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玩……玩……”
連錦一邊想著,一邊有些迷糊了,好像還真的不知道要玩什麼了,此刻這迷糊的樣子就更像是小孩子,可是這玲瓏的身材就不是這樣了,蕭楚白就感覺到自己身上越發的在燥熱,果然自己就不應該答應和這人一起睡的。
但是現在後悔似乎已經來不及了,蕭楚白也不管那麼多了,索性是被子把連錦一蒙,然後裹著連錦抱在了自己的懷裏,雙手力氣恨到,根本不給這人動一動的機會,如今自己也緊皺著眉頭。
連錦不樂意,從被子裏麵伸出來了小腦袋,看到自己眼前這人此刻是閉著眼睛的,那劍眉入鬢,十分俊美,看著就已經讓人無法自拔了,可是卻滿是霸氣,不像旁的男子長得好了,就會顯得有些陰柔,有些挪不開視線了。
第二天一早日曬三竿,高升想著現在總算是沒有什麼事情了吧,看著也快要到上早朝的時間了,推著們就進來了,剛一進門就已經看到了床榻上兩個人,此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連錦身上穿著的是純白色的裏衣,如今被蕭楚白抱在懷裏,連錦那一上手也搭在蕭楚白的腰上,兩人對這樣曖昧的動作渾然未覺。
“這……我……”高升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再去看的時候,還是這個樣子,此刻就覺得好像是見鬼了一樣,根本不敢相信,身上抖了抖轉身就離開了蕭楚白的寢殿,根本不敢多留,隻是在離開蕭楚白寢殿的時候,這聲音不小心就有些大了,讓蕭楚白和連錦兩人都悠悠轉醒。
“這……這是怎麼回事?”連錦剛一睜開眼睛就已經看到了眼前這一幕,真個人都詫異的看著眼前人,幹巴巴的開口問嗯了一句,大概是不敢相信自己此刻看到的是真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會和蕭楚白睡在一起的?
“你說呢,連將軍?”蕭楚白原本正熟睡,天知道這人抱著自己睡了一般上,蕭楚白就算是柳下惠也受不了這人時不時的撩撥,這一晚上都沒有怎麼睡著,最後就這樣堅持了一個晚上,天都快亮了的時候,才睡了過去。
如今一隻手支撐著自己的頭,看著眼前,這唇角就是一抹笑意,這樣的臉上帶著如此讓人淪陷的笑意,連錦十分確定自己看到的時候,整個人身上都是一陣發抖,也難怪連錦此刻會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可是昨天我……”連錦抱著被子,把自己包裹了個嚴實,此刻就好像是蕭楚白要對自己做什麼的樣子,防備的看著眼前人,盡量想讓自己回想起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眼神中滿是不解,到底是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記得我昨天晚上……我不是……”連錦此刻咬著牙,當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說的,要怎麼說呢,說自己記得自己昨天晚上不是在這人床上的麼,這樣的話,連錦就是咬掉了自己的舌頭都說不出來的。
“聖上嫁到,雪貴妃駕到。”隻是正在連錦要說什麼的時候,就聽到門外高升的聲音,這人的聲音似乎是有些著急了,好似是在給屋裏麵的兩個人報信一樣,如今聽著有些慌張。
“滾開,你們家主子呢,趕緊給本宮叫出來,不要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就不敢出來了。”雪貴妃見高升直接跪在了自己原本要落腳的地方,就已經皺了皺眉頭,這眼神中滿是不悅的開口說了一句,口氣中滿是憤怒,要知道雪貴妃這一晚上就等著這一刻呢,如今總算到了,怎麼hi這麼就放棄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太子殿下還不曾起身,娘娘請稍等,您就算是真的要進去,也得等奴才進去瞧瞧殿下是不是穿上衣服了是不是?”高升這臉如今生生漲成了豬肝色,對眼前雪貴妃解釋的說道,高升當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好說話的娘娘,也知道雪貴妃是有意要來找蕭楚白麻煩的,如今自己隻要堵住這雪貴妃說話的由頭就可以了。
“你這個奴才,太子殿下當真不是白養著你的,裏麵若是一個人沒有穿衣服,這事情到是要辦,但是若是兩個人,我看你今天要如何解釋。”
雪貴妃咬了咬牙,這人就是有意要讓自己不能說什麼的,雪貴妃又不是個傻子,此刻看著眼前這的高升,不知道有多少怒氣是發泄不出來的,真想讓這個臭奴才去慎刑司呆一段日子。
“這……雪貴妃這是什麼話……”高升麵露難色,自己現在能夠說什麼,屋子裏麵的人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動靜,不會沒有聽到這外麵的動靜吧,如果這兩人還不出來的話,聖上當真是要震怒了,高升這心中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怎麼辦……如果被雪貴妃看到了的話……我還好,但是你……作為皇子在宮中做這樣的事情,隻怕是要讓人詬病了。”連錦一聽到這外麵的動靜,身上就忍不住一陣發抖,這一瞬間,連錦想到的竟然不是自己,而是蕭楚白要怎麼辦,此刻擔憂的看著蕭楚白說道。
