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冰冷的嘴唇隻是蜻蜓點水般和她對碰了一下,人便消失不見了。
巧巧睜開眼睛,有點兒無奈,有點兒失落。
第二天,巧巧在龍傑的陪伴下去了醫院。雖然風大搖一直說不需要她去探望,可是作為女兒般的徒弟,巧巧覺得他可以“不仁”,自己不能“不義”。
一看到病房裏神采奕奕的風大搖,巧巧馬上擺出一副猥瑣八卦的嘴臉,小聲問。
“師傅,昨天晚上那個師娘是誰?”
風大搖胖臉一堆,搖頭否認。
“什麼師娘?你這小丫頭片子什麼時候學得這麼賊?這是醫院,不是妓院。”
巧巧冷笑一下,也沒有揭穿。
很快,一個妖嬈的白衣護士就走了進來,看到屋子裏多了兩個人,一頓X光掃視。
盯著郝巧巧的目光中多了一份謹慎的冷意。
巧巧摸了摸臉,有點兒無辜的看了看一旁的龍傑,龍傑聳了聳肩,表示不知。
“哎呦,護士長,您怎麼親自來了?”風大搖坐在病床上風騷而又誇張的說。
“我不來,你還希望誰來?”白衣護士一句話噎的風大搖就老實了。
乖乖配合著打針、吃藥……
郝巧巧沒有說話,盯著護士長的背影看了很久,仔細觀察她的樣貌。
三十五歲左右的年紀,皮膚幹淨白皙,普通但還算清秀的長相……
隻見她動作嫻熟的操作器械,時不時和風大搖對一下眼神兒,盡顯溫柔本性。
“有情況。”巧巧小聲和龍傑對了一下口形。
龍傑“奸妄”地笑了笑,這老家夥又開始花心了,竟然把人家護士長給搞到了手。
不多時,做好了手頭的一切,白衣護士長扭著楊柳般的腰身就出去了,看得背後的風大搖一陣悸動。
臨出門前,那個女人又看了巧巧一眼。那通身的氣質讓巧巧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可又想不起來哪裏見過。
房間裏再次剩下他們三個,巧巧皺了皺眉。
“師傅,你什麼時候出院啊?我剛才聽主治醫生說,你其實已經可以回家休養了。”
“死丫頭,又沒花你的錢,還管起你師傅來了?什麼時候出院我心裏有數,不用你瞎操心了。你隻要管好自己,多聽龍傑和你大師兄的話,別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來往,就是對我最大的孝順了……”
風大搖在數落巧巧的時候,可比巧巧更話嘮了。
巧巧也知道風大搖是勾搭上那個護士長了,估計不住個十天半月的,把人玩兒夠了,是不會回家的。
可是她心裏就是莫名不好受,總覺得這女人有些古怪,可是又說不出哪裏不妥。
潛意識裏,她認為,風大搖要找的師娘,必須經過他們師兄妹幾個的同意。
風大搖其實是一個非常花心的人,快五十了,長得不怎麼樣,黝黑黝黑的;個子雖高吧,卻大肚翩翩。
巧巧給他起了個綽號,叫“土撥鼠”,和帥完全沾不上邊兒。
可是,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自然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如是,風大搖卻出奇跳得一身好舞藝。
可能年輕時候鑽洞鑽多了,隻要聽到節奏感強的音樂,那肢體動作是信手拈來,靈活像猴子。
靠這拿手好戲,風大搖不知迷倒了多少廣場舞大媽。
那派頭,簡直風騷的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