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宮?”
林天成的驚呼雖然並不是很響,可讓一旁的許卓倒是為之一愣。
這寒冰宮可是六大聖地之一,雖說也處於大荒帝國境內,可那地方,常年冰雪覆蓋,尋常的軍隊根本就沒有辦法入內,所以對於他們,大荒帝國一直都沒有任何辦法,不過他們也不曾為難過大荒帝國,所以也就聽之任之了。
卻沒曾想到,在這小小的天武城,竟然能夠見到寒冰宮的人,這確實是一件奇事。
就在林天成準備出手之際,許卓倒是站起來製止了。
“侯爺,您這有點不妥吧。”
之前許卓對自己一直都是畢恭畢敬的,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他竟然出手想要阻攔,倒是讓林天成濃眉緊皺起來。
“侯爺,您也勿怪,畢竟都是孩子們的事情,你又何必和一個孩子較真呢?”
許卓說的話在情在理,可林天成出手的主要原因倒並不是因為白鶴是寒冰宮的人,而是另有原因。
就在林天成和許卓僵持之際,台上已經再度進入了白惡化。
雖說林鍾以及白鶴均是遙遙相望,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失,二人的嘴角都有一絲血跡掛了下來。
很顯然,二人早就開始交手了,隻不過那速度快到,並不是一般人所能夠看清楚的。
許卓和林天成密切的關注著台上的一舉一動,至於台下,除了無名和羅紀以外,沒人再能看清楚分毫。
羅紀自己也為之震撼,他原本以為林鍾隻不過是鍛骨中期或者後期,卻沒曾想到,他竟然已經達到了洗髓期,這種質方麵的差距,即便是有暗藏殺招的他都不敢迎其鋒芒。
“白鶴,如果你願意就此罷手,那麼我林侯府絕對會擁你做入幕之賓!”
兩人僵持不下,林鍾一邊發動著攻擊,一邊用傳音之術對白鶴說道。
白鶴則是冷哼,“如果沒有你父親的那件事,我根本就對你們林侯府與神武侯府之間的事情毫不在意,可現在,你就受死吧!”
“你和我父親?”林鍾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你是寒冰宮的人?”
寒冰宮對於林鍾而言再深刻不過了,為了在這次城試中能夠完全壓製羅紀,林天成可是親赴過寒冰宮一趟。
“既然你知道了,那麼你就得死!”白鶴一直以來都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可現在的他,麵露凶煞之氣,完全如同一尊殺神。
“你叫白鶴,白牡丹是你什麼人?”林鍾絲毫沒有畏懼的繼續抵製著白鶴的攻擊。
“你去問閻羅王吧!”一聲怒吼,白鶴原本半懸在空中的軀體瞬間朝前猛衝,其形態就仿佛是一道冰錐,直接衝向了林鍾。
事發突然,林鍾急忙在自己的麵前放置了一道屏障,這屏障呈現出淡藍色,看似簡單平常,卻堅硬如鐵,白鶴的攻擊在這道屏障之前完全被阻擋了下來。
不過這種阻擋隻是暫時的,白鶴整個形體開始慢慢的旋轉,直到最後,旋轉的速度已經超過人的感知,他整個人就仿佛是一個電鑽一般,要想將這層保護層給徹底攻破。
林鍾雖然現在的實力達到了洗髓初期,可他畢竟還是靠著外力才堪堪突破,根基不穩,完全沒有辦法和白鶴那靠著自身實力一點一點突破到洗髓初期來的強悍,沒多久,林鍾已經險象橫生,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線倒飛了出去。
白鶴並沒有因此而住手,此刻的他如同一尊殺神,一步一步朝著林鍾走了過去。
“爾敢?”
一聲暴喝,林天成再也坐不住了。
要說之前礙於許貴妃的麵子,或許他還能夠不予計較,可現在自己小兒子命垂一線,就算他再有顧忌也坐不住了。
六階強就是六階強,僅僅隻是一道靈力發出,就將白鶴直接擊飛了出去。
白鶴畢竟還隻是洗髓期的小武者,被這麼強大的靈力所擊中,沒有死就很不錯了,一股股鮮血從他的口中噴湧而出。
無名在這個時候直接飛身出去攔在了白鶴身前。
林天成不管不顧的要將此子就此擊斃,在他的麵前,在天武城裏,竟然有人想要自己兒子的命,這簡直就是沒把他這個林侯爺放在眼裏!
“如果你不怕寒冰宮加上我們冥府的人報複,你隻管來!”
無名護在白鶴的身前,見林天成完全想要取白鶴的命,他不得不自報家門。
果然,如果僅僅隻是一個寒冰宮,林天成或許還不會太過於忌憚,但是加上冥府,就算他林天成有十個膽子,也不敢造次。
其實冥府和牧白容的天魔穀差不多,類似寒冰宮的話,算是名門正派,可冥府和天魔穀,那可就算是邪魔外道了。
寧可得罪一個正人君子,也不願意去得罪一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