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周雪雁取出了銀行卡放在餐桌上:“一個翻手就賺了六百五十萬送我的人,會是沒本事的嗎?”
“這個……”張彬撓撓頭,苦笑道:“這是湊巧,湊巧啊。”
“少和我打馬虎眼,你有什麼本事我不管,但是我隻知道你是隻潛力股,我今兒要是錯過了你,隻怕會後悔終生。”
“可是我還沒對象,還沒結婚,就先有地下情人,這……不妥吧。”張彬暴汗無比,都不知道怎麼拒絕她了。
周雪雁卻不管,一把拉著他的胳膊,一頭枕了上去,撒嬌道:“彬子,姐都這麼不要臉了,你就這麼忍心拒絕我嗎?”
“我……”張彬蒙圈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時間他的心裏很糾結。
要說美女主動送上門,是個男人都會歡喜的,可是作為一個有道德底線的男人,張彬的理智告訴他不能被下半身思想控製了。
在這占用和拒絕的兩難抉擇中,張彬覺得自己好像被扔入了火爐中,渾身難受極了。
就在這時候,周雪雁開口道:“彬子,姐不求什麼,隻求你好好待我就成,我不會破壞你以後的幸福的,另外,我知道你喜歡敏月,雖然我和她有些矛盾,但是我願意幫你追求她。”
轟!
張彬的腦子這一刻好像炸雷炸了一般,理智被欲望的洪水徹底衝垮了,他激動的一把抱住了周雪雁,感激的喊道:“雪雁姐,我愛你,真是太謝謝你了。”
張彬激動的抱著周雪雁,一雙手不安分的攀附上那令男人向往的地方,周雪雁任由他胡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在外人看來,做了地下情人是一種恥辱,但是一段失敗的婚姻告訴周雪雁,與其死占著一個名分,倒不如爭取能把握住的幸福。
張彬就是她能把握的幸福,這個小處男會銘記她的,因為她是張彬的第一個女人。
正如女人會銘記她的第一次給了誰,男人也會對自己的第一次記憶深刻的。
而且周雪雁還想給張彬一份異樣的享受,叫他明白什麼叫人妻的好……
張彬渾身越來越燥熱,欲望已經要破褲而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可是周雪雁柔夷小手卻摁住了他脫衣的壞手,媚眼如絲道:“彬子,這裏是酒店,不好亂來的。”
“可是……雪雁姐,我……”張彬有些猴急的渾身難受。
“你等一下。”周雪雁說著居然推開了椅子,鑽入了餐桌地上,然後小手探入了……
一段如春風化雨般的細雨綿長後,張彬爆發了,他渾身好像散架一般的癱軟在椅子上,嘴角則是樂的合不攏嘴,開心的傻笑。
周雪雁紅著精致的俏臉急忙鑽出了餐桌,捂著殷桃小嘴急忙奔出了包廂……
很快周雪雁回來了,她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回了包廂,嗔怪的丟來嫵媚白眼:“你害人家小嘴都酸死了。”
張彬一臉不好意思,撓著頭傻乎乎道:“雪雁姐,是你要這麼做的……”
張彬被周雪雁美眸狠狠一剜的,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聲音壓低到了極致,到最後都不敢說了。
“雪雁姐,你再吃點東西吧。”張彬岔開話題招呼道。
“還吃,我剛剛差點就……”周雪雁說著意識到自己不害臊了,羞的是直跺腳,拉著張彬就出包廂。
二人才來到前台,就要推門出去,豈料黃彪突然趕來喊道:“二位,稍等。”
周雪雁挽著張彬的胳膊,不滿的扭過頭來,衝著黃彪不耐煩道:“黃經理,你還有什麼事嗎?”
黃彪苦笑道:“周小姐,打擾您了,不過我和張先生有點私人事情要處理。”
張彬料到他說的是什麼,當下道:“黃經理,上次的買賣咱們可是你情我願的,我可沒逼你預付我二十萬,怎麼?你現在想要收回這二十萬嗎?”
黃彪氣惱的雙手直拍大腿,訴苦埋怨道:“張先生,你也太不厚道了,那隻碗也就值十來萬,這一來二去,我可是盡虧了七萬,咱們做生意的不能這樣啊,你是不是該把那七萬塊退還給我。”
“什麼七萬塊?”周雪雁一聽急了,忙站到了張彬的身前,好像老母雞護小雞一樣的死死瞪向黃彪。
黃彪一見周雪雁這麼護張彬,心頭一凸的,知道今兒這債是難要了,但是不要這錢他心裏的坎就過不去,最後一咬牙,硬著頭皮道:“周小姐,你是有所不知,我托張彬幫忙掌眼的,但是張先生後來有事先走了,所以這掌眼到一半,這訂金呢,是不是該退一部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