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氣得渾身顫抖,從地上撿起了白蛇玉佩,握緊在手心兒裏。
雖然是計劃之內的,可這鬼徹,占她便宜,搶她東西,將來不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她就不叫好巧兒!
幾個人收拾好東西,便看到風宇狼狽回來了。
“這賤女人,竟然還有人接應,坐車逃了!”
說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啤酒,“咕咚咕咚”狼飲。
大家誰都沒說話,這種時候,哪個不想一醉解千愁?
很快,陸麒宣也回來了,巧巧迎上去,問道。
“怎麼樣?天光之眼……”
話沒有說完,陸麒宣抬手打斷了她。
“別擔心,丟不了。他往醫院方向去了,我讓蘇大先別盯太緊,否則容易打草驚蛇……”
說完,看著遠處的天際,咬了咬牙。
那被揍暈過去的宋誌鋒,誰也沒想再搭理,可憐吧唧躺在大樹蔭底下等待救護車的到來。
陸麒宣已經電話通知了宋誌賢,想必,這宋誌峰的下場應該好不到哪裏去。
大家情緒不定地回到了八十樓……
“你們覺得東西會放哪兒?”陸麒宣問。
“那就看他們一會兒去哪兒了!”風宇開口。
話音未落,蘇大的電話就過來了。說那個鬼徹和蘇甜甜在病房呆了一下子,就走了!
而蘇冷推著自己父親去了他的那個小破樓兒。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陸麒宣說著,便抱上巧巧瞬移了過去。
他倒是不想帶上巧兒,可關鍵是誰能攔得住呢?
醫院後院的小破樓。那父子兩個在裏麵嘀嘀咕咕。
蘇冷的老父親,院長蘇齊天,此刻躺在移動床上,指著桌上那個搶來的天光之眼,借著燈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嘴巴哆嗦。
“那、那、那天在墓裏麵,肯定是他們!我、我、我不甘心哪!”
躲在窗外的巧巧,抬頭看了看抱住自己的罪魁禍首,此人竟然還能一臉淡然。
“爸,就為了這麼個破東西,把自己折騰成如此模樣,值得嗎?”蘇冷從櫃子裏拿出一條毯子,蓋在了蘇齊天身上。
“你……小崽子……懂屁!”
說完,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蘇冷。隻見蘇冷走過去,關上他那個常年不上鎖的房門,還不忘在走廊裏左右看了看。
之後,蘇冷皺了皺眉,帶上一副橡膠手套,來到蘇齊天身邊,把手伸進了毯子下麵。
摸索了好一會兒,才提溜出一個帶線的塑料小管兒。
然後打開,取出了裏麵一卷紙。
“這是藏哪兒了呀?”巧巧一臉懵懂,心中疑惑問道。
“那!”陸麒宣言簡意賅,卻沒有低頭看巧巧。
“那?哪兒啊?”
“問那麼多幹什麼?快看!”陸麒宣尷尬打斷巧巧的胡思亂想,指了指窗戶裏麵。
隻見,父子兩個正拿著那卷加味兒的黃皮紙,對照著天光之眼,指指點點著……
“是時候了,走!”
說時遲,那時快!陸麒宣便帶著巧巧瞬移到了房間裏。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的一個大口袋,一下子套在了蘇冷的頭上。大掌一劈,人沒倒下,卻劈在了桌角上。
“好你個蘇大夫,竟然還是練家子!”巧巧冷哼一聲,蘇冷已經摘下頭套,微冷的眸子盯著麵前的兩人。
“我就說這個蘇甜甜太衝動,果然是他們下的套!”蘇冷對著自己父親責怪道。
半身不遂的蘇齊天,在旁邊那叫一個急啊,努力伸長了手,想要抓住桌上的東西。
卻冷不丁和作怪的陸麒宣,打了個照麵。
青白的臉,配上上翻的白眼珠子和伸長的舌頭。
蘇齊天頓時哆嗦兩下,再次暈了過去!
“你們……”蘇冷又氣又急,自己父親上次已經是九死一生,再被嚇著,還不知道能不能緩過勁兒來。
“他不是連鬼徹、虞姬這等都見過嗎?怎麼還能嚇成這樣?”巧巧問。
“他看不見鬼徹,而且,虞姬也沒長成那樣啊!”蘇冷大叫,想要上去看看父親,卻被陸麒宣攔下了。
“膽子小就別做壞事嘛!”巧巧在桌子後麵坐了下來,翻翻眼兒。
“做什麼壞事?我們什麼壞事兒也沒做。隻不過想要做些課題研究,造福全人類!”
蘇冷的話讓巧巧哭笑不得。
“不做壞事兒,你們去人家墓裏麵幹什麼?還有小茹和那些學生,敢說不是你們下的毒?”
蘇冷瞪圓了眼睛,真真讓巧巧覺得自己白認識了他這麼多年,還是現在的表情更具有有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