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秦烈的禁臠。
一切生命存在,都有他存在的意義,一切生命的該逝去,就應該順從。
死亡,也是生命的一種意義,秦烈並不排斥死亡,但是他排斥的是肆意的扼殺生命,這是從本來升起來的反感。
不過顯然,這時候不是時機,但是他心中已經有了目標。
“你的主人,我雖然是不同的陣營,但是我很佩服他……”
靜靜地坐下,秦烈沒有嚐試溝通,因為現在那個老頭子依舊在掌控者祭壇,如果自己溝通,一定會被他察覺的,所以他沒有到找死的地步。
他思索著自己的辦法,推演其中的可行性,同時看著韓煒的戰鬥。
韓煒手中的軟劍一頓,好似百打中了七寸,軟了下來。
“你是劍修?”
突然,韓煒嚴肅起來了,他看著那人,明顯的開始重視了,而那人看著韓煒的樣子一愣,隨後苦惱的笑起來。
“還以為可以繼續隱藏的,沒想到被你一句道破了。”
“劍修,劍修是什麼?”
周圍一群吃瓜群眾想要知道,可惜基本上沒有人可以解釋,一般人認識拿著劍的可不就是劍修嗎?
實際上不是,拿劍的,那都是把劍當做武器。
“而劍修,可是真正的把寶劍當成自己畢生的朋友,甚至是親人,或者是妻子,或者是兒子,或者是父母,甚至是祖宗。”
秦烈對劍修並不陌生,劍在人在,劍斷人亡。
人劍合一,休戚相關,這就是劍修,劍修攻擊鋒銳,但是入門極難,能夠成為劍修,也算是一個不錯的苗子。
秦烈腦海中浮現當年自己見過的那些劍修,每一個都是錚錚鐵骨,為善,堂堂正正,為惡,轟轟烈烈,不管是為善還是為惡,他們都是對本命的寶劍極盡珍愛。
“我是個劍修,不過現在僅僅隻是剛剛入門罷了。”
雖然對於劍修,了解的人不多,但是唯一聖宗,總是有了解的,大家相互傳播,瞬間對劍修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
而那個劍修看著韓煒,臉上帶著靦腆,道:“我不如你,但是我遇到你不投降,因為我想要壓力,讓我能夠順利突破。”
“我的劍修僅僅修煉了一個拔劍式,剛剛開始,所以我需要不斷地突破,剛才在那種壓力之下,我感覺到了寶劍的鋒銳,所以才有了破勢劍。”
“那一劍,是我的最強一劍,不過現在已經用不出來了,我需要回去仔細思索,以期待我的劍道能夠更上一層樓。”
那劍修看著韓煒,笑道:“我認輸,這一次,你贏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修劍。”
“劍修,修劍,實在是好名字。”
韓煒臉上露出笑容,隨後對著修劍點點頭,道:“如果剛才你擋不住我的劍勢,那該怎麼辦?”
“當然是硬生生的承受你一劍!”
修劍麵色堅定,而韓煒繼續問道:“如果你擋不住這一劍,那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