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導演低聲驚呼著,因為他看到李瀟將自己懸掛在半空中,頭頂因為磕破留著噠噠的血液。
這樣已經持續了五個小時左右,顯然他真的昏了過去。
盡管是本人要求,導演也執意要時時檢測他的身體狀況,避免長時間昏厥以及血液聚集導致休克。
當李瀟從上麵掉下來匕首彈開插入他的腿部時,每個人都聽到了李瀟的慘叫聲,那是真的疼,不是演出來的。
但此時他必須要離開這,因為受感染的狗會在黑夜出沒,待在陽光下才能不受傷害。
小珊衝著黑暗的樓閣低吼,三隻喪屍狗衝了出來,但在經過最後的一道光線時很快退了回去,那道光線隨著太陽的降低不斷的縮小,最後完全閉合,一隻受感染的狗被小珊牽製住,而羅伯拿到了槍則擊倒了另一個。
小珊不受空氣感染,但依然會通過血液傳播感染,它被咬傷了。
“不,小珊,我們現在就回去,我會治好你的”。
羅伯將實驗的藥物拿了出來,那有很多,但每一個他都不確定能夠治好小珊。
“別擔心,任何事,因為一切都會過去……”。
小珊感染了,藥物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小珊變成了怪物,和它們一樣,想要咬羅伯,小珊陪著羅伯三年,三年來羅伯從沒有和自己的同類說過任何一句話,而小珊和他一起吃飯一起行動,盡管這隻笨狗有時候會跑到陰暗處。
此時,數百裏大的城市隻剩下他一個人的聲音,除此而外隻有那些在夜晚出沒想要吃掉所有人類的怪物,這樣的怪物充斥在原本應該生活在這裏的地方,它們取代了人。
羅伯曾說過這裏是他負責的災區,他沒能阻止病毒的傳染,一切都被病毒摧毀了,他的家人,他的生活,即便這樣他也依然努力實驗,尋求解藥的製作方法。
病毒使百分之九十的人全部死了,這其中沒有任何的選擇,無法逃避,無法改變,就像上帝扔骰子,決定誰死的就是上帝的那顆骰子,就這樣決定了百分之九十的人的死亡,沒人能阻止。
活著的人依然要受百分之九的受感染變成了黑暗獵人的人的追趕,因為它們很餓。
羅伯無法再忍受,不能忍受沒有任何人,不能忍受每天故作輕鬆,以此讓他有實驗有用嗎?還有多少人?能否在人類滅絕前製作出治療病毒的藥劑。
羅伯駕駛汽車在夜晚穿行,怪物聞聲被吸引,瘋狂的撲向他的車,它們爬上路燈,壓斷路燈砸在車上,它們用身體撞翻汽車。
怪物嘶吼著爬進他的車中,額頭受傷眩暈中的他無法在反抗,忽然強光襲來,怪物受到紫外線的灼傷逃跑,羅伯昏迷之中看到一個女人在說話。
“嘿!堅持住,你住在哪裏?”。
羅伯努力保持意識清醒告訴了那個女人住址,並說:“天黑不要出來,小心不要被他們跟蹤”。
第二天清晨……
羅伯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腿部的傷口還隱隱作痛,但因為被包紮已無大礙,此時廚房傳出聲響,他拿起槍走去,晃神之際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女兒和妻子,但一轉眼發現對方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和金發的小孩。
女人看到羅伯解釋自己用了他的培根做早餐。
女人給羅伯盛了一份並說:“你的傷口沒事,不過需要吃抗生素,不然會感染”。
羅伯愣愣的點了點頭,女人看到羅伯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女人說自己來自其他的州,昨天到了紐約的港灣,待了整天,他們要去其他州,說那裏是生還者的營區,女人似乎充滿了希望。
羅伯說:“沒有生還者營區,沒有安全地帶,一切都與我們的想法背道而馳!一切都失控了”。
“在深山裏,他們沒有受到感染,病毒受不了低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