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萬。”
“四百三十五。”
“四百五十萬。”霍老板繼續叫價。
陳老板臉徹底黑了,死咬著牙不敢再叫價了,但是於師傅在他耳邊小聲嘟囔了一句,頓時叫他眉開眼笑,直接一口價喊道:“五百萬。”
張彬一見這勢頭,猛的明白過來,該死的於師傅,看著是胳膊肘往外拐,在幫張彬要價,其實暗著早就把這價錢壓低了不知道多少了。
黑啊,真心黑,張彬真懊悔自己不懂行,隻怕今兒要虧大發了。
霍老板一見喊五百萬了,嘿嘿一笑,繼續競價道:“五百五十萬。”
“姓霍的,你他媽故意的。”陳老板氣的和個娘們似的跺腳罵人。
霍老板笑道:“陳老板,久違了,看來這好料要歸我了,小兄弟,隨我進鋪子坐會兒吧。”
張彬和周雪雁對視一眼,心中有些不悅,周雪雁倒是沒看出來,催促道:“彬子,還不快去。”
張彬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好熱鬧啊,讓田某人也來湊一下熱鬧唄,六百萬。”
張彬迅速看向了人堆內,找到了聲音的主人,正是老熟人田慶。
田慶見張彬麵露喜色,衝他微微點點頭,示意他不動聲色,然後他衝霍老板笑道:“霍老板,這價我開了,你要是不應,東西我可就拿走了。”
霍老板的臉色沒有之前的淡定了,他掏出了手機來,啟動了計算器來計算價值,汗水迅速從他額頭滲出,滴落手機屏幕上。
“一口價,六百五十萬。”霍老板擦掉了手機上的汗珠,麵色發白的喊價道。
他的聲音有些發顫,很顯然這已經是他能夠承受的最高價了。
田慶做了個請的手勢,道:“霍老板果然是財大氣粗,寶貝歸你了。”
霍老板一見田慶居然這麼輕易就罷手了,頓時一懵的,隨後醒悟過來,氣的叫罵道:“死田慶,你故意來坑我。”
田慶笑著擺手道:“霍老板,我這是在幫你,你知道站在你眼前的年輕人是什麼人嗎?他的掌眼功力,可是令我都汗顏的,你賺誰的錢也不能賺他的呀。”
咯噔!
霍老板的心髒猛的一跳的,詫異的看向張彬,上下打量起這個年輕人來,可是怎麼看他都像個普普通通的青年,不由皺起眉頭來,想開口詢問的,但是又礙於麵子,不好意思開口。
田慶也不給他介紹張彬,就讓他心裏迷糊著,催促道:“霍老板,是不是該結賬了。”
霍老板咬了咬牙,這個虧他吃下去了,隻能氣呼呼的應了句:“我霍某人一言九鼎,六百五十萬就六百五十萬。”
然後他扭頭便往鋪子而去。
“彬子,快跟上。”周雪雁激動的直揮小手,催促張彬去轉賬。
張彬苦笑道:“雪雁姐,我沒銀行卡。”
“哈……”周雪雁激動的差點撲倒在地,這張彬居然沒有銀行卡,這是叫人始料未及的事情。
“不過這不是有你嘛。”張彬開心的上前來一把就拉著她的小手向對門鋪子而去。
至於那些老料,他才不擔心有人偷呢,這光天化日的,又有這麼多群眾的眼睛盯著,誰敢放肆做這個賊?
轉賬完,周雪雁是張彬扶著出的鋪子,沒辦法,一下子卡上多了六百五十萬,就算她是禦江酒店的股東,那也受不住這份刺激。
要知道,周雪雁目前的財產那都是和前夫離婚打官司爭取來的,根本就是不勞而獲的,而且這原始股份也少的可憐,算下來,也就二三百萬的價值,她這些年真正賺的錢一隻手都數的過來,更別提那些花銷了。
所以她才會把樓下的空屋子租出去,目的就是減少不必要的花銷。
六百五十萬,給周雪雁一輩子,不,幾輩子的時間,她都賺不來。
張彬的這筆橫財,對她來說可是及時雨,所以在出門的時候,她忍不住嘴碎冒了句:“彬子,這算不算你給我的包養費啊?”
噔!
張彬才踏上門檻要出去的腳頓時停滯住了,錯愕的看向周雪雁,他很詫異周雪雁是啥意思,就這麼渴望做他的情婦?
亦或者這就是句玩笑話?
張彬想成了後者,忙逗笑道:“雪雁姐,你說什麼呢,這可是你賺的錢,什麼包養費,你少拿我開刷啦,走走,咱們去感謝一下田老板,要不是他,咱們可就虧大發了。”
張彬扶著她出門,周雪雁心頭是既驚又喜,同時又有些小小的失望。
驚喜的是張彬居然不貪財,把這錢原原本本的都送給她了,她驚喜得了一筆巨款,日後生活無憂,同時也敬佩張彬的人品來。
這是個絕世好男人,世間罕有。
不過周雪雁也失望啊,這好男人貌似好過頭了,美女主動送上嘴都不吃,這人是不是有些傻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