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你,真的不認識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你們太過分了,中國是法治國家,你們隨便私設公堂是犯罪行為。”佩瑤迅速恢複了清醒,從擔架上站起來。
“就算你不認識我,本公子也不想跟你歪歪唧唧,怎麼,還不趕緊脫衣服?”周少邪惡的眼神在佩瑤身上打量著,一麵嘖嘖讚歎。
“你要幹什麼?”佩瑤警惕地將手放在前麵,遮掩著身體,特別是胸前的位置,因為,她發現這個陌生男人的眼光特別不純潔。
“不幹什麼,就是例行公事罷了,不過,你很幸運,作為本公子開光築基的第一個藥引子,本公子很喜歡你,等完事以後,本公子不會將你隨便送人,就是讓一荒大師沾點兒便宜,最後我還要收回來的,不,我要拿別的東西跟他交換,你,永遠屬於我!”周少得意洋洋地說完,用手去觸摸佩瑤的下巴。
佩瑤生氣地一巴掌扇過來,將周少的鹹豬手打開了:“滾,小流氓,你再不自重,小心老娘對你不客氣。”
“吆,這麼潑辣這麼烈?我喜歡,我喜歡有難度有挑戰趣味的事情,佩瑤,你的名字也不錯,這樣吧,我們說定了,等你成了我的人以後,就留在我身邊等侍女吧!”周少將自己的手拿到鼻子跟前,很無恥很猥瑣地嗅著被佩瑤打的地方。
“你,你找死,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我可是苗疆五毒門下的人,有法術的,你別以為用一點兒麻醉藥劑迷暈了我,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警告你,立刻走開,否則,動手了!”佩瑤到底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這既是警告,因為她直覺,麵前的這個家夥是個俗人,身上沒有道術氣息。
“那你來打我呀?我告訴你,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公了,永遠不會給你名分的男人,你要像賣身那樣努力地討好我,巴結我,伺候我,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周少威脅。
佩瑤大怒,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周少的脖子,速度之快,匪夷所思,“臭壞蛋,滾開,滾開!滾……”
按照正常情況,她會輕易將這個繡花枕頭提拉起來,然後瀟灑地往後麵一甩,再踩踏幾腳,讓他吃盡苦頭,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
“嗯?”她不僅提拉不動對方,相反,被對方的手輕易抓住自己的手腕,自己的手腕頓時酸麻異常,失去了能力,被人家抓著,解脫了。
她發現,自己的手臂和手指,都軟弱無力,連一個沒有絲毫道術的人都不如。
她趕緊往後麵倒退……
楊子遙望著這一切,還發現,那邊附近房間裏,有好多周少的人,歐伯,一荒大師,兩個保鏢,更多的保鏢,還有一荒大師帶來的人,這些人似乎很從容,不擔心被別人偷襲似的,也不觀察自己,偶爾,那個一荒大師會用一隻古銅色的鏡子,朝著自己這邊張望一下,又悠然自得得躺著休息了。
“別亂,春鳥夫人!”楊子急了。
見楊子神色不對,春鳥夫人也不再擾亂,低聲說:“快走,這裏的敵人好強大,我們不是對手,萬一敵人調集了更多的幫手前來,我們今天可能被包圍!”
楊子說:“不行,我要救佩瑤。”
春鳥夫人一愣:“佩瑤是誰?”
楊子說:“沒有功夫跟你說更多,反正是我的朋友,今天被那幫人抓了,正要欺負,快點兒,你去就她。”
春鳥夫人思索了一下,低聲說:“不行,敵人太強了,我沒有絲毫勝算,我總不能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把自己的小命也填進去吧?”
楊子又用天目朝著周少的房間裏遙望了一下,隻見周少已經抓住了佩瑤的雙手,把她逼到了牆角兒,佩瑤沒有絲毫力氣,隻能躲閃再躲閃,周少嬉皮笑臉地戲弄著她,一麵說著流氓話,好幾次要親吻佩瑤的臉。
楊子頓時渾身的血液都往頭頂奔湧,這個可惡的周少,居然要對佩瑤用強,這是光天化日之下,堂堂甲級醫院的一間病房裏,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回去了,我有點兒事情去去就來。”楊子說著,推開春鳥夫人。
他算是看透了,這個女人雖然有強大的妖異能力,對自己也算客氣,為了九陽真元,甚至孜孜不倦地扈從自己,委曲求全,可是,她隻是為了她自己。
“你要幹什麼?”春鳥夫人驚訝地問,不知所措地鬆開了手,她料不到,自己的無限風情,能迷死一百頭大象,卻不能迷住這個人。
她知道自己在街道上的回頭率,特別是汲取了九陽真元以後。
楊子不回答她,直接朝醫院入口飛奔,想要去樓上拯救佩瑤,他的速度很快,竭盡全力以後,馬上進入到了入口,到了樓梯口的電梯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