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懷胎伴滑胎(1 / 3)

“姐姐這是做什麼呢,抓著我的人在這裏要逼他們認罪嗎,姐姐也太費勁了,不如就直接和妹妹說吧,妹妹還能幫姐姐去定罪?”

連錦冷著臉,看著眼前人淡淡的開口說了這麼一句,隻是這口氣是冰冷的,也能聽出來連錦似乎是在威脅眼前的連沁茹放人,連錦不解的是,什麼事情居然讓連沁茹如此跳腳,都不在意在自己麵前暴露出來,就敢做這樣的事情,當真是不要命了麼?

“妹妹這是什麼話,姐姐也是為了咱們連府著想的,若是這幾個人都不是忠心效忠自己主子的,留著還有什麼用呢?”連沁茹幹笑了兩聲,可是連錦明白這人已經要被自己激怒了。

連錦再也不跟這人廢話了,直接朝著那柴房裏麵走了進去,要給幾個人鬆綁,放開這幾個人,連錦想著連沁茹如何,終究是他們之間的恩怨,總也不能讓這幾個人因為自己受到牽連,於心不忍的。

“妹妹,你若是如此不聽勸該的話,姐姐可是不能容你了。”連沁茹看連錦動作,急忙開口說話的聲音有些急促,似乎是在告誡眼前的人呢一樣。

“不能容我,你們也不是一時半刻了,既然今日已經上門了,必然已經抱著讓我死在這裏的決心和把握,既然如此姐姐當真沒有必要在這裏找到幾個無辜的人,偏偏要給我安插上個什麼罪名,有什麼招數隻管使出來便是了。”

連錦再也不和這人打啞謎了,冷著臉對連沁茹開口說著,眼神中滿是不悅和憤怒,這冷冽的口氣,就好像在抒發自己心中的不滿一樣,連錦知道連沁茹今天一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的。

“妹妹當真聰慧,既然這樣,那姐姐也就不客氣了,隻是殺了你,太便宜你了,你這張臉,姐姐總也是要毀了的。”連沁茹冷笑著,狐眼在此刻微微上揚,細長的眉毛隨著連沁茹在剛剛那一瞬的笑意也跟著動了動,連沁茹這人原本就是漂亮的膚若凝脂,若是這人不曾如此蛇蠍心腸的話,連錦是願意認了這個姐姐。

“動手吧——”連錦不曾多言,知道這人今天帶著雁塚來了,就一定是抱著要和自己動手的決心了,此刻看著雁塚開口說了這麼一句,勾了勾手指,似乎等待多時的模樣。

雁塚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頸,臉上是一抹囂張的笑意,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擔心,也沒有動作,讓連錦微微一愣,這人若是不動手,在這裏待了半天是要做什麼呢?

正在連錦不解之時,這人一個飛身到了自己身後,連錦躲閃不及轉過身子去就要和這人正麵交鋒,但是終究是沒能轉過去,身子就已經被封住了穴道,此刻是一動不能動,隻能看著雁塚憤恨的模樣。

“妹妹放心,姐姐是心疼你的,妹妹這樣的美人兒怎麼能和雁塚這種人打架呢,姐姐會讓妹妹風流快活到死的。”

連沁茹冷笑一聲,對連錦說完這一句之後,對著雁塚使了一個眼色,這一個眼色之後,雁塚帶著連錦一個飛身就已經消失在了連府裏麵,一點影子都看不到了。

“茹兒,這能行麼,這若是……”若是讓她逃出來了可怎麼是好,沈淑蓮這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迎來的就是自己女兒憤恨的目光,讓沈淑蓮身上一陣發抖,這半句話,也算是被擋在了喉嚨裏麵,怎麼也是說不出來的。

“這一次,一定要讓連錦死在我手裏,你不要說喪氣話,如果這人沒死,最後回來了,死的就是你我了。”連沁茹冷豔看著眼前的沈淑蓮,忽然就是一陣厭惡,原本看著沈淑蓮連沁茹還沒有這樣的感覺,但是現在看著,怎麼樣都覺得連沁茹這樣蠢笨的人,怎麼會是自己母親,嫌棄的很。

連錦眼睛被雁塚給蒙住了,此刻什麼也看不見,隻是能感覺到自己人被雁塚這樣帶在半空中,連錦想,這人武功這樣高,如今算算時間已經走了有大概半個多時辰,到底是去什麼地方,居然會用上這麼長時間,感受著吹在自己臉上的風,連錦能感覺到,這速度並不慢的。

忽然雁塚停了下來了,連錦想著或許是到了地方了,被人放開了之後,連錦眼睛上的黑色紗布也被解開,眼前是一幕荒涼,這地方連錦從來都沒有來過,不必想都知道,大概是盛京一處比較荒涼的山上了,隻是不知道雁塚帶自己來這裏,是為了什麼。

“我給你一個機會,給自己找一條活路,隻是能不能把我的住,就要看你自己了。”雁塚笑著,看著眼前的連錦,這眼神中就滿是笑意,似乎是在讓連錦感激自己,給她一條活路的樣子,隻是連錦此刻大概已經要恨死眼前的人了。

正想著自己要怎麼衝破穴道的時候,連錦就看見自己眼前出現了幾個男人,那幾個男人身上散發著惡臭的味道,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不必想連錦也知道這幾個人是來做什麼的,如今臉上是一抹驚恐的神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雁塚的意思,還是連沁茹的意思。

“連錦對吧,你還真有本事,讓雁赤心甘情願跟在你身邊,你時候我對你怎麼能不好奇呢,我記得雁赤曾經說過,會找到一個最強大的人,誓死追隨這個人,如果這人是蕭楚白,那人呢當朝太子的身份我認了,但是既然是你的話,我覺得還是需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的。”

