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麵上吹拂著五級左右的風,卷起一陣陣波瀾,不是那麼清澈的江水看起來那麼深邃,那麼神秘,翻滾沸騰變幻莫測的氣勢,讓人油然而生敬畏。
“哼,我不信你們真的能找到這裏,就算你們敢來,也不能怎麼樣我!”狐姬推開棉門簾,背著楊子往前走,又順著江邊濕滑的小道斜上方走,走了一段,又鑽進另一條密道。
楊子回頭看了一下,那個來的出口,裏麵看著是棉布簾,外麵看著竟然是渾然江岸泥土顏色的一片,根本看不出痕跡,就是這邊的通道,也很神秘,明明是普通的江岸堤壩,狐姬用腳踩踏了一下,就從中硬生生裂開一條縫隙,居然是一道暗門。
浩瀚的大江岸邊,居然有這等機密,讓楊子大開眼界,也更加好奇。
好幾次,楊子都想公開投降,告訴她,自己能走路,已經複原了,可是擔心她的四條眼鏡王蛇和一隻鬼機靈的小狐狸,不敢下來。
進入新的隧道走了幾分鍾,多次轉折方向,此時,小狐狸香香已經跟隨在身邊,不時向前麵躥出去,又突然返回來,機警地保護在狐姬的身邊,可愛極了。
火紅色的小狐狸,不時朝楊子看一眼,那眼神鬼機靈,既有警惕,也有警告。
楊子沒有見眼鏡王蛇的蹤跡,不知道哪裏去了。
好像順著江岸的平行方向離開了那個神秘的破敗的廠房,估計距離在800米了,楊子在部隊中訓練瞄準射擊,大量進行測距實踐,隻有先測距準確,才能確定射擊的姿勢和角度,精確計算,因此,他的方位感比較敏銳。
一路走著,顛簸著,楊子在狐姬的背上舒服極了,也暗暗讚歎這個女孩子,看起來苗條柔弱文靜的,力量這麼大,背著個大男人走800多米還輕飄飄的。
太好奇了,他也不敢亂動,雖然吃了人家的逼塵珠以後,心境都有了極大的改善,可是,如此活-色-生香的美女被你騎在身下,這麼背後的姿勢,誰道不銷魂?誰能長期煎熬得了?
不過,他感到,自己色臀部和雙腿,都有種陰涼的感覺,有什麼托著,等他們在一個房間裏停下來的時候,他被放到一張椅子裏,狐姬有些疲倦地說:“小青小白,可以,多謝你們了,等蛇姬姐姐回來,我給你們美言。”
嘶嘶嘶嘶!
有什麼聲音在應對,楊子眯縫著眼睛一看,頓時魂飛魄散----正是兩條巨大的眼鏡王蛇,乖乖地離開了。
難道剛才,一直有兩個巨型眼鏡王蛇在幫助狐姬扛著自己?
“休息下。”狐姬坐在一邊另一個椅子上,打著哈欠,看著楊子,手裏擺弄著新款手機,好像跟誰微信群聯係,說話中,她驚呼一聲,因為,外麵有說話的聲音,非常快地接近了。
前麵驟然一陣光亮,已經進來三個人,其中一個手裏搖晃著一把短棍,墨綠色的竹節,三尺多長,幽光發亮,是一個老頭子,清瘦得有些單薄,頭頂上束著道冠,眉毛和胡子都白了,自然垂落,有種仙風道骨的味道。
他走在前麵,墨綠色的棍子左右搖晃著,兩條眼鏡王蛇正在他們的麵前,好像剛在外麵警戒,被這個人逼迫著倒退進來了。
眼鏡王蛇一麵嘶嘶地吐著芯子威懾對方,一麵恐懼地倒退,那種墨綠色的竹棍子上,不時迸射出幽幽的光焰,正是這些光焰讓眼鏡王蛇倒退的。
老道士後麵,第二個人是個年輕人,左手一把手槍,右手一把白色的木質劍,神情有些猥瑣和鬼祟,臉色慘白,非常不安,緊跟著前麵的老道士,四處張望,隻有當看到了房間裏的狐姬以後,才穩定了情緒,一麵窺探她的姿色,一麵努力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紳士風格。
他穿著牛仔衣褲,顯得很麻利,堅韌的衣物,緊緊包裹著他肥壯的身體,帶著一副黑色反著紫色光澤的眼鏡,帶著鴨舌帽子,帽簷兒拉低,幾乎蓋著眼鏡。
第三個人是一個豔麗的女人,體態成熟風韻,衣著時髦火辣,通身潔白,瑩瑩如玉的胴-體,隻有中間一段被短短的紅紫相間的雜色吊帶絲綢裙子包裹,上麵裸出雙臂,嫩藕一樣雪白滋潤,各種渾圓和細膩的質感,柔軟的姿勢更令人印象深刻。
吊帶是兩根細小的黑色帶子,細小得讓人擔心它們會不會馬上就斷掉,或者用手輕輕一扯,就全部扯飛了。
實際上,就是楊子,心境已經大變了,還是有種旖旎的想法,真想伸手摸摸那柔軟溫滑的手臂,真想把那喪心病狂的帶子扯斷了!
裙子上麵,隻攔截到肩下大半尺寸,有小半個太行王屋山的山麓,都暴露在外麵,讓人能夠一眼看到,還能瞬間就啟動思維,浮想大山的整體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