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鶴先生,加油。”
“嗯。”野鶴先生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讓後把自己手裏的那個真靈的能量釋放了出來。
那麼一個小小的真靈,其中蘊含的能量卻是十分的可怕的。像是六階高手的全力一擊,迷障林幾乎是蕩然無存。
“這麼可怕的真靈!”森冷也是倒吸一口冷氣。他沒有意識到野鶴先生的真靈居然是那麼的可怕,他還以為不過是一般的真靈——現在看來,他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野鶴先生手裏,怎麼可能有那麼一般的東西?野鶴先生可是一個十分可怕的人,他不可能拿出那麼平常的武器的。
不過這個真靈的能力,的確是過於可怕了吧?
森冷看著這麼一個殘骸,自己也在心裏慶幸多年之前父親把野鶴先生收歸自己的四方學院——這麼一個人,就是一個移動的活武器庫啊!
如果野鶴先生手裏的那些真靈全部是這樣的真靈的話,那麼四方學院幾乎是利於一個不敗之地了。這世上的六階強者並不多,可是真靈卻是不少的。
“野鶴先生,這個……”
“你別看我,其實我的真靈也並不多了。這可是五階的真靈,你以為這麼容易就能夠弄來嗎?”野鶴先生看了看森冷,臉上的表情也是頗為無奈。
森冷點點頭——野鶴先生做得這麼多研究,其實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弄的。四方學院隻是提供給了他一個可以安心使用這些資源的環境罷了。
“我知道了,不過希望您可以繼續研究下去。”
“你放心,我的徒兒可是四方衛。雖然我並不希望他繼續做什麼四方衛不過他已經是了——你可不能隨意調度他!”
野鶴先生自然是知道森冷的身世的,所以他毫不避諱地這麼說道。
而森冷點點頭:“羅紀是我的好兄弟,我以我也不會這麼調度他的。”
“那倒是。不過,你也適當給他一些不是十分困難的任務,讓他去交差就是了。四方衛嘛,隨便當當,我徒弟可不是那麼一個止步於此的人。”
野鶴先生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是一種十分清高的情感。如果不是十分了解野鶴先生,知道他就是這麼一個臭脾氣,那麼森冷可能就會因此而生氣。
不過,森冷也並不是那麼一個愛生氣的性格——他畢竟也是一個四方衛,所以他其實也是挺喜歡自己現在的身份的。不過野鶴先生向來看不起四方衛,他們也是都知道的。
畢竟野鶴先生其實是更喜歡真靈的那些研究的,所以野鶴先生並沒有那麼在意四方衛的身份。或許在他的眼裏,四方衛一直什麼也不是。
“歲雖然早就知道這麼一個事實,可是真的意識到的時候還是那麼的打擊啊……”森冷無奈地笑笑,畢竟野鶴先生是野鶴先生啊——所以野鶴先生這麼說,其實一點也不奇怪。
如果是羅紀這麼瞧不起四方衛,森冷還可能和他打一架;可是野鶴先生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的確是有自己的本錢瞧不起四方衛的。
“野鶴先生,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是啊,我們可以走了。”野鶴先生笑笑,“記得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現在,我希望自己解決這個問題。”
“我是不是要多那麼一個師母了?”羅紀笑得有些不懷好意。而野鶴先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似乎是默許了羅紀的說法,又似乎不是。羅紀看著野鶴先生這樣的反應,突然笑了起來。
他其實沒有見過野鶴先生失態——也不是說完全沒有,隻是很少見到野鶴先生有這樣的時候。在他的印象裏,野鶴先生一直是一個那麼冷靜的人。
可是那個王晴年出現以後,野鶴先生已經和以前有了太大的不同。他以為自己眼前的這個野鶴先生可能是什麼人假扮的——或者是以前的野鶴先生其實並不是野鶴先生?
因為他實在是無法想想以前那個死板的野鶴先生變成現這個樣子的模樣。這麼一個“野鶴先生”,其實並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吧?
不過羅紀也隻是這麼笑笑,然後跟著野鶴先生一起回去了。不管野鶴先生是哪個野鶴先生,他始終是他的老師。
羅紀畢竟是野鶴先生的徒弟,所以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或許也並沒有那麼的清楚,可是以前的野鶴先生和現在的野鶴先生,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至少,本質上是這樣的。
羅紀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有些糊塗,不過這也不是他的錯。所以,他覺得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地跟在野鶴先生的背後比較好。
“野鶴先生,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說——不過,您和那個……”
“那也算是我們的私事了。不過,這個是不是影響到了四方學院?白家的事情,似乎是對你們的影響還是不小的。不如這樣,森冷,你把這個任務交給羅紀去做。如果你不放心,自己也可以跟著。不過,別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