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出國,據我所知,國內的教育不比國外的差,但是現在我在爸爸麵前都是拿您做擋箭牌,所以這次,您一定不要尊重我的選擇,一定要堅持您自己的選擇,隻要您不鬆口,爸爸他也隻能唱唱獨角戲罷了!”
“你這孩子,”左延鳳笑了笑,“隻要你自己真心不想出國,這樣媽媽才能放心的和你爸做鬥爭,但是媽媽想告訴你,媽媽不會強迫你做任何選擇。”
……
“左延鳳,好久不見!”
秦臻陽和左延鳳兩人一齊抬頭看著說話的人,因為很久都沒有人直呼這個名字了,在別人嘴裏不是稱她為秦太太,就是稱她左院長,一時之間二人心裏自然好奇來人是誰。
左延鳳怔了怔,隨即站起來:“你好!”
“怎麼?不認識我了?”
左延鳳仔細看著她,隻覺得麵熟,倒真想不起來是誰。
那人笑了笑,好似不在意似的:“我是權澤芳。”
左延鳳恍然大悟,忙放下手裏的高腳杯,握住權澤芳的手:“澤芳,原來是你啊,你變化真的太大了,我都沒認出來!”
“嗬,是嘛,我覺得你倒是沒什麼變化!”與左延鳳相比,權澤芳倒顯得平靜的多,她淡淡一笑,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
左延鳳招呼她坐下,比之前麵對那些人的態度熱情了許多:“我們好像有二十年沒見了吧,沒想到今天在這裏見到了!”
權澤芳順勢坐下,打量了一眼秦臻陽:“嗯,今年剛好是第二十個年頭,這是你兒子?”
“哦,對對對,陽陽,快叫權阿姨,她是媽媽的大學同學。”
“權阿姨,您好,”秦臻陽打了招呼,又對左延鳳說,“媽,你們聊吧,我到那邊去一下。”
秦臻陽起身離開,半路碰到來找他的黃止凡。
“阿陽,你去哪了,董事長找你呢,跟我來。”
“止凡哥,董事長找我幹什麼,我可不陪酒的哦!”
黃止凡揚起唇角:“說什麼呢,什麼陪酒不陪酒的,小小年紀哪聽來的?”
“哎呀,”秦臻陽長長的歎了口氣,裝作一副很老成的樣子,“你們這些成年人的思想真的很肮髒啊,我隻是說我不想陪董事長去和別人喝酒,你想到哪裏去了?”
“好好好,是我誤解了純潔的阿陽同學,不過這位客人身份不一般,讓你認識認識沒有壞處。”
秦臻陽聳聳肩不以為意:“止凡哥,那個鋼琴師是你朋友嗎?”
“不是,我也是今天才見過她,她在我同學的鋼琴培訓班做輔導老師,然後我同學推薦又給我的,不過說真的,她的鋼琴的確彈的不錯!”
沒想到她身份還挺多,一會服務員一會輔導老師,秦臻陽看了柳星星一眼,又聽黃止凡說道:“對了,借用一下你的鋼琴,你應該沒什麼意見吧?”
“已經用上了再來問我有沒有意見,你不覺得這話說的有些晚嗎?”
“好像是有點晚了,不過說真的,這麼貴的鋼琴,也就你能把它弄的這麼髒了,你是有多久沒碰過了?”
秦臻陽反問:“你覺得學會一首小星星需要多長時間?”
“半個小時吧。”
“所以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我的鋼琴這麼髒了吧!”
黃止凡無語,隻能對他伸了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