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病,許瑾妍還是決定在這短短的假期之內研究出來素影係列的麵膜。
畢竟她赴法學習了那麼長時間的彩妝,不是白學的。
然而,她剛剛坐到椅子上就感覺脊背一陣發涼。
轉頭,正對上他的寒目,“你怎麼在這裏?”
“還想繼續受傷?”
“才不可能發生你說的那種事?再說我如何受傷的,你不是知道嗎?”
“以防萬一。”他說著就不知從哪裏拿出來一雙薄手套放在她麵前,“戴上它。”
許瑾妍驚異,瞥了幾眼手套,不以為然,說,“你不是向來自信心爆棚,何來的以防萬一之說。”
“我是不放心你。”
“我又不是笨蛋,這些都是安全的。”
說完,她相安無事的拿起一量筒。
隻是瞬間,悲劇便發生了。
“砰”的一聲,量筒跌入地麵,碎成了兩半。
而她的手心由於碰觸到量筒外圍而紮疼了一下,滑了手。
本來不疼,上了藥後就開始疼了,但據說這是藥效在發生作用,內服外敷,雙管齊下。
“戴上。”他命令著。
這次,她不再拒絕了,二話不說就戴上了手套。
這手套清涼的很,手心處也不知用了什麼材料,軟軟的,很舒服。
“如果太累了,明天等手好一點再做。”
“明天?”
“是,明天。”
她感覺很不對勁,之前他還經常教導她,今日事今日做,不能拖,為此,她還說過他無情的。
“為什麼?”
“今天晚上有個慶功宴。”
“誰的?”
“宋賀。”他說此,眉頭不禁蹙了蹙。
“那也不耽誤,我累不著。”
“你今天思想力不集中,效率低下,繼續下去隻會是浪費時間。”他不偏不倚,正好點明了她今天的狀態。
她其實也知道,但是假期剩下沒幾天了,她又沒有安全感。
“好了,我知道了,我就喜歡浪費時間,所以請你出去,不要打擾我浪費時間。”
有些賭氣,她一張口就讓他走。
而事實證明他是對的,他一走,她更加沒有心思研究了。
於是出了房間,並且滿別墅的去找他。
終於,在後花園找到了他。
幾乎,他很少呆在那裏,大多數時間都是書房。
“老公。”
“肯下來了。”
“嗯,不然呢!我還真的在上麵浪費時間嗎?”
“你明白就好。”
又是這句話,總覺得它有別的意思。
如此,她抬眼看了前麵,未來得及思考有什麼意思時,一大片花就入了她的眼。
前些天這裏還是一片草地,隻是周圍圍著幾叢花而已,現如今,儼然成了花海。
“這些都是你種的。”她欣喜極了。
“不是。”
他的回答有些掃興。
“好吧!”她幾近無語。
不過好在這些花都挺漂亮的,也是罕見的花形,所以她很快就愛上這些花了。
但,她並不知道這些花是他昨夜吩咐人從花都空運過來的,據說種在庭院能淨化空氣,益於人健康,準確來講,這是花都最著名的清毒花。
很久,她將他拉到花叢邊緣,指著它們問,“這些花叫什麼名字?”
他聽此,嘴角動了動,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