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拉飛指了指,扶著巧巧下墜的身子,鼓勁兒說。
“快到了,巧巧,那邊好像是官道,積雪少。堅持一下啊!”
巧巧已經虛脫,又冷又累,她從沒遭過這樣的罪!
“你們……告訴陸麒宣,我要……和他……絕交!”
說完這句,人就真的暈了過去。
這大雪天兒的,天寒地凍,最怕昏迷!
馬拉飛和風宇簡直手忙腳亂,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就是自己給自己找虐!正事兒還沒辦,難道就要慘死?
風宇背著巧巧往路邊狂奔,人都急哭了,把陸麒宣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真是有點兒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跌倒在路旁,風宇把毫不作為的防水薄外衣脫下,勉強裹在巧兒身上,然後把人緊緊摟在了懷裏。
抬頭看著空無一物的遠處,望眼欲穿……
絕望間,道路的遠處開始傳來了馬蹄聲,聽起來有些急促。
“有人來了!巧巧有救了!”馬拉飛頓時撲到了路中央,歇斯底裏地哭喊。
“救救我們啊!救救我們哪……”
馬蹄聲由遠及近,馬上的人全身通黑通黑,根本看不清麵目。
打量他們幾眼,什麼話都沒說,抽出背上的劍,對著馬拉飛就是一頓狂魔亂舞,之後,掉頭就往回趕了。
馬拉飛站在路中央,目瞪口呆,上身空無一物。在這氣溫極低的夜晚,很淒慘……
“什麼情況啊!馬拉飛。實在不行,我們還回墓裏去吧!”風宇哭啞了嗓子。他後悔啊,後悔極了啊!
很快,一陣淩亂的車隊聲音由遠及近了。最終停在他們麵前。
馬拉飛抬頭看了看,很是豪華。
隻見,剛才那高頭大馬的黑衣人,翻身下來,跪在一個輛車碾前麵。
“秀王,就是他們,好像是難民,幾乎都快凍死了。您看,是殺還是不殺?”
厚重的門簾撩起,陸麒宣那俊逸的臉在錦衣華服的映襯下,分外耀眼。
馬拉飛和風宇都愣住了,什麼意思?
陸麒宣冷冷看了他們一眼,薄唇輕啟。
“帶回府去。”
略微停頓後,再次看看昏倒的巧巧,邪笑。
“那個白布包頭的女子,長得還不錯嘛。抬到我的馬車上來!”
那口氣,像極了紈絝公子,輕佻無下限!
馬拉飛氣得臉白,正要開口。
便看到陸麒宣遞過來的眼神中隱忍諸多急切。頓時想明白了什麼。
有人上前來抬巧巧,風宇大力掙紮,卻被馬拉飛拽住了。
兩個人也被侍衛扛上馬,一隊人便朝著岔路的另外一邊,疾馳而去……
巧巧再次醒來,天是亮的,而且已經沒了寒冷的感覺。古樸的屋子裏很是暖和。
看看四周,雕欄畫框,古香古色,還搭著紗幔。
“這是哪兒啊?”她自言自語道,大腦還沒開機。
很快,一個小丫鬟跑了過來,朝裏麵探了探頭,和巧巧四目相對。
“呀,姑娘,你醒啦。我去通知秀王。”說完,又跑了……
不多時,陸麒宣昂首闊步地進來。
“都下去吧!”他說道。
幔帳外麵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過後,屋子裏很快恢複了安靜。
陸僵屍支起床上的紗帳,沒說話。
巧巧轉了轉頭,看看同人不同樣的男人,真想跳起來抽他。可無奈全身無力,又酸痛無比。
陸麒宣明白她的心思,動了動嘴唇,突然就跪了下去。拉著巧巧的手,哭得稀裏嘩啦。
“巧巧啊,我的心肝兒,你可不能生我氣啊!”
巧巧“呸”了一下,虛弱開口。
“你這個大騙子!那可是漫天大雪。見過坑人的,沒見過如此坑自己人的!你是想凍死我們嗎?”
陸麒宣耷拉著腦袋,神情很頹喪。哪裏還有身為王爺的英姿勃發?
看著他那個欠揍的樣子,巧巧氣結,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到了這男人的地盤兒,就任他搓扁捏圓嗎?
“說話啊!你個死僵屍,分手、分手,現在就分手……你說你,我究竟圖你什麼?要錢沒錢,要人沒人,性生活更是不美滿。好不容易來到你家,就受這待遇?爹不疼,娘不愛的,我怎麼如此命苦啊!”
話還沒說完,陸麒宣的臉就已經無限放大在麵前。
他一把將巧巧摁在床上,不由分說地,強吻了。
巧兒手腳並用地掙紮,不想回應。每次都來這一招,把她當什麼了?
可無奈自己渾身發軟,抽吧了兩下就淪陷了。
這一次,陸麒宣比任何時候都要霸道。
很快,巧巧便渾身燥熱,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