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風柔和而又溫暖,樹葉剛剛抽出嫩芽,伴隨著微風吹拂,從毛孔的嫩毛上吹過,癢癢的舒爽,不過這一切都被侵入風中的血腥味給破壞了。
秦天升心情瞬間不好了,威風吹過兩鬢,頓時頭發肆意散亂,頭緒紛雜。
“阿烈,你覺得那種可能是對的?”
“不知道。”
秦烈簡單利索的應付著,他看著城牆下麵那個青年,還有青年身後的一輛馬車,馬車上掛著一個鐵籠子,籠子裏鎖著一頭漆黑色的玄龜。
準確的說,隻是一個龜殼,那烏龜躲在龜殼裏麵睡覺呢,無論下麵多麼熱鬧,都不幹他的事情,秦烈感覺到了,烏龜也感應到了,龜殼顫了一下,誰也沒有發現。
聽到秦烈的話,秦天升心中有些失望,雖然本來就沒有打算問出什麼結果,可是下一刻,他大驚失色。
秦烈突然爆發,從懷裏掏出一柄小刀,想著最前方的黃嶽扔了過去。
“哼。”
正在接受眾生瞻仰和禮讚的黃嶽突然感覺到頭頂刀光,他冷哼一聲,槍尖一挑,小刀落在地上,散發出清脆的聲音。
“卑鄙,到底是誰?竟敢偷襲我黃家麒麟子?”
黃家有人不幹了,秦天升眉頭一皺,有些惱怒的看著秦烈,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秦烈回頭看了秦天升一眼。
“雖然不知道,但是可以試探的出來,家主不妨再等幾天,烈願意一試究竟。”
秦烈突然眼睛一亮,隨後冷哼一聲,道:“胡鬧,這種事情……”
還沒說完,秦烈已經打斷了他的話,淡淡的看了一眼黃嶽,道:“青羅郡青年才俊何其多也,就你也敢自稱俊傑第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秦烈說完,秦天升不能再說什麼了,秦烈哈哈一笑,從城頭一躍而下,下麵人山人海,發生一聲聲驚呼,可是秦烈平穩落地,好似落葉一般輕盈。
“你是誰?”
黃嶽看著秦烈,眼中帶著鄙視,道:“我有沒有資格,還用不著你來說,你一個煉體期的家夥,有什麼資格說我?”
“洗髓境了不起嗎?”
秦烈聳聳肩,看著黃嶽,眼中帶著挑釁,還有不屑。
“我秦家六天後即將開始族比,各家青年都會如期而至,今天我就把話放到這兒,族比中你若敢來,我就敢斬殺你。”
隨後,好似看到了什麼,他走到馬車上,伸手敲了敲那頭烏龜,隨後道:“當然,如果你不敢去的話,我也可以饒你一命,你現在把這頭千年龜送給我,一切好說。”
秦烈故作大方的樣子,城頭上的秦天升一震,好似明白了什麼。
“這秦烈有勇有謀啊,這一首還真是試探,如果黃嶽不答應,將烏龜叫出來,那還看不出什麼,如果不叫出來,直接應戰,那麼在族比之中,完全可以試探。”
身後的秦家執事們點點頭,隨後有些歎息道:“就是實力不足,黃嶽已經洗髓境了,秦烈蘇日安厲害,但是也不過煉體巔峰,實在是差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