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了鄭東流陳忠寶,陳秋冉以及陳雲笙,以及躺在地上的狀恒。
“時間不早了,沒什麼事我也先回去了!我們家的那個妮子也是鬧的厲害,最近都快愁死了!”鄭東流笑嗬嗬的說道。
這一下就剩下徐小易一個外人以及陳家三口了。
“秋冉,找個人將躺在地上的這位拖到最近的醫院裏去。”徐小易突然對著陳秋冉說道。
陳秋冉哦的一聲沒有問為什麼,叫了兩個保鏢模樣的人按照徐小易的安排給送進了最近的錦州市第二人民醫院。
“小兄弟,不知可否借步一談?”陳忠寶緩緩開口。
徐小易點頭示意,陳秋冉麵露猶豫,徐小易笑了笑示意對方不必擔心,隨後麵色坦然的跟隨著陳忠寶走進了一間包廂之內。
兩人坐下之後,陳忠寶主動倒了一盞茶“大紅袍新茶。”
徐小易雙手接過茶輕抿一口麵露讚歎“茶不錯。”
陳忠寶抿茶一口之後沒有接過徐小易的話頭而是緩緩的說道“你與秋冉的關係?” 陳忠寶雖然心裏對於答案已經有了定義可還是忍不住問道。
徐小易眉頭一挑,放下了手中的茶“我與秋冉是朋友,但是不是男女朋友,一年前我落魄至錦州,是秋冉接納了我使我有一個容身之處,今天來就是為了給陳秋冉撐腰的,別無他意,如果以後再有誰敢找陳秋冉的麻煩,我徐小易必然是不會同意的。”徐小易的語氣平淡到就好像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陳忠寶心中還是忍不住遺憾一下“那想必劉衍風八千萬也是你討要回來的?”
“嗯,是我跟秋冉一起去的。”徐小易淡淡的說道。
“今日在次,我就代表陳家謝謝你了。”陳忠寶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畢竟在自己企業危在旦夕之際,活了大半輩子的自己竟然隻能將自己女兒推入火坑,這點讓陳忠寶頗為的自責。自責的同時又不僅感歎長江後浪推前浪。
“你喜歡秋冉嗎。”陳忠寶突然話鋒一轉的問道。
徐小易噗嗤一聲差點將口中的大紅袍給噴了出去,一時間徐小易竟然不知道回答什麼,最後隻能斂去那一副深沉的樣子笑嘻嘻的說道“令愛那麼嬌媚動人,是個男人都會喜歡吧!”
“我說的不是那種喜歡你知道的。”陳忠寶盯著徐小易說道。
徐小易手中撚動那一盞茶水,思緒早已飄到九天雲外。兩年前林海市同樣有一個商業強人這樣問道自己。自己的回答是跟今天一模一樣,但是自己卻沒有做到。
徐小易依舊背負兩份情債,這兩份情債就像是哽噎在喉的魚刺,吐之不出咽之不去。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與秋冉的關係隻是普通關係,僅此而已。”徐小易淡漠的眼神中甚至有一絲殘酷。
但是這種殘酷是對自己的。自己如今遭遇就是有家不能回,有人不能愛,而這一切都拜暗榜所賜,隻是徐小易如今依舊不明白暗榜為何趨之若鶩的來暗殺自己。
這一切一切的背後是一團足以將徐小易吞沒的迷霧,解開這片迷霧的方法就是強大自己。
徐小易說完這句話之後,在門外的窺聽已久的陳秋冉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衝了出去。
這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中透露出的滄桑之意讓的陳忠寶這種人精也是微微震撼,此時陳忠寶內心有一個疑問,眼前這個年輕人究竟經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