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包養的女人有兩個跟工地的工人搞上了,鬧得還挺大了,後來他把那人處理掉了。”何玉美很平淡的說。
“那人你見過嗎?怎麼處理掉了?”李小壞猜想可能就是他父親那件事,而且她應該沒見過他父親。
“沒見過,聽說很帥,那兩個騷貨不知道怎麼就被他搞上了,其中一個還是我女兒田沂的一個同學,現在還在他公司上班呢,不知道他怎麼能忍得了那女人的背叛。至於怎麼處理啊就很簡單了,在他眼裏,做掉一個毫無背景的人跟捏死一隻螞蟻沒多大的區別。怎麼了,你有興趣聽這事?”何玉美完全不知道正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的人就是那個人的兒子。
“媽的。”李小壞罵了一句,並狠狠的拍了一下何玉美的屁股。
“小壞,你怎麼了?”何玉美被李小壞粗暴弄得有點受不了。
“沒什麼。”李小壞埋頭苦幹,仿佛是在用另一種方式為他父親報仇。
何玉美也不明白李小壞怎麼突然就發狂了,隻好咬緊牙齦承受著,當然一會後就變成了享受。
“今天咋就不開心了?”完事後兩人躺在床上,何玉美看李小壞似乎有一股怒氣,討好的說。
“沒有不開心啊。”李小壞確實開心不起來,他是睡了仇人的媳婦,可是他父親是活不來了,跟一條人命相比,這算得了什麼?而且更讓李小壞耿耿於懷的是何玉美說他丈夫弄死一個毫無背景的人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你們有錢人那麼瞧不起窮人?跟捏螞蟻一般捏死別人。”
“喲,原來是剛才那些話啊,我還以為什麼呢。我可沒有那意思啊,說白了呢,人這一生,不就是為了快活嗎?有錢了就可以快活了,當然,像你這樣的厲害的有錢沒錢都可以讓人快活的,但你沒錢的時候千萬別跟有錢人作對,那真的就像雞蛋撞石頭。那男的給他戴了綠油油的帽子,他能不下手嗎?”何玉美才知道是剛才那番話讓李小壞不開心的。
“那我現在是不是危險了?”李小壞故意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問。
“這個可不一樣,我跟他早就沒感情了,我們在外麵的事情,互不幹涉。別擔心拉,我會保護你的,我的人他不敢動一根毫毛。”何玉美以為李小壞是擔心她丈夫報複他,又好氣又好笑的撫著他,好像他還是個不經嚇的小孩子一般。
“那……還好。”
“那還拉著臉,還突然這麼粗暴。”
“粗暴不才是你喜歡的嗎?”
“可也太突然了。”何玉美還撒嬌似的說,兩人又糾纏到了一起。
“對了,你老實跟我說,跟我大女兒認識嗎?”過了一會,何玉美又問。
“真的不認識,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事實上李小壞確實不明白,隻是隱約有預感罷了。
“那你現在跟我小女兒怎麼樣了?”
“她都不怎麼理我。”
“嗬嗬,我都說她看不上你的,我也沒有辦法,我都跟你介紹了。”何玉美似乎很滿意這答案。隻是她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比她想象中的好得多了。
李小壞的手機卻突然響了,是田沂發過來的短信,說她想見李小壞,地點約好了,剛好也在那家酒店。
李小壞不知道田沂為什麼要約在酒店見麵,但他也極想見田沂,就找借口說有事別了何玉美,去了那個田沂約好的房間。
進了房間李小壞就大吃一驚,房間的床上坐著兩個女孩子,一個是田沂,另外一個恰好就是他在照片上看過的田沂他爸包養的女人。
那女人和田沂的打扮差不多,都是新潮時尚的,但她露得更多,緊身的衣服緊緊擠壓著,那巍顫顫的讓人有巨大的壓迫感;下身則是一條齊B的黑色小短裙,裙隙間隱露的內容已經讓人浮想聯翩了。
那女人看到李小壞的時候自然也是大驚失色,愣愣的看著李小壞,反應不過來。
“你跟我媽什麼關係?”田沂見李小壞進來麵無表情開門見山的問。
“她是我的老板啊。”
“小子,說實話。”田沂依舊麵無表情,語氣更冷了。
“真的是老板啊。”李小壞不明白田沂為何要逼問他們的關係,好像興師問罪一般。
“那你們在這裏開一間房幹嘛呢?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是跟過來的。”原來田沂在咖啡廳就懷疑他們的關係了,所以被她媽送回去以後又悄悄的跟了過來,發現她媽載著李小壞進了這家酒店,於是她就叫了黃淨過來了。
“這……”李小壞看著田沂那冷豔的樣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是在報複,想害她是嗎?”田沂咄咄逼人的說。
“啊,絕對不是。她喜歡我所以我們……你懂的。”在田沂的強勢麵前,李小壞的應付有點吃力。
“黃淨,把照片拿出來。”田沂跟坐在那裏發愣的看著李小壞的黃淨說。
“哦……”黃淨晃過神來,從包裏拿出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