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青苔,狀若瘋狂,這是邪魔入侵了。
在唯一聖宗,竟然沒有人看出來,這是真的沒看出來,還是故意的?
難道這個邪魔,就是唯一聖宗的某個高層?
或者說,這是……奪舍?
不過如果是高層,那麼怎麼會沒有人暗中照看,怎麼能夠進入這個擂台中進行比鬥?而且看樣子好像奪舍中間出現了什麼變故。
秦烈痛恨這種無視生命的行為,他冷哼一聲,眼睛眯起來。
而這時候看台上,神座上有人臉色鐵青,他的腳下跪著一個人,匍匐在地,全身顫抖。
“告訴我,為什麼他能夠上了擂台,你們不是在暗中保護嗎?為什麼還是出現了意外?”
那人顫抖的聲音,怒氣上湧,而下麵匍匐的人心中膽寒,他知道如果這件事情過不了,自己不說今後的前程,就算是命,都留不住了。
“長老,並非我們看顧不利,而是有人將我們都困住了,然後對那位進行蠱惑,讓他參加了擂台賽,我們上去的時候,已經遲了。”
“而且這擂台上根本不能退出,除非是死了或者認輸,那位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知道認輸為何物……”
“你的意思是說就剩下死了嗎?”
“不,不敢,如果對方能夠放過……”
神座上的人極度緊張,那個擂台上的人,他也非常重視,是他家的一個祖宗,因為找到了契合的身軀,所以進行了奪舍,可是奪舍中出現了意外,變成這種瘋子的形態。
本來這種狀態,應該鎖在家中,可是那位祖宗在關鍵的時間蘇醒了,他強烈要求自行覺醒,因為那個被奪舍的少年也一個執念,完成不了那個執念,也就不能完美的掌控身體,所以讓家族不要管了,他一個人在外麵曆練。
“早知道就將他的活動範圍再次縮小一些,沒想到出了這種差錯,如果他真的出現問題了,你們幾個都該死。”
“是長老……”
那人匍匐在地,最起碼現在不用死,他心中暗自祈禱,希望老祖宗別犯傻,不過祈禱這個沒用,他聽到周圍的聲音,很多家族弟子都不知道那是他們的老祖宗,一邊哈哈大笑,一嘲諷。
“這傻子不是自尋死路嗎?”
“隻是這個傻子死了,咱們就沒得玩了。”
“是啊,少了一個笑話,生活過的無趣啊。”
神座上的長老麵色鐵青,不過不能發作,隻能將那個龜孫記住,今後發落。
“丫的,你們覺得生活無趣,本長老馬上就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有趣的生活。”
長老發狠,而那些家族成員一個個都是激靈一聲,道:“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
“好像有一點,有點冷,不過不要緊吧,這地方本來就四十萬年不開,現在剛剛散發生機,冷一點正常。”
神座上的長老淡然道:“你們幾個都沒事幹嘛了?先天境界的競賽之後,就是你們這群神通境界的人,既然你們覺得生活無趣,那就都保命參加比賽吧,為家族奪取一點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