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雁衝著張彬擠眉弄眼的,張彬翻了個白眼,不開心的看向車窗外,不理會她。
“彬子,彬子……”
周雪雁喊了幾聲,張彬都沒有搭理,整個人變得很冷漠。
周雪雁頓時急了,急忙喊道:“彬子,我錯了,我再也不取笑你了,那個馬小虎,我以後絕對不見,彬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嘿嘿……”張彬扭過頭來,擠出一個壞笑來,周雪雁一見,頓時好氣又好笑的罵道:“好啊,你個壞小子,你是存心要我著急是不,看我不打……”
周雪雁舉起了右手,想要揮一下張彬的,可是突然間她又不打了,手重新落回了方向盤上。
張彬瞅著不解問道:“雪雁姐,你咋了?”
周雪雁嗯聲道:“我感覺自己好像很不對誒,你給了我下半生的優質生活,我卻和你撒嬌甩叼,還欺負你,這好像不是一個情婦該做的哦。”
張彬好懸沒一頭撞死在車前窗上,周雪雁的覺悟還真是高,高的是個男人都歡喜死的,要不是開車的緣故,張彬真想一把抱住她,狠狠的在她臉上親上兩口。
周雪雁忽的問道:“彬子,咱們的事情要不要先不要告訴你媽?”
憑著女人的直覺,周雪雁知道蘇梅不是很喜歡她。
張彬想到母親的告誡,也是頭大起來,點頭嗯聲道:“不告訴她老人家吧。”
“那好,以後我明著和咱媽是主雇關係,暗著是她老人家的小兒媳婦。”
“小兒媳婦?”張彬對這個稱呼有些發蒙。
“人家又不是你的明媒正娶,當然是小兒媳婦啦。”周雪雁拋來一記有些哀怨的媚眼,直看的張彬吐了吐舌頭,不敢多說什麼。
到家,二人不敢表現的太過親密,上樓梯,張彬想要走前頭,但是周雪雁卻突然一把拉住他:“走我後麵。”
“為什麼呀?”性子有些急的張彬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要這樣。
周雪雁教道:“彬子,要以前,我絕對不教你這些,但是現在你是我男人,我也不怕說了丟人,其實我們女人都犯賤,尤其是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喜歡犯賤。”
“額?”張彬被周雪雁的話給弄的蒙圈了,不懂的傻眼直盯著她。
周雪雁也不怕臊的慌,直白的告知道:“彬子,你知道老天爺為什麼要分男女嗎?”
張彬心裏想到些什麼,但是怕對不上周雪雁的心思,於是很幹脆的搖頭表示不知。
周雪雁繼續道:“分男女其實就是為了上床。”
“咳咳……”張彬被周雪雁的直接弄的一嗆風的,劇烈咳嗽的他忙汗顏道:“雪雁姐,你說話能不能別這個樣啊,我有些受不了。”
周雪雁嫵媚的賞他一大白,笑道:“受不了啦,以後你見識的女人多了,才會知道女人都是表裏不一,口是心非的人。”
“實話和你說,女人生來就是給男兒上床傳宗接代的,不然要我們女人幹嘛天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還不是為了吸引你們男人的注意力,所以,我們都是渴望被男人注意的,你要是走前頭,看都不看我一樣,那我一定會覺得很失敗,你就忍心讓姐心裏失落嗎?”
“額?”張彬被周雪雁的心思弄的一時間啞語,半晌忙道:“雪雁姐,我對你很尊重的,這個走你後麵,我看著那個,那啥……”
周雪雁的話不免偏激,但是也有些歪理,至少從她的人生閱曆來講,這就是她對男女之情的認知。
但是張彬一個初哥,什麼都沒經曆,哪裏接受的她的成熟思想,就連一個偷看都說的支支吾吾的,手足無措的比劃著,他很想說出那個意思來,可就是說不全乎,結果鬧的自己麵紅耳赤的。
周雪雁見他這模樣,嘿嘿嫵媚一笑:“是不是想說走我後麵,看著我屁屁扭啊扭的,心裏會有想法,是對我不尊重啊?”
張彬連連點頭,可一想這承認的太快了,有些難為情,忙又搖頭否認。
“你就別不承認了。”周雪雁嫵媚動人,小手在張彬的胸口上一抹,挑逗道:“女人生來就是為了取悅男人的,你對我有想法,那才叫好,偷偷告訴你哦……”
周雪雁踩上幾層階梯,湊到張彬耳邊,吐氣如蘭道:“其實我最喜歡坐公交的,被那些色鬼在公車上揩油,雖然難堪,但是心裏其實很爽哦。”
“咯咯……”說完這不害臊的話,周雪雁銀鈴一笑,急忙奔上了樓梯。
張彬傻乎乎的抬頭看著她上樓,一時間驚的嘴巴都合不攏,很快回過神的他忙追上喊道:“雪雁姐,不許你有這種想法。”
“我就不。”周雪雁調皮的回應著,很快便竄上了樓回家。
張彬沒有追,因為他知道周雪雁也就心裏有些見不得人的黑暗癖好,但是真的去被揩油,才不情願呢。
甩甩腦子,拋開男女情愛,張彬開門進屋。
母親正在廚房忙碌,聽見動靜出來,一見是張彬,開心不已:“彬子,回來啦,這兩天你去哪了?”
張彬撓撓頭苦笑道:“沒去哪裏,就是被拉去做苦力了,你看我這一身汗,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