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眾人都是喝的寧酊大醉,我回去後倒頭就睡,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轉天上午,村子裏的村民,集體送我們到村門口,村長十分熱情,又給我們送了些酒和幹糧,臨別之際,村長握著我的手說:“漢人朋友,有啥需要幫忙的,你們就開口,我們柯爾克孜族,一定盡力幫助你們的啊。”
對於柯爾克孜族的熱情,我實在是難以抗拒,就回答道:“好的村長,我們探險歸來,還會看望你的。”
離開了村子,六個人就由阿爾紮哈帶路,往目的地趕去。
昨晚上,我們幾個,和瑪爾紮哈都蘇說好了,對於他講的那個什麼妖山,我表現的特別感興趣,表示一定要去那裏找找刺激,阿爾紮哈呢,頂不住金錢的誘惑,也就同意了帶我們去不周山,可他本人卻是強烈表態,自己是不會上那座妖山的,還警告我們,也不要以身犯險。
阿爾紮哈的提醒也是好意,我隻是笑著回答他:“你有所不知啊,我們幾個,就是世界各地去那些比較危險的去處,找些刺激,以此為樂,這不刺激的地方啊,我們還不想去呢。”
瑪爾紮哈歎口氣說:“漢人朋友們都這麼勇敢嗎?”
我一聽,是咱裝逼的時候了,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副自豪表情,說:“那可不?我們漢人勇敢著呢!”
一路上,我沒少對阿爾紮哈吹牛。
頂著嚴寒,幾個人趕了一天的路,都是有些累了,夜色降臨時,就地找了塊空地,大炮從背包裏,拿了些依然煤,生了堆火,要就地歇息。
幾個人當即就支起了帳篷。
火,給人的感覺永遠是踏實。
幾個人聚攏在火堆前,烤著火說話。
我看了看四周,發現眾人正身在一處峽穀之中。
峽穀兩側,是有些高度的山峰,我們幾個,正是在兩側山峰夾縫之中,也正因為兩側的山峰,起到了背風的作用,我們露營的地方,並沒有感覺刺骨的寒風。
“火堆可不能熄滅啊,夜裏有狼。”阿爾紮哈說。
“怕個鳥蛋,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來一窩殺一窩。”李瘦子嬉皮笑臉的說道。
阿爾紮哈一聽這話,嚇的臉都白了,說:“漢人朋友莫要信口開河啊,狼是有靈性的,這種大不敬的話,它們是可以聽到的呦。”
李瘦子罵了聲操,現在國家走的是馬列主義,咱們無產階級那就是有啥說啥!
“那可不一定。”一直不說話的小諸葛突然開口道。
“四眼,你特碼又和老子裝,咱們這裏頭,可是有懂行的,你這下一個人裝不了了。”李瘦子說著就看了看我。
小諸葛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說:“乳臭未幹。”
他這話我不愛聽了,麻痹的啥叫乳臭未幹!
可這一年多的曆練,咱也不是那個血氣方剛的騷年了,自然知道隱忍。
我沒有理他,而是拿出了羅盤,對比著去看。
不知道咋回事兒,我心裏隱隱有股不詳的預感。
對比這羅盤一看,我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羅盤上的指針,搖擺不定,這裏,算是凶地!
“守夜的凶地小心點,這裏不怎麼太平。”我對眾人講道。
除了小諸葛以外,其他人紛紛點頭。
我一看這B他媽就是個刺頭啊。
眾人商量後,決定輪流守夜,一來是為了防狼,二來,就是為了防止發生事變,和先前一樣,我決定守第一班夜,因為我不想睡的正熟呢被人給叫醒。
第一班夜的時候,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兒,可我卻絲毫沒有因為這個,放下自己的戒備心。
第二班夜是由趙曼來守的,交接班時,我特別交代她,一定要小心,一有狀況,立馬叫醒我。
趙曼點點頭,說:“知道了,九水,你早點睡。”
第三班,是瑪爾紮哈,這個柯爾克孜族的向導,早就嗷嗷叫著要守夜了,他放佛對黑暗中的狼,十分懼怕。
我躺下後,先開始還保持著警惕,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我就覺得眼皮子漸漸發沉,畢竟奔走了一天,難免有些累了。
“啊!”
一聲慘叫,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也把眾人,從睡夢中驚醒。
我匆忙起身,拔出七星劍,衝出了帳篷。
帳篷外,大家夥兒已經起來,李瘦子在那裏喊道:“他嗎的,老子剛幾把睡著,啊啥呢啊,想姑娘也不用這麼大聲音不?”
隻見瑪爾紮哈滿臉驚恐的看著眾人,嘴巴成了“O”型,不用說,那聲喊叫,正是瑪爾紮哈喊出來的。
“狼,狼,狼……”
瑪爾紮哈結結巴巴的也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嘩啦啦!”
李瘦子從背包中拿出來手槍上膛,說:“狼在哪兒?”
“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