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莫菲,陪我去看看婚紗吧”小爾打來電話興致勃勃的說

“你還沒有讓我見見你的準新郎就準備結婚了?”我笑著問道

“必須讓你見啊,今天陪我看婚紗,下午咱們三個一起吃飯”小爾瞬間安排好了今天的計劃

“恩,我看這樣可以,嗬嗬”我笑著說

我一直認為小爾會對那種清淡素雅的婚紗感興趣,卻沒想到她卻對誇張鮮豔的色調情有獨鍾...

在這一天中小爾不停的試著各式各樣的婚紗,樂此不疲...

我問她如何會喜歡這樣鮮豔的色調了,她笑著說:“杜明喜歡”

我突然感到一陣憂慮,一段感情如果更改了一個人的初衷和喜好,那麼這個被更改的人終將在這段感情裏萬劫不複...

我微笑著看著小爾一件件的試著婚紗,無言以對...

杜明與我想象的很接近,個子很高,白皙清瘦,簡約的T恤、棒球衫加牛仔褲,一副陽光男孩的典型形象。

杜明與我的見麵有些拘謹,也許我看上去要比他想象的顯的成熟。

“莫菲,這就是杜明。杜明,這就是你如雷貫耳的莫菲了”小爾微笑的同時向兩個人介紹了對方

“你好,莫菲姐”杜明禮貌的打了招呼,笑容裏有種不諳世事的稚嫩。

“嗬嗬,你好”我禮貌的回應道,轉身對小爾說:“小夥子挺帥的”

“嗬嗬,他就是愛臭美”小爾依偎著杜明,笑顏如花

杜明很有禮貌的吃完了這頓飯,細節處做的很到位。我們聊了很多,杜明家裏條件很好,父母在做著建材的生意,家底殷實。年少時,父母常年奔走於廣州、深圳,對於杜明的照料微乎其微,他一直跟隨姥姥生活到十六歲,所以姥姥成就了他童年的記憶。我們隨著他的講述一同經曆他幼時的溫暖親情。夏日的午後,老院子裏的槐樹下鋪滿了成片的樹蔭,一席涼席,一把蒲扇,一幅祖孫嬉笑的溫暖畫麵。

我一直篤信重視親情的人一定是個內心柔軟的人。談話間我認為杜明是善良的。

此後,我們的接觸變得頻繁與緊湊,因為小爾要籌備她的婚禮,我無可厚非的成為了她的助理加伴娘。

淩晨一時,都市裏依然是熙攘的人群穿梭在燈紅酒綠的夜色中,有多少人在此時摘下了虛假的假麵,袒露著真實的自我,或善良或邪惡或純真或放蕩或憂或喜,隻要是能****另一個自我即是一種被社會固封的宣泄。當白晝替代黑夜,人們會帶上道貌岸然的假麵,互相標榜著道德與底線,無從辨別。

我駕車疾馳在空曠的公路上,路燈清晰的矗立在道路兩旁發出微弱的暗黃色燈光向深黑色的遠方點點蔓延,廣播裏的主持人一如既往的在抒情,不停的叨念愛情的真諦,背景音樂是SarahConno的一首《I‘mlivingtoloveyou》隨著主持人深沉的聲音飄揚在這茫茫的夜色中...

曆時五個小時到達了海邊。這是我曾經夢中與司川相約執手一生的地方,我看著遠方海天相接的地方一輪紅日緩緩的升起,橘紅色朝霞柔媚而溫暖的向天空漸漸暈開,海平麵泛出金黃色的光澤,平靜而恢宏。清晨的海風清涼的拂過我的發梢和裙角,黑色的絲質連衣裙在風中飄然綻放。我想如這時司川在身邊一定會為我披上一件外套,像被他包裹一般的溫暖。曆經一夜衝刷的沙灘平整而細膩,我脫下鞋赤腳踩在沙灘上,一個人的腳印似乎在冰涼中緩緩深陷,我似乎看到遙遠的海天處一幅幸福的畫麵在縈繞,那個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十指相扣,順著眼淚的滑落漸漸模糊。我竟然對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如此的無法自拔,我繳械投降的那刻,交出了自己情感的底線,我告訴自己必須回歸一個女人的理智。

早上公司的電梯依然是人滿為患,每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不同的香水氣味,男人一如。我閉著眼睛站在角落等待這架機械把我運到公司門口。

“到了”孫思蓉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猛然的睜開眼睛,隨著孫思蓉下了電梯

孫思蓉是公司裏的話題人物,是女人身材樣貌的楷模,當然也成為女同事們羨慕嫉妒恨的對象,所以負麵的新聞也會很多,男同事中滑頭點的會無事獻殷勤,送個花,請個飯。老實點的也就隻能當個景色欣賞一下,但是不可避免的都能看到那些男人眼中火燒火燎的景象。

孫思蓉比我晚進公司半年,此後,總是會見到樓下豪車接送,每每下班窗口會圍著一群女同事嘰嘰喳喳的討論,這個女人到底是傍了幾個大款。無奈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半個月,終於恢複了平靜,大家見怪不怪,也就不再討論。她和公司的同事幾乎除了工作上的問題,不會多說半句。冷冰冰的有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