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檸幾個人蘇醒的時候,看到一臉憔悴的秦烈,心頭詫異。
這老頭到底把秦烈怎麼了?
“烈少,你沒事吧?”
秦檸那是什麼眼神,秦烈疑惑,不過他還是搖搖頭,笑道:“沒事,你們先回去吧,執法堂的事情你們報備一下,我去完成一個任務,早的話明天就回去了。”
秦檸糾結,看看那長老,再看看秦烈,這一個老頭,一個年輕孩子,難道這兩人真的有點什麼?
如果秦烈知道秦檸的內心的話,他保留不殺死秦檸的權利。
“烈少,你真沒事兒?”
“好了,滾滾滾滾,你們這幾個小娃娃,能有什麼事兒?在我這兒,難道還能夠出什麼事兒?再不走還讓我留下來吃個飯?”
傳功長老一怒,秦檸頓時縮了縮脖子,他心頭越來越覺得,跟自己心中想的一樣了,看烈少一臉被蹂躪的樣子,還有那傳功長老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這妥妥的攻受關係啊。
“難道是烈少為了我們能夠順利的接受傳承,付出了一些什麼……”
秦輝煌突然湊上來,他們已經離得很遠了,悄悄的說著,秦檸瞬間回頭,看了一眼秦輝煌,秦輝煌一驚,以為要揍他。
“你也發現了?”
秦檸一臉驚詫,而秦輝戟這時候衝上來,一臉擔憂的道:“而且你們看看,那老家夥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我感覺……懸。”
一路的韓煒,滿腦袋的黑線,他保留告訴秦烈的權利,你們幾個都死定了。
秦烈如果知道他們背後編排,保證不打死他們,不過秦烈現在有種想要死的心情,他望著傳功長老,看著一盆枯成幹草的植株。
“您說,這個還能活?”
“當然能活!”
傳功長老非常肯定的對秦烈說著,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手中的花盆端著,害怕磕著碰著,就像是珍寶一般。
可是秦烈皺眉,他發現這盆裏,竟然沒有任何的生機,他可以確定,這是死了的,對於一個樹木的老祖宗來說,辨別這個沒有比他更在行了。
“可是我沒有發現任何的……木靈之氣,和生機!”
“當然沒有!”
傳功長老洋洋得意的看著秦烈,突然想起什麼,拿出一份契約,道:“先簽訂這個,是保密的契約,如果把我的秘密說出去,那就接受誓言的懲罰吧。”
秦烈眉頭一皺,道:“有這麼嚴重嗎?”
“有,當然有,這東西可是我的全部身家了,我是否能晉升,全靠這個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可是……算了,先把契約簽訂再說。”
秦烈想了想,反正他是打不過這老家夥,作為內門弟子,跟人家長老說話,一定要謙卑,這是規定。
他簽訂了契約,感覺到頭頂一層束縛,這種束縛令人他不舒服,當然,如果秦烈想要解脫,當然可以把這些都斬掉,不過他不能,因為可能會驚動九重天的某位存在。
因為這些契約,都是以上頭某位聖人,或者道尊的信譽作為擔保的,你不服從契約,就是對上頭某位有意見,那些人都是拔毛甩尾巴的家夥,他隻要動一下,肯定會驚動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