雁塚和連錦就見過那麼一次,說到底今天也隻是第二次罷了,連錦不懂為何雁塚對自己有這樣大的敵意,也想不通自己做錯了什麼,可是聽雁塚這麼說,連錦似乎聽出來了什麼端倪的樣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雁赤心甘情願的跟著我,你若是因為這個對雁赤下手的話,那大可不必,雁赤不過是因為太子殿下的緣故,才會跟在我身邊的。”

連錦對眼前人厲聲說了這麼一句,眼神中滿是驚恐的模樣,似乎想讓這人因為自己的話,能夠放過雁赤,或者說相比雁赤來說,連錦病不是十分在意自己此刻的處境,連錦始終不認為自己會在這點事情上,最後就死了的,她隻想跟在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都能好好的。

“嗬——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樣的人,說什麼讓旁人不要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可是自己卻沒有任何能力能夠保護身邊的人,這樣的人當真是讓人厭惡的。”

可是聽了連錦這話,雁塚似乎更加生氣了,此刻冷冷的開口說了這麼一句,伸手捏著連錦的下巴,眼神中滿是對連錦的不屑,就覺得這人是在自己麵前惺惺作態的。

“不管你怎麼說,我不在意,隻是雁赤當真不是心甘情願跟在我身邊的,或許你真的想錯了。”連錦皺了皺眉,咬牙對眼前人開口說了這麼一句,始終都是希望這人能夠放過雁赤的。

想到雁赤身上那血肉模糊的傷口,連錦心中就是一陣難過,若是這人再次對雁赤下手的話,雁赤無論如何,也都是要沒命的,連錦怎麼也做不到讓雁赤就這樣因為自己沒命,還袖手旁觀。

“好,既然你這樣關心雁赤,不如你就對這幾個人現身如何,我一定會放了雁赤的,可好?”雁塚冷笑似乎還是不相信連錦的話,對著眼前的連錦開口說了這麼一句,眼神中滿是威脅的神情,似乎是在說連錦若是拒絕了,就說明這個人是個惺惺作態的小人。

連錦看著自己身前幾張醜惡的嘴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幾個人身上惡臭的味道,讓連錦人不蹙眉,不想開口說話,也不想聞到這幾個人身上的氣味兒,十分厭惡。

“怎麼,可是不想答應?”雁塚似乎早就料到連錦會是這樣的神情了,此刻有些鄙夷的看著連錦開口說了一句道。

“我答應你——”

連錦咬了咬牙,最終對眼前的人開口說了這麼一句,眼神中滿是堅定的神情,似乎是在逼迫著自己不能悔改,隻有連錦知道,這指甲摳進肉裏麵的疼痛,讓人身上不住的有冷汗冒出來,衣服也在這一刻潮濕。

雁塚就好像聽錯了一樣,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連錦,還是不敢相信,看著旁邊的幾個這山上的樵夫冷聲說道:“你們都等著做什麼呢,這樣的美人兒,若是此刻你們不懂得珍惜,隻怕是這輩子再也遇不見了,還不趕緊動手?”

雁塚說這話的同時,給連錦解開了穴道,雖然雁塚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隻要這個時候連錦自己逃跑,雁塚是不會去追的,因為隻要連錦走了,就說明連錦剛剛所說的一切,不過是大話,這人不會為了雁赤放棄什麼的。

可連錦感受到了一絲內力在自己的身體裏麵遊走,這一股溫熱的感覺,讓連錦整個人身上都是一陣舒暢,也沒有了壓製,咬了咬牙,看著眼前幾個人,原本一招就要用出去,連錦也知道隻是一招這幾個人就一定會死在自己手裏,最終還是克製住了。

“殿下認為,連錦會為了雁赤付出麼?”莫澤站在蕭楚白身後一點點的位置上,站在那山頭,看著遠處的山頭,如此看過去,不過是白茫茫的一片,沒有什麼東西的,可是這人就好像能看到那山上每一個角落發生的一切一樣。

“不是雁赤,今日隻要是為她做過什麼事情的人,都會讓她願意為了那個人付出的。”蕭楚白皺了皺眉頭,聽自己身邊的人說話的時候隻是暗指著雁赤的時候,心中就是一陣煩悶,覺得似乎是是什麼原本拿捏在自己手裏的東西,正在漸漸的流逝,這種感覺,讓蕭楚白十分不舒服。

“是麼,若是這人跑了,殿下可不要忘記了,答應草民的東西。”莫澤輕笑著對蕭楚白拱了拱手,眼神中是一抹深沉的意味,似乎是已經有什麼事情,被這人掌控在了手裏的模樣。

蕭楚白看著這人自信的神情不懂,這人為何不管什麼時候,都能如此鎮定,還是說這人有什麼辦法,能夠讓連錦從了那雁塚所說的話,心中也是一抹擔憂。

“好——”蕭楚白冷聲對眼前人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就繼續轉頭去看山的另一頭,雖然自己什麼都能看見,可蕭楚白卻知道,在這山上,所有的聲音都會有回聲,若是連錦那邊出了什麼事情,隻要這聲音稍微大一點,他們就可以知道是出事了的,此刻耳朵也是十分專心的聽著。

莫澤看出來蕭楚白的擔心,眼中是一抹笑意,心中想著,自己今日的謀算可不要白白策劃了,總要讓這兩人,知道自己的目的才好,眼神也是鎮定的。

其中一個男子走到了連錦跟前,已經用手去觸碰了連錦的衣服,身上的盔甲自然已經被剝落仍在了地上,身上隻有一層不薄不厚的麻布衣裳,這一聲隻是單薄的一層,這樵夫隻是動手扯了扯,連錦胸前就是一片春光,乍泄在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