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暈倒,頓時把眾人忙的手忙腳亂,打臉的打臉,掐人中的掐人中,忙活了十多分鍾,張軼誠總算醒了過來。
此時的張軼誠多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醒來的張軼誠又看見那被切成幾十半的‘巨寶’頓時跳腳大罵“剛才那個小雜碎呢!”
張軼誠這麼一喊,眾人才想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周圍環顧一圈還是不見人影。“這會所不是統一時間才能出去的嘛!這是什麼垃圾會所!” 張軼誠跳腳大罵。
張軼誠掏出電話看了看一絲信號都沒有,頓時感覺怒火攻心大有在暈過去的勢頭。
“張少,別動氣!不就是一千五百萬嘛!”其中一個富態中年人哈哈大笑道。
張軼誠臉皮抽了抽,就算自家再有錢,一千五百萬也不是打水漂能夠賺來的,接近於一年的淨利潤啊!張軼誠可以不在乎四五十萬,可是這翻個幾十倍自己就吃不消了啊,說到底自家隻不過是一個生意好點的珠寶商而已!
顧不得與這些人拌嘴,張軼誠陰沉著臉走向那扇不起眼的大鐵門。
“都說了這裏不到時間不能出去,這小子非要去觸黴頭。”
“知道上一個想要強行出去的公子哥怎麼樣了嗎?”
“聽說被人打斷手腳,然後家裏的人物又來給場主賠禮道歉的…那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
“嘖嘖嘖,這個場主也是個人物啊,不過這樣也好,為的就是避免一些有心人出去做什麼手腳,比如攔路搶劫,報警之類的。畢竟一手原石可是偷稅的…”
“是啊……”
張軼誠聽著後麵的議論頓時有些動搖,可還是咬牙間拉開了鐵門。鐵門很輕鬆的被拉開了,張軼誠走進了走廊。
“我敢打賭,兩分鍾之內他要不回來,這輩子就回不來了!”
“哈哈!話不要說得這麼絕……”
十多米的走廊很快的走完。
張軼誠看見了躺在門口的邋遢老頭,張軼誠還沒開口邋遢老頭就懶洋洋的說道“時間沒到,不準出去。”老頭的聲音少了之前與徐小易對話時的沙啞,多了一絲生氣。
“哼,在著之前明明有一個年輕人出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我讓開!” 張軼誠怒吼道,現在張軼誠一心想要追回那一千五百萬,並且要抓住那個小子,張軼誠幾乎可以確信徐小易肯定懂得什麼不得了的秘密,雖然自己吃了個大虧,可這不是變相證明了對方的能力了嘛!
“我可沒見過有一個人從我麵前路過。”邋遢老頭莫名一笑。
是兩個。
張軼誠冷哼一聲,不想理睬這個老頭,想要強行闖出去,可就在這時那邋遢老頭眼中寒芒一閃,從屁股之下抽出一把油紙傘直刺張軼誠,與此同時扇葉向上微微一漲,露出了三寸寒芒。
這三寸寒芒恰到好處的卡在了張軼誠的喉嚨之處,如果徐小易在這裏一定知道這個部位的含義,在這個地方一刀下去,受害者連驚呼的機會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喉嚨噴血致死。
“你猜,我敢不敢殺了你。”邋遢老頭百無聊賴的說道,好像張軼誠在他眼裏就是一個小雞仔一般,說殺就殺不值一提。
張軼誠冷汗直流,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這三寸寒芒距離自己喉嚨不到一厘米,雖然沒有碰到自己的血肉,可依舊將張軼誠喉嚨印處一道淺淺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