發作了。要不是看在李小壞現在是社戲的頭人的麵子上,有些人都可能破口大罵了,李小壞沒有多理會他們,發現臉上沒抓痕的隻是說一聲老哥早啊然後笑一笑就走開了。
轉了幾條巷子,見到了幾個老賊頭,但臉上都沒痕。
很快便來到了李妃保家的那條巷子,李妃保家門前的巷上三三五五或站或坐著好幾個人,有端著飯碗吃飯的,有抽煙的,都在那議論紛紛,不時鬼鬼祟祟的探頭往李妃保家門裏望去。
李小壞一看,都是些出名的老賊頭,其中就有老武,其他人很崇拜的不時俯到他耳邊說著悄悄話。
“老武叔,又禍害哪個女戲子了?”李小壞走過來打趣的說,同時掃視了一下周圍的麵孔,有點失望,同時又有點高興。失望是因為沒有找到他要找的強x犯,而這些老賊裏麵都找不到的話,那基本可以排除是他村裏人幹的了,沒有人給村子抹黑,這自然是令人高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