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曉玲則想和李小壞恢複關係,經過這兩夜在瓜地的守株待兔,他們的關係好了不少。黃曉玲甚至說要放棄繼續讀大學跟李小壞一起出去打工闖蕩,但是李小壞不答應,李小壞對自己的未來還沒有眉目,不想拖累了黃曉玲。
後麵的幾夜戲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再也沒有了斷電大規模渾水摸魚這樣的事情發生了,當然,戲台下趁著擁擠磕磕撞撞專吃女人豆腐的人還是有的;李小壞的後幾夜巡夜又先後拿下了村裏的幾個專門等他的村婦,那些女人早上爭著給他送飯——甚至再相遇的時候也習以為常了,晚上爭著跟他睡覺,他真正成了村裏的婦女殺手,這期間還偷偷的跟小咪又幽會了一次,還跟戲班的兩個女戲子發生了關係,可以說,他是做戲期間最忙的人,夜夜沉醉在女人的溫柔鄉裏;戲場賭博的也並沒有因為第一夜的鬥毆受到任何影響,還是賭賭不休,照樣有人堵得傾家蕩產;田西矮的狗煲檔還是一如既往的生意興隆,又讓他賺了滿滿一缽,這滿滿的一缽又可以多上幾夜寡婦們的床了,他還是少數的幾個在做戲期間財色雙收的。李妃保和女朋友帶來的幾個女大學生在看完第五夜戲後次日早上就都進城去了,雖然有所留戀,但她們終究隻是鄉村過客,新鮮感過後也就索然無味了,那些老頭子們據說除了老武並沒有人能得逞把她們徹底拿下,不過便宜倒是占了一些。那些女大學生買了遊泳衣後又跟他們去了黃竹坑子大溪裏遊泳,並且從男上遊女下遊變成了混在一起遊,既然是混遊了,碰碰撞撞摸摸捏捏是免不了的事情,老頭子們在那些美妙的身子上過足了手癮,但卻僅此而已並未能進一步發展,女學生們的最後防線守得還算成功,老頭子們進退維穀,憋了幾天幾夜的糧草隻能放到水裏喂魚了。
女大學生離開後的幾天裏,那些老頭子們像被抽掉了筋一樣蔫耷耷的提不起精神,茶飯不思,日日望著村口搖頭歎氣,隻得把希望寄托於遙遠的下一屆社戲希望她們還能來。
總的來說,墨坑村的這一屆社戲,用時髦的話說,就是“捧紅”了兩個人物。
一個是李小壞,另一個是老武。福伯倒下去,他們倆適時的扛起了墨坑村男人鼎力的大旗。
他們的“紅”都是因為女人,也就是他們善於勾女人,且一勾就上手,有的甚至不用勾都自動上門。這是大多數男人都希望的事情,所以他們崇拜他們倆,他們倆也就理所當然的紅了。
且這年頭,在鄉下人的眼裏,睡別人的女人已經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而是讓人羨慕和崇拜的。他們的豔事成了十鄉八裏老頭子們茶餘飯後最豐富最經久不衰的談資。
最後的一夜戲,李小壞和村長培民在戲班辦公室談了好幾個時辰。
培民得知李小壞要走,大為吃驚,便給他上了一堂“政治課”,說現在墨坑村需要他,鎮長又重視他,正在培養他,讓他當村長,留在村裏、鎮上發展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又說多少人外出了,也不見得有人衣錦還鄉,到頭來還不是灰溜溜的落葉歸根,浪費了多少好時光。
當然,外出闖蕩和留在村裏發展李小壞都考慮過,權衡過利弊,他知道自己一個沒有多高學曆的人出去大城市闖蕩是何其艱難,但是如果不趁著年輕出去闖蕩一番一輩子蹲在村子裏,又怎會知道外麵的世界的精彩,那不是要遺憾終生嗎?何況自己出去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去見識見識自己的殺父仇人伺機報仇的。
看到李小壞去意已決,培民無奈,隻有長歎了口氣說:“看來,這村長也隻好讓福伯當了。”
“培民叔說的是,福伯是一個適合的人選,他在村裏的威望還是挺高的。”李小壞讚成。
“也隻好這樣了,如果你在外麵不如意就回來,福伯的班還需要你來接替。”培民拍了拍了李小壞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
兩人又談了好久培民才離去。
戲班是做完戲後第二天下午才走的。
李小壞在離開前去了天涯嶺一趟,於沛瑤在那裏過得還挺好的,跟小玉形同姐妹一般,她聽到李小壞要離開村子進城,心裏很是不舍,但也沒有辦法。既然李小壞要離開了,於沛瑤就決定繼續住在天涯嶺,離別前,他們在天涯嶺上依依不舍的纏綿了一回。
那一天的中午飯,是在二嬸月娥家吃的。
做戲這些夜,月娥每天夜裏都躲在家裏等李小壞巡夜,可是李小壞都不敢再出現在她麵前,這讓她又氣又恨,特別是知道李小壞不斷的和其他女人勾搭後。
得知李小壞要進城後,月娥就更加急了,硬是拉著李小壞去了她家吃所謂的送別飯。
李小壞去月娥家的時候,月娥女兒李小慧還在小鎮上買菜沒有回來,就月娥和李小軍在家。
李小壞很久也沒有跟這個堂弟坐過了,兩人就拿了凳子坐在廚房外麵胡天海地的聊起來,李小軍也想跟著李小壞進城闖蕩,但是李小壞沒有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