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烈虛弱的樣子,白芷眉頭一皺,從秀囊中拿出一枚馥鬱香醇的丹藥,強行塞進秦烈的口中,秦烈瞬間感覺到全身暖洋洋的,好似進入胎盤中,吸收那種純淨的先天元氣。
秦烈有了力氣,然後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事情說出來,當然要打死描寫自己的委屈,將吳成空的事情擴大化,惡魔化。
“他把我們的人打了之後,每天還上門叫囂,我們因為受傷了,所以都躲在家裏修煉,而且害怕他闖進來,我從密室出關,在門口看著……”
“是,姓吳的不是人,他每天早上都侮辱我們……”
胖子的話就有些猥瑣了,一群執法堂弟子有些無語,是羞辱好不好,你個男的,而且是大胖子,整個唯一聖宗就不行還有想要侮辱你的。
沒那麼重的口味。
“對,他明顯是找茬,我們每天三百鼎的木柴,最後竟然變成每天五千鼎,而且功勳點還是一樣多,明顯是刁難我們。”
“這還不止,我們最起碼是外門弟子,甚至秦烈還是內門弟子,他竟然如此侮辱,實在是對聖律的不敬。”
“我們都是新來的,所以隻能夠躲著他,可是他變本加厲,竟然一次一次的,而且每天早上都給我們鬧事兒,讓我們不得安寧。”
得,七嘴八舌的,秦烈不用說了,他看著白芷,眼睛眨了眨,一臉的痛苦,白芷瞬間惱怒,瞪著執法堂怒吼:“你們都聽見了麼?”
“整天就知道喊打喊殺的,你們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啊,多少冤假錯案,看來我得要稟告我家老祖宗,整頓一下執法堂了。”
執法堂弟子寒蟬若驚,不敢言語,白芷大吼一聲:“滾,稍後再找你們算賬。”
執法堂弟子如蒙大赦,而這時候天邊飛來一道清風,清風蕩著白雲,飄飄若仙,南宮少爺一襲白衣,英俊伊朗,好似謫仙下凡。
“白芷姑娘,在下可以作證,的確是秦烈走火入魔,把外麵這位給殺了。”
那殺了兩個字咬得很重,令白芷臉色一變,不過隨後那南宮家少爺又道:“在下剛才正好路過,看到這一幕,雖然是殺了,不過畢竟這雜役弟子也做得過火,的確是該死,所幸就這麼了解了吧,秦烈你賠點錢算了。”
這二句話就賣了一個麵子,而且白芷還不得不買下,秦烈感覺這男的不簡單,最起碼身份不簡單。
“多謝了。”
“誒?白姑娘何須客氣,你知道我的心思,對了,這個秦烈師弟,是否有什麼過人之處?竟然入得白姑娘的法眼?”
白芷眉頭再次一皺,看了一眼南宮,有些忌憚,秦烈也發現了,這南宮可能與白家差不多的實力,不然,不會這麼忌憚他。
“南宮玉,你想要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要打聽一下這位小師弟的情況,沒想到能被白姑娘看中,實在是令人驚訝……”
秦烈心中明悟,這個人既然這時候出現了,那麼就有兩種可能,第一個,是追求白芷,第二個是與吳成空有關,或者還有第三種可能,那就是前麵兩種可能的綜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