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校長,孫校長。”田蕊著急的不行,急忙搖晃道。
張彬也是一驚的,他萬萬沒有想到孫興居然受不了如此打擊,居然氣的吐血了,他急忙過去查看,一看嚇一跳,孫興的脈搏越來越虛弱,再不送醫搶救隻怕就要沒命了。
張彬二話不說掏出了手機喊120急救。
田蕊在喊醒孫興無果後,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大動脈,意識到事情隻怕不妙,心思縝密的她這一刻很快便恢複了鎮定,眼裏閃過一抹狠戾之氣的她咬了咬銀牙,迅速衝向了保險櫃。
二人關係匪淺,田蕊早就暗中記下了保險櫃的秘密。
張彬打完急救電話,看著田蕊的行為,很是一驚的,忙問道:“你在幹什麼?”
田蕊咬牙哼道:“老不死的快死了,這些年我不能白被玩弄。”
張彬一聽眉頭一蹙的,意識到田蕊一定是做什麼不好的壞事,想要勸阻的,可一想不妥,他們之間的私事,自己攪和在裏麵算什麼?
不過張彬覺得不能這麼幹看著,於是他舉起手機來,暗暗把田蕊的一舉一動都偷拍了下來。
也是田蕊心慌做壞事,沒注意到張彬在偷拍。
她迅速打開了保險櫃,道出了裏麵的一大筆現金和文件夾,對於現金,她看都不看的,而是在找一份文件。
張彬走上前去,看清楚她翻出的文件是什麼,居然是遺囑。
一中是一家私立學校,采用的股東製,其中最大的股東就是孫興,這就是他雖然年老無力,該退休了,但是還能死占著校長的職務的緣故。
田蕊取出的這份遺囑牽扯股權轉讓,受益人還沒有落款,看樣子是孫興一早立下的,一時間沒有想好該由誰繼承他的一切。
但是此刻田蕊心黑的拿起筆來,模仿著孫興的筆跡,寫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後簽字。
再過來,她拿著去給孫興摁手印,她也是夠直接的,直接拿孫興吐的血摁手印,偽造的好像臨危受命一般。
張彬在一旁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裏,拍下了視頻的他迅速把手機收起來,冷笑嘲諷道:“竊取他人財產,你不覺得自己很不道德嗎?”
田蕊辦好這一切,把遺囑扔在辦公桌上,有些得意的獰笑道:“我被這變態佬玩了三年,拿點東西補償我,難道不應該嗎?”
張彬劍眉直蹙,對於她的行為很是不讚同,但是對於孫興的人品,他也不是很讚同。
通過對銅鏡的感應,張彬發現這個人雖然表麵是一名人民教師,但是私底下卻是個人麵獸心,迫害良家婦女,這樣的人根本就不該為人師表。
所以他的財產被人竊取,張彬根本就不心疼,也懶得關注。
很快全校領導都迅速趕來了,與此同時來的還有醫護室的醫生和護士,他們急忙給孫興做搶救。
不過一查之下,他們嚇了一大跳:“不行,孫校長這是腦溢血,必須立馬送醫院。”
天性救護車很快趕來了,孫興被送上了救護車,一部分跟著去查看情況,而有一部分人則發現了桌上的遺囑,一看受益人是田蕊,個個臉色不是很好,麵色古怪的看向她。
對於田蕊和孫興的關係,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孫興在生命的盡頭居然會做出如此舉動來。
雖然對這個決定有所懷疑,但是大家也無從問起,因為當事人此刻正在醫院急救,能不能救回來都未知。
田蕊當下就命學校的法律顧問將這份遺囑封存起來,隻待醫院傳來好消息,她就要竊取這一切。
張彬由始至終都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這場變動他不是參與者,也不做攪局者,所以他選擇了沉默,至於那份罪證視頻,隻要田蕊日後不為難他,他是不會公開的。
田蕊當仁不讓的站出來代理校長做起了發號施令的人,大家各自離開,各司其職。
張彬瞅著也要走人,但是田蕊卻突然喝道:“張彬,你給我站住。”
張彬轉過身不解的看向她,此刻的田蕊身上銳氣逼人,正是劍出鞘露出凶厲之氣的時候,張彬選擇了不和她硬碰硬,淡淡的回道:“你還有事嗎?”
“到我辦公室一趟。”
噠噠!
田蕊踩著高跟鞋,氣勢逼人的出了校長辦公室,張彬見不去不行,沒法,隻好跟著她進了助理辦公室。
砰!
門被田蕊重重的摔上,張彬突然有種羊入狼群的不妙感,皺著眉頭問道:“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我可沒空陪你瞎玩。”
田蕊坐下來,直接囂張的雙腳翹起在辦公桌上,衝著張彬冷眼道:“張彬,首先我要謝謝你今天做的一切,不過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做人聰明點,別自討苦吃,和我鬥,你還太嫩了。”
聽到這話,張彬眉頭一皺的,質問道:“你什麼意思?我不是太明白。”
田蕊一氣的,圓瞪杏目喝道:“你偷拍了什麼還要我多說嗎?”