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山另一麵,與齊國隔山對望的顏國,本該是一個六鼎家族掌控的國家,此時卻人頭滾滾,城頭掛滿了絕美的容顏,稚嫩的兒童,滄桑的老人。
他們本該錦衣玉食,出入萬千隨從,不夠現在隨從都被殺頭了,當然,那些隨從沒有資格將自己的頭顱掛在城頭。
這就是錦衣衛的處理方式,隻要有絲毫的蛛絲馬跡,就不會錯過,他們不會偵探,隻會暴力發掘,一切與邪魔有聯係的人,的事,都要嚴格的排查,然後殺了。
每年,這些錦衣衛都要處決好些個這樣的家族,不管有沒有道理,反正他們認為你有罪,你是邪魔,那你就跑不了,抄家滅族,沒收家產。
秦烈研究過,這個神荒世界就是用這種辦法,來將各地的財產收集起來,秦烈給他們起了一個非常有趣的名字,也就是養魚。
就比如秦家,一個一鼎家族,竟然在這個大路上存活了數千年,數年前已經足夠其他世界多少個朝代更迭了?
可是這種情況竟然真的發生了,而且數千年不是特例,因為數萬年,數百萬年的家族比比皆是,他們在這種嚴酷的律法之下,掌控律法,利用律法,合理生存。
秦家為了一個聖廟的建設,不吃不喝需要六千年,這還是中間沒有什麼大危機,這算是精英的不錯的家族了。
單單一個聖廟,唯一聖宗可以剝削他們六千年,而且這是合理剝削,竟然沒有什麼反彈,除了這個,還有功法、秘法兌換都要經過唯一聖宗,每一項都要掏錢,所以即便是一鼎家族,每年幾乎九成的利潤都上繳了。
以各種各樣的合理的要求,讓人心甘情願的上繳了。
除了這一項之外,對於那些發展了數百萬的家族,他們的底蘊深厚,就比如顏國皇室,他們此時被抄家了,家族財產理所當然的歸唯一聖宗所有。
當然,顏國皇室這是活該,因為真的有邪魔存在,但是每年因為誤判為邪魔的家族不計其數,他們的家族財產去哪兒了?
當然是去了唯一聖宗,隻要有一點威脅自己掌控的地方,都會瞬間灰飛煙滅。
對於抄家滅族,錦衣衛已經很熟悉了,他們的刀永遠不會生鏽,他們的技術純熟,他們的善後工作更是無可挑剔。
一摞摞的賬本,他們竟然每一項都能夠清晰的檢察,每一項支出和收入,都清晰的歸類。
百無聊賴的看著一群錦衣衛從倉庫中拿出一摞一摞的賬本,他們翻看的很快,沒問題的扔到一邊,感覺有問題的扔到另一邊。
突然,錦衣衛中的一個,從那賬本落成的山中走出來來到顏國國王的王座上,行了一禮。
“紅姐?這本有問題。”
“說。”
那紅姐叫聞人荊紅,正是在雲海山中追擊顏國國主的人,此時躺在國主的王座上睡覺,驚鴻一瞥,那女人凹凸有致,誘人上火,下麵的錦衣衛不敢看她,低頭開始解釋。
“這裏麵有一筆支出很奇怪,三十年前,整整十年時間都采供血洛丹,不過卻沒有支出記錄,都化作作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