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盆大雨降在原始森林中,張彬看見了一顆嫩芽頂著風雨成長,很快迅速成長為參天大樹。
這是沉香木!
沉香被伐木工砍伐,製作,最後被一位工匠製作成了一串念珠。
手串流轉百年,經過不少人手盤玩,最後落入一位病危的母親手中,母親病危時,將此物交給了一個少女。
少女長的甜美清純,哭的雨帶梨花的,直看的人心堵的慌。
張彬看著少女清純的麵孔,直覺得有些熟悉,這好像是孫麗麗。
越看越覺得像,張彬徹底蒙圈了,原來那個不可一世的囂張女也有如此清純的一麵,這真是萬萬叫人想不到。
畫麵再轉,接下來的事情叫張彬一怔的。
母親去世,父親沉迷賭博,家徒四壁,孫麗麗遭遇了人生最黑暗的時刻,她被逼去KTV做起了包廂公主,陪客人唱歌喝酒還債……
啪!
沉香珠從張彬的手裏落下,他眼前恢複了正常。
渾身一個哆嗦,張彬直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發酸,看來自己是完全誤會人了。
孫麗麗其實並非人人口中傳的那般不堪,她其實也是個可憐人。
“哎呀,壞了,我弄壞她媽的遺物,豈不是太不該了。”張彬忽的醒悟過來,狠狠敲了自己腦瓜一下。
這個禍闖的可真不小,該怎麼彌補呢?
珠子已經摔碎了,即便是修複那也是會留下痕跡的,是不可取的,唯一的辦法就是為她重新購得一件沉香手串。
想到這些,張彬便下定決心晚自習逃課去古玩市場看看。
回了教室,張彬發現孫麗麗居然逃課了,這不禁讓大家更加猜忌她和張彬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居然才轉班就逃課了。
張彬懶得理會大家的猜忌詢問,自顧自的上課,傍晚吃了晚飯,張彬是抓起書包就衝門外逃去。
大家瞅著一愣愣的,沒明白他這是要幹嘛,等反應過來,張彬已經逃出了教學樓。
張彬就要往校門口鑽去,花凝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彬子,你這是往哪去呢。”
張彬身子一頓的,機械的回頭看向花凝,尷尬的打招呼道:“花老師啊,我這不上哪去。”
花凝瞄見了他手裏的書包,哼哼道:“晚自習逃課呢,當著老師麵也敢撒謊,說,為什麼逃課。”
花凝的俏臉刷的一下寒冷下來,張彬渾身一哆嗦的,苦笑道:“花老師,你就饒過我這次吧,我是真的有事要辦,不得已的。”
“不得已也得和老師彙報,說,為什麼逃課。”花凝不客氣的快步走到了張彬麵前,往他麵前一站定。
這會兒天還沒黑呢,她往張彬麵前挺胸一站,張彬眼光一低,恰好看見了某處溝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急忙努力挪開了目光:“老師,我是真的有事。”
“說了是什麼事,不然你別想走。”
“好吧……”
張彬無奈,把和孫麗麗的衝突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也不知道為什麼,張彬覺得花凝特別可靠,對她是知無不言,就連在大霧天打人家屁屁的醜事都說了出來。
這事透著新鮮,花凝聽著都入迷了,忍不住咯咯媚笑道:“你小子還真敢作啊,居然……嗬嗬……”
花凝笑的花枝亂顫,直捂著抽筋的小腹,笑的肚子都痛了。
張彬苦瓜著臉看著她,好後悔告訴她實情。
半晌,花凝止住了笑意,衝著張彬招手道:“走,我陪你去古玩市場轉轉。”
“啊?”張彬很意外花凝的決定。
花凝看著無動於衷的他,反問道:“怎麼?不歡迎我陪你一起去嗎?還是你還有事情沒告訴我?”
張彬忙搖頭跟上她的腳步。
二人驅車來到了古玩市場,此刻天已經黑了,街火輝煌,人潮也不少。
下車,花凝提醒道:“彬子,你對古玩比較在行,但是這手串是文玩,和古董有區別的,不見得就懂,一會兒跟著我去選購,別亂開口,免得叫人看出外行。”
“哦。”張彬應了聲,忙跟著花凝走。
花凝帶著張彬來了一間白氏珠寶店,進門前張彬不明白了:“花老師,我們不是要買沉香手串嘛,怎麼來珠寶店?”
“說你不懂了吧,沉香,天珠,琥珀,玉石等等這些統統都可以做成珠串擺一起賣的,就那些古玩店,不見得比這珠寶店的齊全,真。”
這麼一說,張彬明白了。
進店,店鋪內亮的刺眼的光芒晃的張彬一時有些睜不開眼來,定睛一看,滿櫃台的珠寶首飾,琳琅滿目的,看的人眼都花了。
店鋪的櫃台成環形狀,進門便有服務員前來招呼:“先生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為你們效勞的。”
“我們對手手串很感興趣。”花凝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