“本宮自有辦法,你先慢慢梳洗,一會再出來。”蕭楚白一愣,這心中就是一陣暖意,在這樣要命的時候,連錦難道不知道要先去關心自己麼,竟然都不肯為自己著想,就要想著他,蕭楚白都在想,眼前這個人和昨天拒婚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了,此刻苦笑著說了一句,這手在連錦的肩上拍打了一下。
“可是……”連錦還想說什麼,這眼神中此刻已經盛滿了擔憂的神色,就怕這人出去了就出什麼事情的樣子。
“無事,信我。”蕭楚白明明都走到門口了,卻回過頭,對身後的連錦肯定的說了一句,這眼神中滿是柔情安撫著眼前人心情,這淡淡的神色,讓人就是一陣安心。
“太子殿下終於舍得出來了,也不知道這前一日可是宿在了溫柔鄉了,如今竟然這麼晚了才起身。”雪貴妃看蕭楚白一個人出來,就知道連錦還在寢宮裏麵,眼神中慢是鄙夷的說了一句,想著這兩人都已經犯了這樣的罪,難道還想要逃過去麼,這可是不可能的了,既然這兩個人已經害的蕭浩和連沁茹兩人被禁足,此刻雪貴妃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這兩人的。
“貴妃娘娘此話何意?”蕭楚白冷笑著,看來這人必定是早就想到了最後會是這個結果,就在的鞥這到這一刻,讓他和連錦兩人措手不及了,沒想到這人為了讓自己從太子的位置上下來,這樣的不則手段。
“本宮是什麼意思,想必太子殿下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殿下還是自己實話實說吧,或許聖上心情好了還要成全殿下,若是殿下不肯實話實說,這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顯然雪貴妃是故意要這樣的,這眼神中滿是囂張的神色,對眼前蕭楚白說著,一點不擔心自己會得罪了蕭楚白,淡淡的神色當中,不知道有多少的笑意。
“看來雪貴妃娘娘是來找連錦的。”正在這時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眾人不用抬眼去看,就知道這人必然就是如今的鎮國將軍連錦了。
“可是呢,連將軍總算是出來了,前一日睡的可好了?”雪貴妃見連錦出來,這眼神中就冒出來一陣光芒,似乎看到這人是多好的事情,連錦可不會覺得這人和自己的關係已經這麼好了,必然就是有什麼圈套等著自己呢,此刻不知道這人到底想要做什麼,連錦也是一陣慌亂,卻不曾在臉上表現出來的。
“不知雪貴妃這大清早的找連錦所為何事,連錦可不記得一個深宮婦人需要見朝臣。”連錦冷笑一聲,如今已經走到了這人跟前,都不曾給聖上行禮,就已經開口質問了一句,這淡淡的神色當中不知道有多少的笑意,連錦故意如此就是要掩飾住自己的慌張。
“這話,大概是本宮要問連將軍的,不知道連將軍作為朝臣,這一晚不曾離宮,留在太子殿下這裏,是所為何事呢?”雪貴妃輕笑,早就想到連錦會說這話的樣子,此刻冷笑了一聲,開口問眼前人時候,這眼神中似乎還有著威脅的顏色。
“連錦前一晚上喝多了,太子殿下留連錦休息一夜,這太子殿下留連錦休息一日也是無可厚非的,怎麼雪貴妃就是為這事情大張旗鼓的過來的嗎?”
連錦一陣不解的模樣,好似覺得自己在蕭楚白這裏休息沒有什麼不對的樣子,對眼前人說著,淡淡的神色好似對眼前人的不屑一顧。
“隻是喝多了休息一夜自然是沒有什麼事情的,但是連將軍和太子殿下睡在了一個屋子裏麵,這是不是一張床上誰又知道呢?”雪貴妃掩著嘴角對眼前人輕笑說了一句,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了聖上,似乎是在讓聖上拿個主意的樣子,好似是在說自己不過是個婦人,不懂這事情要怎麼處理。
“貴妃娘娘,這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連錦一愣,這心中就是一陣慌張,遲疑了一下才對眼前人冷冷的說了一句,強裝著鎮定的模樣,能看出來,這人也是緊張的。
連錦那個神色自然也被雪貴妃看在了眼裏,如今就等著連錦露出這個樣子,這唇角就是一抹自信的笑意,似乎早就想到了連錦會慌張。
看向聖上,在看到連錦的神色的時候,這眼神中竟然也是一陣失望,連錦就知道大概是不大好了,若是讓聖上認為她和蕭楚白發生了什麼的話,隻怕這聖上必然是會對連錦有防備的,如今要如何是好?
“雪貴妃這話說的言之鑿鑿,若是不知道的都以為雪貴妃對本宮的關心已經超過了對二弟了,這樣****都派人在本宮東宮這裏看著,本宮可是要念著雪貴妃對本宮的關心了?”
蕭楚白卻是一點都不害怕,更是不驚慌,冷笑了一聲對眼前人開口問道,這眼神中卻是鎮定自若,連錦此刻都要愣住了,蕭楚白怎麼額可以這麼囂張,他們兩個前一天晚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